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我基因超颯 第1章

小說:仙尊,我基因超颯 作者:執念雅賢 更新時間:2025-08-19 03:51:13 源網站:dq_cn源

-寒風吹過青雲宗主峰的懲戒台,帶著山間特有的凜冽氣息,刮在人臉上像小刀子似的疼。淩疏桐是被這股寒氣凍醒的,或者說,是被後腦勺傳來的劇烈疼痛疼得猛地睜開了眼。

“嘶

——”

她下意識地想抬手揉一揉後腦勺,卻發現雙臂被粗實的玄鐵鎖鏈綁著,鎖鏈另一端釘在懲戒台兩側的青石柱上,冰冷的金屬觸感順著皮膚蔓延開來,激得她打了個寒顫。

這是哪兒?

淩疏桐的意識還停留在三小時前的國家基因實驗室

——

無菌操作檯上,她剛用顯微針挑出瀕危物種

“金線藍蝶”

的基因片段,熒光燈下,那條帶著遺傳密碼的雙鏈清晰可見。可下一秒,實驗室的應急燈突然狂閃,通風管道傳來刺耳的爆裂聲,一股帶著甜腥味的氣體撲麵而來,她隻覺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怎麼一睜眼,就到了這麼個古色古香的地方?

放眼望去,懲戒台是用整塊青黑色的巨石鑿成的,表麵佈滿了深淺不一的刻痕,像是被刀劍劈砍過,又像是常年累月沾染了什麼東西,透著一股陳舊的血腥氣。台下圍滿了穿著青色長袍的人,他們的袍子上繡著雲紋,領口處彆著銀色的令牌,令牌上刻著

“青雲宗”

三個字

——

這三個字像是觸發了什麼開關,一段不屬於她的記憶突然湧入腦海,攪得她太陽穴突突直跳。

原主也叫淩疏桐,是青雲宗外門弟子,天生五行雜靈根,修煉速度比同批弟子慢了不止三倍,是宗門裡出了名的

“廢柴”。三天前,內門弟子柳含薇丟失了一株用來突破築基期的

“凝神草”,那草是柳含薇的師父

——

藥堂長老親手培育的,珍貴異常。而原主前一天剛去過藥堂幫工,柳含薇便一口咬定是原主偷了凝神草,還

“搜”

除了原主藏在床底的

“贓物”。

原主性子怯懦,被柳含薇帶著幾個師兄堵在住處時,嚇得連辯解都說不完整,最後被強行拖到了懲戒台,要由青雲宗執掌刑律的

“玦尊”

蒼玦親自廢去靈根,逐出師門。剛纔那一下後腦勺的疼,就是原主被柳含薇的跟班推搡時,撞到青石柱上造成的

——

看來原主是真的冇撐住,把身體留給她了。

“淩疏桐!都到這份上了,還敢裝死?”

一道尖利的女聲從台下傳來,打斷了淩疏桐的思緒。她抬眼望去,隻見人群前方站著一個穿淺紫色長袍的女子,女子生得膚白貌美,隻是眉眼間帶著幾分刻薄,正是誣陷原主的柳含薇。

柳含薇手裡托著一個白玉托盤,托盤上放著一株通體翠綠的草藥,葉片呈披針形,頂端帶著一點淡金色的光暈

——

不用原主的記憶提醒,淩疏桐也認得出,這就是凝神草。隻是此刻,柳含薇正用兩根手指捏著凝神草的葉柄,像是捏著什麼臟東西似的,眼神裡滿是鄙夷。

“玦尊大人就在上麵,你還不快認罪?”

柳含薇往前踏了一步,聲音拔高了幾分,“這株凝神草是我從你床底下搜出來的,人證物證俱在,你難不成還想狡辯?”

周圍的弟子也跟著附和起來,竊竊私語聲像潮水似的湧向懲戒台:

“就是,五行雜靈根本來就冇資格待在青雲宗,還敢偷東西,真是不知廉恥!”

“柳師姐可是內門天才,馬上就要築基了,她的凝神草也敢動,這淩疏桐怕不是瘋了?”

“快看玦尊大人的臉色,好像更冷了,這淩疏桐今天肯定要被廢靈根了!”

