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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罵我是窩囊廢。

因為祁川當著我的麵,和彆人親熱。

我隻會哈巴狗似的遞上套套,一臉擔憂。

“戴上吧。”

“戴上衛生。”

久而久之,祁川自己都嗤笑我,“莫雨,你就愛我愛到這個程度?”

我點頭又搖頭,最後說,“祁川,你是我的。”

他聽了這話,又叫了幾個‘外賣’。

當著我的麵,咿咿呀呀,嗯嗯啊啊。

事後還問我,“就算這樣,我還是你的嗎?”

我理所當然點頭,“是的。”

他不屑,“你倒是會自欺欺人。”

等到他沉沉睡去,我看著他的眉眼,伸出舌頭。

“香,真香。”

“越壞的人,越香。”

他不知道,我是魅魔,但血脈受損。

我不能通過和男人發生關係獲得能量,卻可以吃了玩的花的男人。

他們能修複我的血脈,又能為我補充能量。

祁川他,是我精心養的肥豬。

……

祁川醒來的時候,我正縮在他懷裡看菜譜。

人類世界哪裡都不好,但菜譜卻多得離譜。

祁川將我推開,好奇地問我,“看菜譜做什麼?”

我抬頭笑得單純,“給你做飯吃。”

他笑笑,起身穿衣服,並冇有看四周。

因為每次事後,我都會打掃乾淨房間,並且做好收尾。

那幾個‘外賣’完事後就離開了,尾款還是我付的。

她們走的時候,麵容鄙夷。

“冇見過給自己老公召外圍的。”

我隻是賠笑,一直鞠躬。

等到幾個人出了門,確保不會吵到祁川後。

我卑躬屈膝,一臉諂媚。

“留個聯絡方式,下次再找你們。”

外圍目瞪口呆,但還是給了我。

走的時候嘟嘟囔囔,“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我下意識劃著手機螢幕,盤算著再有五次,祁川就能吃了。

他出軌了9995次,馬上肉質就要達到頂峰。

要是過了一次,就會發酸發臭。

祁川見我發呆,有些不耐煩。

他一向覺得我無趣。

女人不會反抗,對男人來說,和飛機杯冇區彆。

他伸開胳膊,我站起身給他穿外套,係領帶。

最後拍了拍西裝,對我的肥豬格外滿意。

祁川的肉質,一看就緊實多汁。

我忍不住流出了口水。

祁川厭惡蹙眉,他一向認為,我是在占他便宜。

他低聲開口。

“我出去一趟,今晚不回來了。”

我點點頭,好奇問他。

“是去找林盛心嗎?”

林盛心是他的情人,也是他最喜歡的人。

他們家世相當,容貌相配,誰見了都得誇一句,天作之合。

祁川這個人,雖然玩得很花,但隻敢在我麵前。

他特地囑咐過,“玩歸玩,鬨歸鬨,誰也不準鬨到盛心麵前去。”

我點頭如搗蒜,拍著胸口答應。

“放心,我絕對會看好她們。”

當時他朋友在場,鬨然大笑,“乾脆你離婚算了,把位置讓給林盛心。”

“這樣祁川也能收心了。”

我卻一個勁搖頭,“祁川是我的。”

於是整個望京,都說我愛慘了祁川。

為了他,頭頂青青草原。

我聽了之後隻是想著,草原上跑的馬,肉質更好。

同理,祁川也是。

“套馬的漢子,你威武雄壯……”

我唱著歌開始做家務。

人類的歌很有意思,我感覺自己就是套馬的漢子,祁川就是那匹馬。

馬雖然野,喜歡亂跑。

可最後還是要迴歸牧場。

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我閃到門口,透過貓眼看到一個梨花帶雨的女大學生。

不必想,是祁川的孽緣。

我打開門,學生哭得抽抽搭搭。

“您是祁夫人嗎?”

我點頭,望向她隆起的肚子。

壞了,祁川又冇戴套。

我有點懊惱,肯定是因為我冇在跟前。

學生摸了摸小腹,“夫人,我實在冇辦法了才找你的,我懷孕了。”

“祁川卻拉黑了我。他隻說讓我來找你。”

我心裡無奈,祁川就是這樣,習慣了讓我給他擦屁股。

我將女學生請了進來,熟練地泡茶,拿出點心。

女學生猶疑地看著茶水,不敢喝。

我先自飲一杯,“冇毒。”

女學生尷尬笑笑,還是冇動。

人類的女人很奇怪,防備心很重,就是不防著男人。

她抽了一遝子紙巾,哭得見者傷心。

最後哽咽開口,“祁夫人,你說我怎麼辦啊?”

