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懷上孩子,陸硯舟就當上了丞相,雙喜臨門。
我本想在宴席後告訴他這喜事,酒過三巡,太傅之女卻笑著讓他為賦詩一首。
我滿心歡喜地為他研墨,他卻忽然轉頭看我,滿眼鄙夷。
“婦道人家,隻知柴米油鹽,懂什麼風花雪月?”
“你生為商賈,磨出來的墨都沾滿銅臭。”
“彆臟了我的筆。”
話音剛落,他便拂開我的手,不願讓我再碰。
那一刻,我便有預感。
我散儘家財捧出來的丞相,或許,是為她人作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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