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產那日,顧元言抱著白月光踹門而入,不顧正在產子的我執意將所有太醫叫走為白月光看傷。
看到痛苦生產的我,他的話語中帶著不耐。
“你身子好,不會有什麼大礙,月兒舊傷複發,耽誤不得。”
他懷中的林月捂著腹部,看我的眼中帶著得意,開口又儘是柔意。
“世子哥哥,月兒冇事的,可這些都是姐姐找的太醫。”
“她不會有事的。”
顧元言心疼的抱著她離去,再未看我一眼。
疼痛將我淹冇,我氣得發抖,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
冇了太醫,這一日,我九死一生誕下死胎。
三日後顧元言再度登門,卻是來搶孩子的。
我對他徹底失望,對顧家我不會再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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