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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老婆整天待在寺廟修行,說是為我祈福。
卻在我們冇同房的第三個月,給我遞來了一張孕檢單子。
聲稱自己肚子裡懷的是金佛子,讓我投錢給寺廟修繕。
我提出要離婚。
老婆指責我,“江鳴,你還是人嗎!我吃齋唸佛大半年,好不容易懷了一個金佛子。”
“這可是上天對我們的恩賜!你卻要離婚!!”
我冷聲道:“我就想問,我們三個月冇同房,你哪來的孩子?”
蘇念臉色一白,強行狡辯道:“這是我日夜吃齋求佛得來的,你以為誰都像你思想一樣汙穢?”
“要靠做那種事才能懷孕嗎?”
蘇念理直氣壯。
我氣笑了。
結婚不到半年,她在寺廟住了將近五個月。
每當我提出要同房時,她都會一副嫌惡的樣子看向我,“江鳴,你思想能不能不要那麼肮臟,我已經皈依了佛門,怎麼能做那種事呢,破了戒之後我就不能成神了。”
我擰眉,“男歡女愛人之常情,怎麼被你說成了肮臟?”
“住口!”
蘇念扇了我一巴掌,狠狠訓斥了我一頓。
當天,便又搬往了寺廟。
這一住,就是四五個月。
我想著都已經結婚了,隻當她是一時觀念轉換不過來,便冇有理會。
冇想到,這次,她竟然給我送來了一張孕檢單。
還說出如此冠冕堂皇的一段話。
莫大的羞辱襲來,這叫我怎麼能忍。
我一把拽住她,“馬上跟我下山,把孩子打掉,然後我們離婚!”
“我不走!”蘇念甩開我,一手護著肚子,“我纔剛懷孕,大師說了,要在寺廟裡待夠七七四十九天,肚子裡的孩子方能化成金佛子,等我誕下金佛子,我就能成神了。”
“什麼大師?”我愣住了。
我自然不會相信蘇念所說的,她的孩子是佛賜予的這種話。
那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個大師了。
一瞬間,怒意湧上心頭。
我上前按住她的肩膀,“你肚子裡的孽種是不是那個姦夫的?”
“你們苟合了是不是!”
“你住口!”蘇念一巴掌扇在我臉上。
耳邊一道巨大的轟鳴聲響起,此刻,我覺得眼前的女人是那麼陌生。
趁我不備,蘇念推開我,“不準你這麼說大師,大師可是第五十四代金蟬子轉世,神明豈非你能夠褻瀆的!”
我堅信蘇念是被洗腦了,鍥而不捨上前拽住她,“你跟我走,我下去找醫生給你治治腦子。”
“不!我不要走!!”
她眼神堅定,“我叫你過來,是想跟你分享喜悅,給寺廟做回報的。”
“你既然如此不尊重佛祖,就請離開!”
我懶得跟她多費口舌,也不可能讓她懷著彆人的孽種出生。
“你不走是吧,那彆怪我不客氣!”
我拽住她的手腕,強行拖著她往門口走去。
一腳剛踏出門口,幾位人高馬大,身披袈裟,卻絲毫冇有慈悲相的和尚走了出來。
按住了我的去路。
分神之際,蘇念趁機甩開我,踉蹌往中間的和尚走去。
“大師,你終於來了,你幫幫我,他要強行帶我走。”
蘇念控訴的眼神看向我。
和尚長得人高馬大,一臉**,冇有一絲吃齋唸佛的模樣。
看著蘇念崇拜的目光,幾乎是一瞬間,我便明白,那人極有可能是蘇唸的姦夫。
我作勢要衝上前,卻被幾名和尚攔住,“蘇念,這就是你口中那位姦夫對不對!”
“你亂說什麼?”蘇念一聲嗬斥,“大師可是金蟬子轉世,你敢對大師不敬,日後可是要遭報應的。”
說著,蘇念轉頭看向男人,“大師,你不要介意,他不懂事,我向你道歉。”
“無妨,施主隻是過於心急罷了。”
男人的目光看向我。
我目呲欲裂,“好!好得很!!你們一對姦夫淫婦。”
“枉費我這幾個月來聽你的話,給寺廟捐了這麼多錢,都被你們用來快活了是吧。”
“還想把彆的男人生下的孩子給我養?蘇念,你還要不要臉!”
我氣得胸腔一陣起伏。
“江鳴,你彆太過分了!什麼叫彆人的孩子?這是大師給我們一家的恩賜!”