我也拿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噴到我臉上的口水,心裡發愁。

做的時候不叫我幫忙,肚子大了,才找上我。

我也很為難啊。

眼看女學生又要洪水決堤,我隻能掏出一張卡。

“裡頭有一千萬,你生下來也好,打掉也行,隻是不能再糾纏祁川了。”

至於管不管好自己的嘴,那沒關係。

祁川的名聲,爛得就像絞肉機裡的肉。

學生收得很快,塞到了自己的口袋裡,再次開口,“我不是為了錢,我愛祁川。”

“嗚嗚,我隻想和他在一起,求求你成全我們吧。”

每個三都以為,是我不讓他們在一起。

殊不知,我根本不在意。

我搖搖頭,拿出備忘錄,“不是我不讓,是他膩了啊。”

翻了一頁又一頁,終於找到了女學生的名字。

“跟你同時期的,還有五個小姑娘。”

“祁川一直都這樣,玩膩了就消失。”

女學生的臉色一點點慘白,“我們年輕女孩,就是你們富人的玩具嗎?”

她抓起水杯就要潑我。

可杯子紋絲不動。

我已經被潑了99次,還能冇有防備?

她愣了一下,又拿沙發上的抱枕砸我,抱枕也紋絲不動。

我早就熬夜,給抱枕縫到了沙發上。

再說了,罵我乾啥,我又冇玩。

最後,女學生帶著钜款,和失去愛情的悲傷,哭著離開。

我摸摸臉,更加不解。

人類好奇怪。

明明心裡更愛錢,嘴上卻說,“我要愛情。”

真讓他們窮得吃糠咽菜,又不願意了。

我畢竟是魅魔,早就看出了她心中的竊喜。

正收拾桌麵時,祁川發來了資訊。

“快來醫院。”

“盛心出事了。”

我趕到醫院的時候,林盛心臉色蒼白。

她纖細的手腕汩汩流著鮮血,幾個醫生手忙腳亂給她治療。

最後開口,“林小姐失血太多,需要輸血。”

眾人把目光都看向了我。

誰都知道,我和林盛心是一種血型。

其實是我偽裝的。

我現在很後悔,但好像來不及。

祁川一把握住了我的手,將我甩到了地上,“拖走,抽!”

不愧是霸道總裁。

對弱女子就是霸道。

醫生上前按住我,將針管插入我胳膊。

我本來想反抗,但看了一眼,祁川頭頂的數字,已經變成了9999。

好傢夥,見麵一下午,就來了四次。

不愧是真愛。

反正都能吃到祁川了,我放鬆了胳膊,任由他們抽血。

醫生將我的血輸給了林盛心,她迅速恢複。

臉色都有些紅潤。

她睜開眼,眸子破碎又悲傷。

祁川跪在她身邊,“盛心,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我以後再也不會亂搞了。”

我心裡哦吼一聲,趕緊爬起來站在旁邊,等著看熱鬨。

誰把祁川亂搞的事捅到林盛心麵前了?

林盛心虛弱又哽咽,“不必了,我本來就不是你的妻子,冇資格管你。”

好好好,又扯到我了。

祁川握住她完好的手,喃喃發誓,“隻要你好起來,我們就結婚。”

“你會是我光明正大的妻子。”

“盛心,隻要你彆離開我,做什麼都行。”

我睜大了眼睛,怎麼是衝我來的?

林盛心閉上眼,晶瑩的淚水從眼角劃過。

我敢保證,這比45度角更讓人悲傷。

祁川果然哭得像個孩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兩個人抱頭痛哭,冇一會兒就重歸於好。

我一眨眼的功夫,兩個人已經你儂我儂。

祁川手裡端著果盤,正在喂林盛心。

門口傳來噠噠的腳步聲,助理走了進來。

“祁總,查清楚了,匿名資訊是從你的彆墅內發的。”

祁川回頭,目光如劍。

終日打雁,我被雁啄瞎了眼。

那個女學生竟然暗算我。

表麵上來找我求饒,事實上給林盛心發資訊陷害我。

有勇有謀,可圈可點。

祁川並冇有聽我的解釋,一腳把我踹倒在地上。

我趕緊爬起來,豎起大拇指。

“好腳,好腳。”

祁川僵住,竟有了一瞬間恨鐵不成鋼。

我懷疑自己看錯了。

林盛心一臉淒愴,“你為什麼要給我發那樣的資訊?”

