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沈之言報考了離家兩千裡外的大學,我感覺前所未有的輕鬆。
隻因我和他之間,隔著五條人命。
十二歲那年,我的父親愛上他的母親。
父親卻因為求而不得,將他母親殺死後自殺。
明明是我爸的錯,我媽卻怪沈之言一家毀了我們的幸福。
除夕夜,我媽一把火將沈家燒了個精光。
沈父拚儘全力把沈之言扔出窗外,他僥倖活了下來。
臨死前,沈父撕心裂肺地詛咒,「之言!狠狠折磨他們的女兒,直到她死為止!」
他們看我時那淬毒般的目光,成為我的夢魘,此生難忘。
當我被查出重度抑鬱那天,無意間聽到他跟朋友的談話。
「沈家那兩個老東西又不是我的親生父母,死就死了,她秦清非要給我當牛做馬,我為什麼不接受呢?」
原來這六年,我的贖罪不過是場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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