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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的完美婚姻,在我親手解剖姐姐屍體的那一刻徹底破碎。
慕晚月失蹤五年,卻死在我最信任的人手裡,我的丈夫裴寒澈。
而我,不過是他得不到姐姐後的廉價替代品。
“怎麼,發現真相了?”他靠在門框上,嘴角勾起諷刺的弧度,“你臉色這麼難看。”
“裴寒澈,你為什麼要殺死我姐姐?”我的聲音在顫抖。
“殺?這個詞太重了。”他慢條斯理地走向我,“我隻是讓她學會了什麼叫聽話,可惜她太倔強了。”
“你簡直就是個惡魔!”
“惡魔?”他輕撫著我的臉頰,力道越來越重,“可你不是愛了我三年嗎?還是說,你也想像她一樣不聽話?”
我死死咬著牙,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原來這三年,我活在他精心編織的謊言裡,每一個甜蜜的吻,每一句溫柔的情話,都建立在姐姐的鮮血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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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個下午,當我掀開那塊白布的瞬間。
解剖台上躺著一具高度**的女性屍體,死亡時間大約一週。
我戴著橡膠手套,熟練地準備開始例行檢查,三十歲的慕晚星,乾了八年法醫,什麼噁心的場麵都見過。
但當我看清那張腫脹變形的臉時,手術刀直接掉在了地上。
“哐當”一聲,清脆得像我心碎的聲音。
那是我失蹤了五年的親姐姐慕晚月。
就算麵目全非,我也不會認錯她大腿內側那顆心形的痣。
小時候我們比較誰的痣更好看時發現的,她總是得意地說自己的像愛心。
“慕法醫,怎麼了?”助手小王探過頭來。
我強撐著撿起刀子,聲音顫抖:“冇事,繼續工作。”
檢驗報告顯示,死者生前遭受了長期的囚禁和折磨,身體嚴重營養不良,指甲縫裡還有男性dna殘留。
當我在死亡證明上寫下“慕晚月”三個字時,眼淚終於控製不住地掉了下來。
下午六點,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
裴寒澈已經回來了,正坐在沙發上翻閱法律檔案。看到我進門,他立刻關切地迎過來。
“晚星,你臉色怎麼這麼差?”他溫柔地摸著我的臉頰。
我盯著他,這個我結婚三年的男人。
英俊、體貼、溫柔,是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完美丈夫。
但現在,他的關心讓我感到莫名的不安。
“寒澈,你還記得我姐姐嗎?”
他的表情明顯僵了一下,但很快恢複正常:“當然記得晚月,她不是五年前就失蹤了嗎?”
“她死了。”我冷冷地說,“今天我親手解剖了她的屍體。”
裴寒澈的臉瞬間變得煞白,他想抱我,但被我躲開了。
“什麼時候的事?在哪裡發現的?”他的聲音有些急促,眼神也開始閃爍。
“就在今天,屍體是在郊外廢棄工廠發現的。”我緊緊盯著他的反應,“寒澈,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他沉默了幾秒鐘,然後歎氣:“好吧,我承認晚月失蹤的事我確實知道一些情況。”
“她生前欠了高利貸,可能是被債主殺害的。我當時怕你擔心所以冇有告訴你。”
但我注意到,他的手一直在微微顫抖。
晚飯時,裴寒澈表現得格外殷勤,不停地給我夾菜。
“晚星,要不我們搬家吧?”他突然提議,“換個環境,或許能讓你忘記這些不愉快的回憶。”
我直視他的眼睛:“裴寒澈,你在害怕什麼?”
他愣了一下,然後苦笑:“我隻是心疼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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