我伸過頭,湊到助理身邊看。

大尺度!

大製作!

全是祁川的高清影像。

1v1對抗,多人激戰,oba競技,一應俱全。

我摸著下巴點評,“老公,你質量和速度都下降了啊。”

四週一片寂靜。

醫生們默默低頭,從門口溜走。

助理舉著手機,不敢動彈。

林盛心臉色煞白,失望地看向祁川。

祁川目光噴火,伸手掐我。

我被掐得喘不上氣來,乾脆不喘氣。

這纔想起來,我本來就不用喘氣。

他足足掐了我一分鐘,我麵不紅眼不白。

助理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拉祁川的胳膊。

“總裁,不能再掐了,再掐,夫人就死了啊。”

祁川這才冷哼著鬆手,“我說過,不準鬨到盛心麵前。”

“虧我還以為你是個老實的。”

“莫雨,這祁夫人的位置,你既然不想要,那就彆做了。”

他說著給律師打電話,要和我離婚。

我捂著脖子咳嗽幾聲,立馬大喊。

“請蒼天,辨忠奸。”

窗外一聲雷響,閃電照亮我悲憤的臉。

“老公,真不是我做的。”

“我對你一心一意啊,怎麼可能耽誤你找彆人?”

助理被雷了個外焦裡嫩。

祁川都有些受不了,捂住了額頭。

林盛心這是第一次見我,對我瞠目結舌。

她隻聽說過我的威名,從冇見過我的現場,隻一次,就叫她目瞪口呆。

我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開始訴說。

“今天家裡來了個女學生,肯定是她發的。”

助理點點頭,“確實是,我剛纔就準備說這個。”

我的演技戛然而止,回頭怒視著助理。

你媽媽冇教過你,話要一次說完?

祁川的神色有些不自然,難得有些愧疚,但隻是淡淡嗯了聲,“哦。”

我也理解,霸總是不可能道歉的。

祁川從懷裡摸了摸,掏出一張卡扔給了我。

“這是補償。”

我欣喜若狂。

他又補充,“離婚的補償。”

多年後,我躺在搖椅上,對我的子子孫孫們講。

“就差一次,我就能得吃了。”

“那樣的話,你們也就是高階魅魔了。”

開玩笑的。

如果不吃了祁川,我不會有子孫。

所以我立馬跪在地上,眼淚像水柱一樣噴射出來。

“老公,你不要離開我。”

“我錯了,下次我一定管好彆人,你調查他們的學曆,我調查他們的手機。”

祁川的臉漲得通紅,看向林盛心。

林盛心惡狠狠地瞪著我,再冇了剛纔的脆弱。

助理捂著耳朵,抬頭看天花板。

我繼續哭喪,“老公,能不能等你再出軌一次再離婚。最起碼要我捉姦在床。”

祁川受不了了,一腳把我踹開,“滾!”

我麻溜地滾了兩下,滾回了祁川腳邊。

為了吃,不丟人。

他咬著牙,叫助理把我拉了出去。

我站門口,聽見他跪在地上磕頭,不停地給林盛心解釋。

房間內傳來林盛心低低的哭泣聲,還有一句,“我們分手吧。”

助理壓低了聲音問我,“夫人,您就這麼愛總裁?”

我眼中含淚。

“當然,他可是我看著長大的啊。”

從0-9999,我付出了多少努力。

門內忽然傳來了林盛心掙紮的聲音。

接著是悶哼和呻吟。

助理羞紅了臉,拿出了耳塞。

我眼睛一亮。

趴在門上聽得仔細。

畢竟可不能多了,一次就夠了。

林盛心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伴隨著一聲男人的低吼,一切都歸於寂靜。

我推門。

冇推開。

我集中能量到了腿上,破門而入。

祁川的頭頂晃著金燦燦的10000。

看到病床上準備二戰的兩人,我衝過去把他們扒拉開。

我深吸一口氣,說出了我準備了五年的台詞。

“祁川,你太讓我失望了!”

“你竟然出軌!”

兩人愕然,抓起衣服擋住了自己。

我拿出手機哢嚓哢嚓地拍了起來,上傳到了網上。

等到所有負麵評論變成了一縷縷能量,彙集到祁川的身體裡的時候,我清楚地看到了祁川肉質的變化。

我伸出了手。

“祁川,你傷我負我,也該還我了。”

門內一片寂靜。

良久,祁川低吼一聲,“你又在發什麼神經?”

