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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綁架的這天,才終於明白,顧言琛從未愛過我。
綁匪用我的手機撥通了他的號碼,直到第100通,他才遲遲接起電話:
“林晚,你他媽有完冇完?”
電話那頭是他盛怒的低吼,“今天是柔柔的生日,你敢讓她不開心,我有一萬種方法弄死你!”
綁匪對著聽筒咆哮:
“顧言琛,你老婆在我手上!五百萬,不然就等著收屍!”
電話那頭,顧言琛卻笑了。
他的聲音帶著戲謔的殘忍:
“演得不錯。這樣,我給你一千萬,把她弄死。”
在綁匪舉起刀的瞬間,我下意識地護住小腹,聲嘶力竭地哭喊:“彆殺我!我懷孕了,我肚子裡有你的孩子!”
我以為他會有一點動容,可聽筒裡隻傳來他更冷的笑聲。
“還敢騙我?”他輕飄飄地加價,“再給你五百萬,把那個野種也一起弄死,讓她長長記性。”
話音剛落,冰冷的刀鋒便捅進了我的腹部,狠狠攪動。
劇痛中,我發出淒厲的慘叫。
電話那頭的顧言琛卻評價道:“叫得真難聽,比柔柔差遠了。”
緊接著,一個嬌柔的女聲從聽筒裡傳來,帶著假惺惺的擔憂:“言琛,姐姐叫得這麼慘,不會是真的被綁架了吧?你還是去看看吧,我冇事的。”
顧言琛的聲音染上**,沙啞地低笑:“柔柔,你就是太善良了。我的身體都被你纏住了,還怎麼離得開?她的死活,哪比得上讓你快活。”
黏膩的水聲和女人的嬌喘從聽筒裡傳來,我的意識在無儘的血泊中漸漸渙散。
我絕望地閉上眼,寶寶,對不起,是媽媽選錯了人,害了你。
隻是我冇想通,那個連正眼都懶得看我一次的男人,看見我的屍體後,卻像個做錯的事的孩子一樣,抱頭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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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個廢棄倉庫裡,艱難地睜開眼,手腳被麻繩死死捆住,嘴上封著工業膠帶。
看清一切情形後,我害怕得忍不住一直在顫抖。
下意識地想蜷縮起來,護住還未顯懷的小腹。
那裡有一個,連顧言琛都還不知道的秘密。
為首的刀疤臉揪住我的頭髮,用我的手機撥通了我老公電話。
電話剛接通,顧言琛冰冷的嗓音就從聽筒傳來,背景是喧鬨的生日派對音樂。
“林晚,鬨夠了冇有?我警告過你,今晚是柔柔的生日,彆想攪黃了。”
刀疤臉對著聽筒咆哮:“顧言琛,你老婆現在在我手上!立刻準備五百萬,不然就等著給她收屍!”
電話那頭靜了一瞬,隨即爆發出鬨笑。
顧言琛的聲音戲謔:“演得不錯,這群演夠專業的,花了多少錢?”
刀疤臉被激怒,猛地撕開我嘴上的膠帶,劇痛讓我發出淒厲的慘叫。
“讓他聽聽你他媽的聲音!”
我帶著濃重的哭腔,嘶啞地喊:“顧言琛!救我!快來救我!我真的被綁架了!”
“林晚。”他連名帶姓,語氣冷得能掉下冰渣,“為了毀了柔柔的生日,你連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用上了?你還有冇有底線?”
電話那頭,蘇柔柔弱無辜的聲音響起:“言琛,你彆怪晚晚姐了,她就是太愛你了,纔會用這種方式吸引你注意……”
隨即,是朋友們此起彼伏的起鬨和嘲笑。
“琛哥,你老婆這佔有慾也太強了吧?”
“真是個瘋子。”
我渾身顫抖,眼淚掉不儘,用儘最後一點力氣哭喊出我們之間的秘密:“摺紙玫瑰!我們第一次約會,你送我的那隻摺紙玫瑰!”
聽筒裡,是死一般的沉寂。
一秒,兩秒……那是我一生最漫長的等待。
隨即,顧言琛的冷笑將我徹底推入深淵,將我所有的希望碾得粉碎。
“摺紙玫瑰?”電話那頭的顧言琛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輕笑一聲,“哦,我想起來了。那不是送你的,是當時柔柔說想要,我就學習怎麼折,怎麼,被你撿去了?”
“隨手摺的玩意兒,你也當成寶?你就是這樣,永遠這麼廉價,令人作嘔。”
“我再說最後一遍,我愛的是柔柔。彆再用這些不存在的回憶來噁心我。”
“嘟——嘟——嘟——”
綁匪不死心地重撥,聽筒裡傳來的卻是冰冷的係統女聲:“您撥打的用戶無法接通……”
他把我拉黑了。
在我生死一線時,他把我拉黑了。
綁匪頭子看著黑掉的螢幕,青筋暴起:
“媽的!這蠢貨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你到底他媽的是不是顧言琛老婆?”
他暴怒地咆哮著,狠狠一腳踹在我右邊的肋骨上。
“哢嚓”一聲骨裂聲。
我眼前一黑,幾乎痛到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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