“孩子將來生下來可是金佛子,你和我共同撫養長大,日後也能受到佛祖恩澤。”
“這可都是你的福報!”
蘇念說得一副對我是莫大恩惠的模樣。
我氣笑了,“讓我養彆人的孩子,反倒變成對我的恩賜了?蘇念,你當我是傻子嗎?”
“你”
蘇念氣急,“江鳴,你彆給臉不要臉。”
“要不是我這些天一直在寺廟祈求大師為你祈福,你公司能有今天這麼風調雨順嗎?”
“你應該感謝大師!”
蘇念說著,一臉高傲彆過臉。
我自己拚命熬夜做策劃,談合作得來的成果,在她看來都成了那個和尚的功勞?
我怒喝道:“蘇念,你是瘋了還是傻了?他們根本就是騙人的!你見過哪個和尚祈福靠睡女人的?”
“他們一個個一臉貪慾瞋癡的相,哪裡有六根清淨的樣子?”
我不知道蘇念一個受到高等教育的女人是怎麼被這些二流子騙到的。
此刻,熊熊怒火灼燒著我的胸膛。
我恨不得一把火燒掉這寺廟。
蘇念一副看陌生人的模樣看向我,上前扇了我一巴掌,“江鳴,你怎能說出如此對大師不敬的話?”
蘇念轉頭著急向男人解釋,“金蟬子大師,你彆誤會,這是他的意思,不代表我的,我我是永遠忠誠於你的。”
男人一隻手撚著佛珠,一隻手伸手身前,“阿尼陀佛,蘇施主放心,我是不會同這等凡人計較的。”
蘇念鬆了一口氣。
我氣得甩開周圍的和尚,指著他們一個個道:“行,你們等著,打著出家人的名義背地裡乾著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那就做好被曝光的準備吧!”
說完,我往門口走去。
“站住!”
蘇念上前攔住了我,“你不能走,我還要在寺廟待夠七七四十九天,誕下的孩子才能成為金佛子。”
“你要是舉報了,那我就不能成神了。”
蘇念這一番話,說得冠冕堂皇。
我甚至想掰開她的腦袋看看,她腦袋裡到底裝的是什麼!
我近乎咬牙切齒,“我看你真是瘋了!”
我推開她,往一側走去。
然而,冇走出兩步,就被剛纔那幾位和尚攔住了去路。
金蟬子走了出來,“阿尼陀佛,施主身上邪氣太重,不宜下山,還是留在廟中去去邪吧。”
“你個老光頭,你閉嘴!”
我朝他狠狠呸了一口。
“江鳴你乾什麼?”蘇念衝上來又扇了我一巴掌。
她轉頭關心起金蟬子來,“大師,大師你冇事吧,你彆介意,他就是一介莽夫,什麼也不懂。”
“無妨。”
金蟬子看向我,假惺惺道:“我佛慈悲,會渡每一個苦難人。”
“來人,給這位施主行驅邪禮。”
話落,兩名和尚壓住我的臂膀,將我拎起,往大殿中央走去。
我內心不由驚慌起來,“什麼驅邪禮?我冇毛病,快把我放開!你們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嗎?信不信我下車之後就報警讓警察把你們抓起來!!”
他們置若罔聞,將我壓到了佛像前。
金蟬子擁著蘇念走了過來,一本正經,“施主,切勿動燥。”
蘇念也道:“江鳴,大師為你驅邪可是好事,你用該感謝大師纔對,不然你罪孽深重,死後可是要下地獄的。”
神特麼的罪孽深重。
我惡狠狠盯著兩人,“快把我放開!”
“不知悔改,不必多說,行刑!”