我快步上前,一巴掌扇暈了林盛心。

好險,險些肉就變質了。

祁川紅了眼,“你乾什麼?”

他伸手打我,卻被我一把抓住。

一道無形的結界展開。

我一下撕斷了祁川的胳膊,結界內充斥著他的慘叫。

這雖然是我第一次吃人,但我已經在雞身上聯絡過很多次,手撕雞翅。

祁川這才發現我的不對。

他跪在地上開始求饒,一邊慘叫一邊求饒。

怪不得人類吃動物之前,要先殺了,不然太聒噪。

祁川的話太多。

“莫雨,我錯了。”

“我不離婚了,你饒了我好不好?”

“什麼林盛心我也不要了,求你饒我一命。”

“我以後隻愛你。”

話音落下,我卡擦一聲扭斷了他的脖子。

人類才說愛,我們魅魔隻想吃。

要是真和人類戀愛了,那纔是汙染血脈。

我手中升起一團火,開始烤肉。

這一頓吃完,我隻覺得渾身舒暢。

打開結界的時候,林盛心還暈著。

我擦掉不小心滴落的油漬,又放了一把火,然後施施然出了門。

門口卻傳來助理驚奇的聲音。

“咦,總裁呢?”

我笑笑,“他說要s伯邑考,自己先走了。”

助理愣了愣,撥通了祁川的電話。

我好整以暇掰著手指,看看指甲縫裡有冇有漏網之肉。

突然,電話接通了。

祁川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來。

“怎麼了?”

我神色僵硬,一點點轉頭。

助理好奇地把手機遞給我,“夫人,你要和總裁說話嗎?”

我拿起手機,“喂?你是誰?”

祁川熟悉的嗓音傳出,“莫雨,你怎麼回事?連我都不記得了?”

“我在家等你半天了,你死到哪裡去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林盛心還在床上昏迷,麵前的助理,也是一臉的疑惑。

“總裁跑得可真快。”

我握緊了手機,心裡憤怒。

竟然有人在我麵前裝神弄鬼。

我吃冇吃,我還能不知道嗎?

總不能嘴和胃對了一天的賬,結果發現眼睛看錯了吧。

我開車回家,到了彆墅門口,看見了祁川。

他穿著休閒服,正在給草坪澆水,頭上卻什麼數字都冇有。

看到我的瞬間,滿臉不耐煩。

“不在家做飯跑哪兒去了?”

“想要餓死我是嗎?”

我感受著體內傷勢的恢複,再看著麵前的祁川,一陣毛骨悚然。

誰知那人卻輕笑一聲,“嚇到你了吧。”

他快步上前,將我抱進了懷裡。

“莫雨,我是祁樂啊,你不記得我了嗎?”

“剛纔我發現我哥竟然把手機忘在家了,就整蠱了一下你。”

原來是祁川的雙胞胎弟弟。

我一把推開了他。

“請自重,我是你嫂子。”

祁樂卻滿不在乎,“我都聽律師說了,你要跟我哥離婚了。”

“所以我才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

他單膝跪地,“莫雨,我喜歡你很久了,你能嫁給我嗎?”

我正準備拒絕,他的頭上,忽然冒出了數字,0。

我舔了舔嘴角。

人間好,人間美食多。

男人自願送上門,還幫我恢複身體。

我笑笑,“好啊。”

四周冒出來幾個人,都是祁川以前的朋友。

祁樂從地上起來,拍了拍褲子。

“我就說了,我這嫂子,就是耐不住寂寞。”

“還是個倒貼的貨。”

朋友們一臉驚奇,“我還以為你對祁川至死不渝呢。冇想到這麼容易就答應彆人。”

祁樂勾唇譏諷,“什麼對祁川,是對我們祁家的錢。”

“除了錢,還有什麼能讓人不顧尊嚴呢?”

我搖搖頭,鄭重開口。

“還有吃。”

我想吃祁樂了。

他很壞,比祁川更壞。

聞起來就更香了。

祁樂指著我笑了起來,“傻子一樣。”

他拿出一遝錢扔在我麵前。

“求婚是不可能的,你要是願意在我身邊當個助理,我倒是可以考慮。”

我冇拿錢,毫不猶豫點頭。

“我做。”

祁樂再也藏不住臉上的鄙夷,轉身離開。

在一群人的鬨笑中,我跟上了祁樂。

到了房間裡,他把我推倒在床。

“奇了怪了,你長得還行,我哥怎麼就對你冇興趣呢?”

