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乾有嚴重的恐高症,連二樓的陽台都不敢去。
為了照顧他,我賣掉視野開闊的二十八樓婚房,貼錢換了一樓帶院子的房子。
隻為了讓他感覺腳踏實地,永遠不再有登高的眩暈和恐懼。
朋友都說我瘋了,用市中心的高層景觀房,換郊區的一樓。
我隻是一笑而過,冇什麼比愛人的健康更重要。
他抱著我,眼眶發紅:“念念,委屈你了。”
我笑著吻他:“隻要你安心,住哪裡都一樣。”
可就在我們的結婚紀念日,他謊稱加班,深夜才歸。
我替他掛外套時,車鑰匙上一個陌生的金屬片硌了我的手。
是一枚極限運動俱樂部的高空跳傘紀念晶片。
日期,就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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