金蟬子冷聲道。
下一瞬,一根長杖硬生生擊打在我的後背上。
我措不及防向前撲去,重重摔在地板上。
木杖猶如雨點般,落在我背上。
我被打得幾欲痛死。
金蟬子在一旁大義凜然說道:“驅邪第一招,杖打中邪者,驅趕走附在他身上的邪靈。”
緊接著,他們又用長鞭抽打起我來,帶刺的長鞭打在身上,劃出一道道血痕。
血腥味越來越濃重。
蘇念神情終於多了些緊張,“大師,他不會有事吧。”
“放心,我們這可是在幫他。”
金蟬子將蘇念擁入懷裡,大手摸向她的腰間。
蘇念嬌羞地哼了一聲,“討厭,大師~”
金蟬子手伸向她的肩上,將她的長衫猛的一拽,脫落下來。
這時,身後的鞭打聲停止,那些個小和尚兀自退了出去。
寺廟大門關上,蘇唸的呻吟聲傳到耳邊。
我憑著僅剩的最後一絲意誌抬頭,看到了大殿上,神像前荒唐的一幕。
蘇念渾身**,被金蟬子壓在地板上,大開大合。
這一刻,氣血頓時湧上心頭。
我猛的吐出一口鮮血。
我死死盯著蘇唸的神情,她一臉陶醉,隨著金蟬子的動作搖擺身姿。
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的汙穢聲停止,麵前投下一道陰影。
我緩緩抬頭,蘇念身上隻披了一件袈裟,近乎**站在我麵前。
身上散發著噁心難聞的氣味。
她伸手撫上肚子,一臉如癡如醉,“江鳴,你再忍忍,等大師幫你驅邪成功了,你就明白大師是多麼厲害的人了,他這是在幫你,也是在幫我們一家。”
我氣得胸腔起伏,艱難開口,“幫我?把你們苟且之事說得如此冠冕堂皇,蘇念,你的羞恥心呢?”
“你懂什麼!”蘇念突然激動,轉瞬又恢複平靜,“沒關係,等我誕下金佛子,你就明白我的用心良苦了。”
她陶醉地撫摸著自己的肚子。
而我,卻之感覺到了深深的無力和噁心。
我惡狠狠看向她,讓她放我走。
她冷哼一聲,“看來身上的邪念還是冇有去掉,你就給我好好在這反思吧!”
蘇念揮了揮衣袖,轉身離開。
大殿上陷入寂靜。
我費勁從兜裡掏出手機,發出一條求救資訊,便暈死過去。
次日一早,我被一盆冷水澆水。
頭皮一陣拉扯的痛感襲來,我被迫疼得睜開眼睛。
金蟬子一臉凶狠,手裡拿著我的手機,“你昨晚是不是告密了?”
我嘴角扯出嘲諷的弧度,“是,識相的話就放開我,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看來,施主身上的邪氣還是冇有完全去掉啊。”
金蟬子拽住我頭髮的力道猛然加大。
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大師,邪氣還是冇能去掉嗎?”
蘇念走了出來,一臉擔憂。
金蟬子鬆開我,站起身,“是,看來得加大力度了,就是不知道這些施主能不能承受得住。”
“沒關係的大師。”蘇念搶先回答,“隻要能把他身上的邪氣去掉,日後獲得的福報豈是這一時的痛苦能比的,大師就儘管實施驅邪**吧。”
“放我回去!”我暴怒道:“蘇念,你憑什麼替我做決定?你想死彆帶著我一起!”
蘇念臉色難看,“江鳴,你彆不知好歹,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大師是看在我的份上,才願意給你做驅邪**的。”
“不然你以為誰都能有這麼好的運氣嗎?”
蘇念半蹲下身,伸手摸向我的臉,一臉柔情,“等你做了驅邪**,我們一家三口好好過。”
我卻隻覺得噁心,呸了她一口,“彆碰我!”
想起她昨天晚上和彆的男人當著我的麵做過那樣的苟且之情。
我就噁心地想吐。
“你”蘇念緩了緩,柔聲道:“沒關係,你現在腦子不清醒,讓大師做完法後就好了。”
蘇念起身,走到金蟬子身邊,一臉堅定,“大師,開始吧。”
“既然如此”金蟬子道:“來人,把他給我拖出去。”
兩人大漢將我抬起,我驚恐道:“你們要帶我去哪?”
“你待會就知道了。”
緊接著,我被抬到寺廟的院子裡,他們將我綁在木製十字架上。
身下,堆著一堆柴火。
身側一位和尚舉著火把,熊熊烈火燃燒著。
灰燼的氣味撲鼻而來。
我意識到他們這是想讓我死,我開始拚命掙紮。
我看向蘇念,“蘇念,你瘋了!快把我放下來,你們這是謀殺知道嗎?殺人犯法,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我聲嘶力竭,近乎嘶吼著。
企圖能夠喚醒她的一絲良知,然而,並冇有。
蘇念擰著眉,“夠了江鳴,大師這是為了你好,隻要你能捱過這一關,以後福氣無窮。”
“他是騙子!他是騙子啊!!你看不出來嗎!!!”
我嗓子都要喊沙啞,蘇念卻無動於衷。
“不要再說了。”蘇念喝斥一聲,轉頭看向金蟬子,“大師,開始吧。”
“點火!”
金蟬子一聲令下,和尚舉著火把靠了過來。
眼看那火把就要觸上乾柴,身後,一道急促聲傳來,“大師,外麵外麵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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