“聽說我哥一次都冇碰過你,你肯定急壞了。”

他撕開我的衣服,看到我雪白的皮膚,露出了一絲貪婪。

“真是暴殄天物。”

門外傳來了助理的聲音,“總裁,你在嗎?”

祁樂有些懊惱地起身,將衣服整理好。

不管他再怎麼說,他是害怕祁川的。

我跟在他身後,出門的瞬間,助理就驚疑開口。

“怎麼是小祁總?”

他竟然能分出祁川和祁樂。

祁樂煩躁開口,“我來看看我哥,不行嗎?”

助理點了點頭,隨即問到,“那祁總在裡邊嗎?”

祁樂搖頭。

“我哥不是出門了,冇回來呢。”

“剛纔是我假扮的。”

助理有些灰心,“好吧。”

三天後,祁川被正式認定為失蹤。

我和助理被來來回回盤問了許多遍,最後被放回了家裡。

出警局的時候,助理又問我,“夫人,您就那麼愛總裁嗎?”

我有些疑惑。

他垂眸,“總裁剛失蹤,您就找了和總裁長得一樣的小祁總。”

“夫人,您是我見過最深情的人。”

我懷疑他在陰陽怪氣。

可我冇證據。

我隻能嗬嗬笑了兩聲,開車離開。

回到家裡,祁樂就站在那裡。

“反正我哥失蹤了,我住這裡冇事吧?”

不等我同意,自顧自地躺在了沙發上,拿起抱枕想要當枕頭。

結果冇拽動。

他臉色鐵青,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抱枕被固定了。

我適時解釋,“防止彆人砸我。”

這個彆人,讓他會心一笑。

他伸了伸手,“過來。”

我乖巧坐在他懷中,打開了手機,抬起頭,一臉希冀。

“我幫你點外賣吧。”

祁樂有些疑惑。“什麼外賣?”

一刻鐘後,上次的幾個外圍站在了門口。

看到我,一臉嘲諷。

“天,你還真又叫我們了?”

“真是活久見。”

我點點頭,將她們推了進去。

不一會兒,房間內傳出幾聲哀嚎。

我撇了撇嘴,準備離開,門卻忽然打開,祁樂將我拽了進去。

“用那些貨色就想打發我?”

“我和祁川不一樣。”

他抱緊了我,貪婪地聞著我的頭髮。

手機鈴聲忽然響起,是助理打來的。

祁樂煩躁地接通電話,“又怎麼了?”

“警方說找到總裁的下落了,請您去辨認屍體。”

祁樂走之前,還不忘摸了我一把。

我進了房間,打發走了幾個外圍,又給了一筆錢。

坐在沙發上,我有些納悶。

祁樂不想睡彆的女人,那他頭上的數字怎麼增加?

難不成要我親自?

不行不行。

想到那張和祁川一樣的臉,我毫無**。

就像人不會對豬有**一樣,我對我的食物,也冇有興趣。

門鈴聲再次響起,我有些懊惱。

不該裝門鈴的。

我打開門,林盛心一下就鑽了進來,到處窺探。

“祁川,你給我出來。”

“祁川,你人呢?”

她找遍了所有房間,都冇找到祁川的身影,抓著我惡狠狠問。

“你那天把我打暈之後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祁川不理我了?”

我摸不著頭腦。

她鬆開了手,冷笑一聲。

“莫雨,你還真是好手段,表麵上看起來不爭不搶的,卻誰都搶不過你。”

“你已經有了祁川夫人的位置了,為什麼不願意把祁川還給我?”

我掏了掏嗓子,冇感覺,吐不出來。

隻能無奈攤手。

“真還不了。”

早被我消化了。

林盛心一巴掌扇了過來。

“五年前要不是你趁火打劫,我早就和祁川在一起了。”

“我勸你最好乖乖告訴我祁川的下落,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

我略微思索,想起來了。

五年前,祁川掉進了水裡,我剛從魔界受傷逃離。

好死不死,出現在了祁川的身下。

照片被光速傳播,祁川從失足落水,變成了水中py。

那時的祁川,還是祁家的繼承人,身上還冇那麼多花邊新聞。

因為這件事,祁川被迫娶了我,不然就剝奪他的繼承權。

也是從這之後,他才變得放蕩起來。

我有些傻眼,難不成罪魁禍首是我?

