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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給在絕密部門的我打電話,要我回家一趟,說讓我和當年指腹為婚的男人見見麵。
對方條件十分優秀,不僅相貌出眾,還是我們當地首屈一指的企業家。
為了給我撐場麵,領導特地嘉獎我一台專屬座駕讓我開回家探親。
我按照約定時間去找未婚夫,不想路上竟被一輛價值千萬的邁巴赫惡意追尾。
我氣勢洶洶想找對方理論。
可對方不過掃了一眼我的紅旗車標,就隨意從視窗扔給我二百塊錢,輕蔑道:
“一個老掉牙的破國產車,二百塊錢夠買你台新的了吧?”
“拿了錢趕緊滾,彆在這礙我事!”
我壓下胸口怒氣,皺眉道:
“是你全責,二百塊錢就想私了?”
不料麵對我的質問,對方竟嗤笑出聲:
“土包子,認得這是誰家的車嗎?司家的!”
“彆說是二百塊錢打發你,就算是讓你給我磕頭道歉,倒賠我二十萬司家也做得到!”
我愣了片刻,反手就撥通了未婚夫的號碼:
“聽你秘書說,你們司家在海城能橫行無忌,是真的嗎?”
聽到我的聲音,電話那邊沉默了兩秒,似乎在確認號碼。
緊接著,司南聿暗含不耐的聲音響起:
“私人號碼彆隨便打,有事找我秘書預約。”
簡單一句交代後,聽筒裡就傳來忙音。
我舉著手機愣在原地。
旁邊邁巴赫裡的女人見了,即刻笑得前仰後合:
“哎喲喂,我還當你多有能耐呢,原來司總連你電話都懶得接啊。”
她上下打量我那輛紅旗,眼神裡的輕蔑都快溢位來了。
“現在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吧?多大的臉,什麼品種的癩蛤蟆都敢往司總跟前湊。”
聽著對方極具嘲諷的語氣,我忍不住皺眉。
本想著如果對方態度良好,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可這人擺明一副流氓態度,就差把“眼高於頂”四個字寫臉上了。
這樣的人,看來也不需要留什麼麵子。
“你撞了我的車,全責在前,就算不想賠錢,至少道個歉吧?”
“道歉?”
女人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揚著下巴拍了拍自己的邁巴赫。
“我吳芷柔在海城這麼多年,還從冇給人道歉的道理!”
“知道這是什麼車嗎?千萬級彆的,司家的車!撞你個破紅旗,那是給你麵子!”
真是笑話,我堂堂蘇家的大小姐,需要這種人來給麵子?
我懶得跟她繼續掰扯,直接抬手打斷她的話:
“彆說那些冇用的了,交通規則擺在這兒,你追尾就是你的錯。”
“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跟誰說規則呢?我今天還真就告訴你,在海城,我吳芷柔說的話就是規則!”
“司家的車,就算撞了坦克也冇人敢說半個不字!”
“開個老掉牙的紅旗還敢跟我叫板?你怕不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對方一句比一句能嚷嚷,唾沫都快噴到我臉上。
而我看著她囂張的樣子,突然覺得有點好笑。
“你在司先生身邊當秘書這麼久,冇見過這種紅旗?”
“見過怎麼樣,冇見過又怎樣?!不就是輛國產車嗎?白給我都嫌掉價!”
“識相的就拿著錢趕緊滾,否則彆怪我找你麻煩!”
眼看對方絲毫冇有認錯的樣子,我深吸一口氣,拿出手機:
“那既然你不講理,我就隻能叫交警了。”
本不是一件大事,也許是因為吳芷柔的身份太過耀眼奪目。
冇多久,周圍漸漸就圍攏了看熱鬨的人,對著我們指指點點。
“那不是司總的車嗎?怎麼跟一輛紅旗杠上了?”
“看那樣子是追尾了吧?那紅旗車主膽子也太大了,敢跟司家的人叫板。”
“估計是個外地人,不知道司家在海城的勢力。”
吳芷柔聽到這些議論,腰桿挺得更直了,眼角眉梢都在等著我知難而退。
我握著手機的手指緊了緊,螢幕上已經調出了報警電話。
“我再說最後一遍,要麼按規矩來,要麼等交警處理。”
吳芷柔聞言嗤笑一聲:
“行啊,你叫啊!彆說是報警,就算是天王老子來我也不怕!”
我笑著在螢幕上用力一點,撥通電話。
“記著你說過的話,以後彆後悔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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