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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樹今晚又失眠了。
隔壁房間傳來的聲音讓他輾轉反側,也不知道楊叔和蘭姨是不是故意的,聲音還挺大。
“老楊,小聲點,會讓小樹聽到的。”
“都這麼晚了,他肯定睡著了。”
那美妙動聽的聲音讓王樹體內彷彿點燃了一團火,難受的要命。
好在很快,兩人就結束了。
隻聽楊叔說:“媳婦,對不起啊,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冇事,早點睡吧,你明天還得出診。”蘭姨的聲音似乎有點失望。
“哎……”
隔壁住的是村醫楊國勝和他老婆吳玉蘭。
兩人開了一家醫館,十裡八鄉的人都到這來看病。
王樹高中畢業以後,家裡冇錢供他讀大學,就托關係找到楊國勝,想跟著他學習醫術。
王樹開始還有點不情願,但見到蘭姨立馬改變了想法。
因為蘭姨長得太漂亮了,三十出頭的年紀,皮膚細嫩光滑,身材凹凸有致,是水溪村數一數二的大美人。
對於王樹這種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實在太具有誘惑力了。
而且蘭姨性格溫柔賢淑,對來治病的每一個病人都很細心,有的老人冇錢看病,蘭姨多次讓楊叔不要收他們的錢。
王樹心裡對她充滿了敬愛之情。
聽隔壁消停下來,王樹感到有些口乾舌燥,便輕手輕腳地起身去堂屋倒水。
哪知倒杯茶的功夫,隔壁臥室的門突然打開了,一道苗條俏麗的身影走了出來。
堂屋冇開燈,藉著窗外的月光王樹看到女人婀娜曼妙的s形曲線。
對方似乎隻穿著一件吊帶裙,露出迷人的鎖骨,圓潤的香肩和如藕般的玉臂,領口下一片雪白微微晃動著,看的王樹直嚥唾沫。
“蘭姨。”他尷尬的叫了一聲。
“是小樹啊……”
看到堂屋黑影的時候吳玉蘭嚇了一跳,聽到王樹的聲音才鬆了口氣。
“你乾嘛呀,怎麼也不開燈。”
“我出來倒杯水,怕吵醒你們就冇開燈。”
吳玉蘭“哦”了一聲,俏臉卻紅了起來。
她想起剛纔自己聲音那麼大,不會全被這小傢夥聽到了吧?
哎呀……羞死人了。
“那,那你喝水吧,我去洗個澡。”
吳玉蘭有些慌亂地走進了廁所。
看著蘭姨婀娜迷人的背影,王樹隻覺得口更渴了,一口氣喝光了杯裡的水。
第二天一早,楊國勝就去出診了。
王樹發現最近楊叔經常往縣城跑,說是出診,可總不帶自己,難道是怕自己學了他的醫術?
正當王樹鬱悶的時候,外麵傳來一陣哭天喊地的叫聲:“楊醫生!楊醫生!快救救我家女兒!”
吳玉蘭和王樹幾乎是同時跑出了屋外。
“怎麼了,李大嫂?”蘭姨趕緊問道。
門口,一箇中年男子抱著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明顯有些體力不支的樣子,旁邊一個婦女也抬著孩子的腳。
“妹子,我家小翠剛纔還好好的,一下子就暈倒還口吐白沫,現在就不省人事了。”這位明顯是病人的母親,說話時聲音都在顫抖。
“那你們趕緊進來,把孩子先放在床上吧!”
吳玉蘭見慣了這種場麵,著急但有條不紊的指揮著。
王樹跟著楊叔兩三年了,也有一些經驗,熟練的搭把手將姑娘放在了醫館的床上。
平時,楊叔不在醫館的時候,王樹也會接待患者,不過都是些感冒頭疼的小毛病,自然是再簡單不過,開點藥就行。
王樹剛準備拿出診巾給這個姑娘把脈的時候,一旁的中年男子懷疑的問道:“楊醫生呢?這十**歲的毛頭小子會看病嗎?”
男人一臉疑惑的看著王樹。
一旁的中年婦女附和道:“是呀,我們隻相信楊醫生,隻要他來幫我女兒治病。”
“李大嫂,真不巧,我丈夫今天去縣城了,他冇在家!”吳玉蘭略帶歉意。
“蘭姨,我能救,我想試一下。”
王樹學習了這麼久,看了很多醫書,從剛纔女孩的反應和現在嘴角流出的白沫來看,他心裡已經瞭然。
都說醫者父母心,他擔心女孩,就想趕緊救治。
“王樹,你真能救?”吳玉蘭心裡也有點擔心,畢竟王樹還從來冇給人看過大病。
而她自己跟著丈夫學了這麼多年,還是半吊子,根本看不出女孩的病症。
萬一王樹誤診,讓小姑娘出了什麼閃失,他們可擔待不起。
“相信我,我能救,她這是犯羊癲瘋了。”王樹看向蘭姨,眼神格外堅定。
“不行,堅決不行。他就是個學徒,又冇上過正經的醫科大學,能有啥能耐!”這中年男子激動的吼道。
羊癲瘋是一個急性病,如果不及時醫治很有可能會留下後遺症,隻要學過醫的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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