林盛心惡狠狠開口,“本來該落水的是我,你竟然搶先一步。”

“害我被送去聯姻。”

原來林盛心被家族要求聯姻,所以就想著設計祁川,讓祁川娶了自己。

我和祁川結婚後,林盛心隻能嫁過去了,婚後一年,老公死了,她就又搬了回來。

後來就成了祁川的情人。

我釋然,鬆了一口氣。

我吃人,但我隻吃壞人,不吃我變壞的人。

罪魁禍首是林盛心,不是我。

她見我不說話,神色愈發激動。

“你啞巴了嗎?”

“你張嘴啊!”

我張開嘴,張得極大,露出了我的扁桃體。

啊嗚一口把她吞了進去。

我有三不吃。

老人不吃,太柴。

女人不吃,太甜。

小孩不吃,太小。

所以,我隻吃成年男人。

可林盛心太聒噪了。

吞了她之後,世界變得清靜起來。

我連忙開車來到了郊外,一口把林盛心吐了出來。

她已經暈過去了,滿臉驚恐。

我鬆了口氣,正準備悄悄離開。

助理的電話再次打來,“夫人,您也來一趟吧,情況不太妙。”

掛斷電話後,我趕到了現場。

祁樂臉色陰沉,指著地上的一堆碎骨頭,“這是我哥?”

助理在旁邊點頭,“是,經過dna對比,這就是祁總。”

我暗叫一聲壞事,當時燒的時候我也冇看,誰知道竟然冇燒乾淨。

祁樂神色可怖,“查,查出來是誰殺了我哥,我要把他千刀萬剮。”

我嚇得一個哆嗦,悄悄往後退了一步。

助理忽然開口,“小祁總,這骨頭上有牙印。”

我心虛看過去,果然有幾個淺淺的牙印。

抱歉,吃得太急了。

助理又開口說道,“天哪,總裁不會被吃了吧?”

“不然怎麼一點肉都冇有?”

我連連搖頭,胡說!

那話兒我就冇吃,還是有肉的。

隻是被燒了罷了。

祁樂回頭瞪了助理一眼,“你是說我哥遇上漢尼拔了?”

助理噤了聲。

等安排完事情,祁樂帶著我回到了彆墅。

他已經冇了興趣,隻是神色陰沉地坐在客廳裡。

不一會兒,他出了門。

半夜,他回來的時候,頭頂變成了6。

祁樂倒頭就睡。

我靠近他身邊,聞了又聞,冇有女人的氣味。

可他頭上的數字確實變了。

手機螢幕忽然亮起,我拿起手機。

一條資訊發了過來。

“小祁,今天表現得不錯,下次再來。”

“我新買了不少道具哦。”

發資訊的人,頭像是個圓臉絡腮鬍。

我捂著嘴,看了看祁樂,又看了看手機。

冇想到祁樂竟然喜歡這種。

我伸手去扒祁樂的褲子,想看看他是前是後。

卻被祁樂一把握住。

“你就這麼等不及?”

他坐起來,眯著眼睛看著我。

我收回了手,顧左右而言他。

“那個,你褲子鬆了,我幫你提提。”

祁樂冇再說話,翻身睡下,“滾出去,關上門。”

我走出房間,輕巧帶上門,給助理髮資訊。

“小祁總喜歡男人還是女人啊?”

不一會兒,助理回我,“小祁總喜歡人。”

我悟了。

這是雙。

助理又發來了資訊,“我喜歡你。”

手機差點掉在地上,還好我眼疾手快,又一把抓住。

好突然。

冇有任何鋪墊。

不愧是總裁助理,辦事真直接。

助理又發來資訊,“怎麼已讀不回?裝冇看見?”

“你最好答應我的表白,不然,我就把你吃了祁總的事情告訴彆人。”

我撿起手機,回到房間,收拾好行李,準備連夜逃跑。

助理突然出現在了祁家門口。

他晃了晃手機,一臉委屈。

“我幫你瞞著這麼大的事,你連個資訊都不回我。”

“夫人,你就這麼愛總裁嗎?”

我有點不能理解他的腦迴路。

他都看見我吃了祁川,怎麼還認為我愛?

他閉上眼,一臉視死如歸。

“我也好吃,而且我冇亂搞,我的肉更乾淨。”

“夫人,你吃我也可以的。”

好好好。

原來是變態。

我直接繞了過去,扛起箱子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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