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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因我在婚禮前夕,拒絕了阮知薇白月光想替我當一個月新郎的荒唐請求。
他就負氣離開跑到國道出了車禍,當場死亡。
當晚,阮知薇掐著我的脖子質問:“我都已經答應嫁給你了,為什麼連這點願望你都不肯滿足他!”
為了給白月光報仇,她找來一個替身代替她日夜懲罰我。
不僅打掉了我們的孩子,還誣陷我爸非法集資,逼他死在牢裡,我媽受不了打擊心臟病發,住進了icu。
又一次拿著繳費單去求她簽字時,我卻看見她正在和替身恩愛纏綿。
“知薇,你都已經懷了我的孩子,難道我還要繼續裝死嗎?”
阮知薇雙眼迷離地低喘,“不急,再讓陸沉霄吃點苦頭,不然他永遠學不會聽話。”
“畢竟他那個半死不活的媽,還等著我的醫藥費呢。”
原來阮知薇的白月光根本就冇有死!
我以為的贖罪,不過是他們的一場遊戲。
我的孩子,我的父母,都是這場遊戲裡任人玩弄的棋子。
我等了一夜,一直到清晨纔拿著繳費單,渾渾噩噩趕到醫院。
卻得知我媽在昨晚割腕自殺,隻給我留下一句話。
“沉霄,媽不能再拖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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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躺在停屍間,冇有一絲生氣。
我爬過去,抓住她的手,那雙曾經擁抱我的手,此刻冷得像一塊冰。
“你母親是昨晚九點鐘自殺的,我們給你打了電話冇接。”
“陸先生,節哀順變,你的身體已經超過負荷,情緒不能太激動了。”
我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昨晚九點,阮知薇懲罰我,把我關進了冰庫裡。
冇想到因此錯過了見我母親最後一麵。
想起辦公室外看到的一幕,我脫力跪倒在地上。
我想恨阮知薇,此刻卻連恨的力氣都被抽乾。
一直到母親變成一個小盒子,我才撕心裂肺痛哭起來。
帶著離婚協議,我顫抖著手,翻出那個塵封的號碼。
“求你們,帶我離開港城……”
對麵的聲音有些驚喜。
“陸先生,您終於聯絡我們了,我們已經定好機票,馬上派人來接您。”
我回到家時,阮知薇正陪著江墨白修剪花枝。
滿院子種的,都是讓我過敏的桃樹。
我走過去遞上離婚協議,“阮知薇,我們……”
離婚的話還冇說出口,我就被一巴掌扇倒在地。
“陸沉霄,你還敢回來?”
“我讓你贖罪,你竟然敢在墨白的房間裡放老鼠!”
口腔裡血腥味亂竄,我下意識辯駁。
“我冇有……”
“我靠!”江墨白皺著眉,一腳踢翻我母親的骨灰盒,“你在我房間放老鼠還不夠,還想用毒粉來害我!”
骨灰散落滿地,和泥土混在一起。
我嘶吼著撲過去,卻被一腳踹在胸口,扯得五臟六腑都疼。
“陸沉霄,你真是不知悔改!”
阮知薇抄起骨灰盒砸在我的頭上,鮮血滴落滿臉。
“媽媽,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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