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為國捐軀,我奉旨為他舉辦了隆重的喪儀。
可天香樓的花魁卻披麻戴孝地上門,跪到我娘前頭。
眾人嘩然,我隻好小聲提醒她。
“不好意思,弔唁請去門口。”
話音剛落,花魁剜了我一眼,摸著微隆的小腹冷哼。
“你一個丫頭片子有什麼資格說話?”
“我肚子裡可是懷了侯爺的遺腹子,將來是要繼承爵位的!”
“所以這個位置我冇跪錯,我就是這個侯府的女主人!”
我和孃親麵麵相覷,難以置信地瞪大眼。
因為我爹是個太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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