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七年,老公蔣佑明常常因為野獸研究所太忙而不著家。
他生日那天,我帶女兒去給他慶生,卻被一個女人堵在門口:
“小雜種還敢偷我的獸牙手串,來人把她的牙拔出來,我要重新做‘獸牙’手串!”
可這是我熬了三個通宵親手打磨的辟邪手串,世上僅有兩串。
一求蔣佑明萬事順遂,二求女兒無病無災。
我拚命掙紮,卻還是隻能眼睜睜看著女兒的牙齒被血淋淋拔下!
女人一腳碾碎我的手骨:
“知道我老公是誰嗎?研究所最年輕有為的教授蔣佑明!等他來了,你和這個小畜生就完了!”
我一愣,蔣佑明明明是我的老公啊?
評論區
全部評論(0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