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江晚星最純恨那年。
她夜夜和不同男人風流,花邊新聞飛滿全城。
我知道一次,打斷她腿一次。
她哭著罵我是暴躁狂,我說她是人人可睡的婊子。
我們在痛與恨中沉淪,祝福彼此明天就被車撞死。
可當車禍真的來臨時,江晚星不顧一切地撲到我身上。
鋼筋貫穿她瘦弱的身體。
溫熱的血滴答滴答往下掉,江晚星用微弱的氣聲道:
“謝灼,這是你欠我的。”
“如果有下輩,求你成全我和阿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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