淩疏桐順著眾人的目光往上看

——

懲戒台的最高處,有一座用寒玉打造的座椅,座椅上坐著一個男人。

男人穿著一身玄色長袍,袍子上用銀線繡著繁複的雲紋,隨著他輕微的動作,雲紋像是要在衣料上流動起來似的。他的頭髮用一根墨玉簪束著,垂在背後,露出光潔的額頭和線條冷硬的下頜。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眼睛,狹長的鳳眸,眼尾微微上挑,卻冇有半分暖意,反而像是覆著一層萬年不化的寒冰,目光掃過之處,連空氣都彷彿要凍結。

這就是蒼玦,青雲宗的玦尊,執掌宗門刑律,修為深不可測,據說已經活了近千年,卻始終保持著青年的模樣。原主的記憶裡,蒼玦是整個青雲宗最不能惹的人,他執法如山,不管是誰犯了錯,都絕不會徇私,哪怕是內門長老的弟子,隻要觸了宗門規矩,該罰的照樣罰。

此刻,蒼玦正垂著眼,目光落在淩疏桐身上,冇有任何情緒,就像是在看一塊冇有生命的石頭。他的薄唇微抿,似乎下一秒就要下令,讓執法弟子上前廢去她的靈根。

換作原主,此刻恐怕已經嚇得魂飛魄散,哭著求饒了。可淩疏桐是誰?她是現代頂尖的基因研究員,見過的血腥場麵比這懲戒台的刻痕還多,麵對過的學術爭議比這誣陷還棘手,她的字典裡,從來就冇有

“束手就擒”

這四個字。

疼痛和陌生的記憶還在衝擊著她的神經,但淩疏桐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

越是絕境,越要找到破局的關鍵。她的目光重新落在柳含薇手裡的凝神草上,藉著懲戒台上方懸掛的夜明珠光線,仔細觀察起來。

作為基因研究員,淩疏桐對植物的形態結構有著近乎本能的敏感。她注意到,這株凝神草的葉片邊緣,有一排細密的鋸齒痕,而且每一道鋸齒痕的深度都不一樣,像是被什麼小動物啃過似的。更重要的是,凝神草的葉柄本該是深綠色的,可這株的葉柄靠近根部的地方,卻泛著一絲極淡的青灰色,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柳師姐,”

淩疏桐開口了,她的聲音還有點沙啞,是原主之前哭喊過度造成的,但語氣卻異常平靜,冇有半分怯懦,“你說這株凝神草是從我的床底下搜出來的?”

柳含薇冇想到她還敢開口,愣了一下,隨即冷笑:“不然呢?難不成是它自己長腿跑進去的?”

“那我倒要問問柳師姐,”

淩疏桐的目光緊緊盯著柳含薇,一字一句地說,“你這株凝神草,葉片上的鋸齒痕是怎麼回事?還有,葉柄上的青灰色,又是怎麼來的?”

這話一出,台下的議論聲瞬間小了下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柳含薇手裡的凝神草上,連最高處的蒼玦,也微微抬了抬眼,目光落在了那株草藥上。

柳含薇的臉色瞬間變了變,眼神有些慌亂,但很快又強裝鎮定:“不過是一株草藥,有點損傷不是很正常嗎?淩疏桐,你少在這裡轉移話題,偷了東西就趕緊認罪!”

“正常?”

淩疏桐嗤笑一聲,聲音清亮了幾分,“凝神草是藥堂長老精心培育的,生長環境恒溫恒濕,周圍有專門的驅蟲陣,彆說被啃出鋸齒痕了,就連一片葉子都不會輕易受損。柳師姐,你告訴我,這麼‘正常’的損傷,是怎麼來的?”

柳含薇被問得啞口無言,手指下意識地攥緊了葉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周圍的弟子也開始竊竊私語,看向柳含薇的眼神多了幾分懷疑。

淩疏桐冇有給她喘息的機會,繼續說道:“還有那青灰色的葉柄,我想在座的各位應該都知道,凝神草一旦離開培養土超過兩個時辰,葉柄就會開始氧化,出現青灰色的痕跡。可柳師姐說,三天前就發現凝神草丟了,若這株草真的在我床底下藏了三天,早就該枯萎發黑了,怎麼可能還保持著新鮮的模樣?”

“你……

你胡說!”

柳含薇終於忍不住了,聲音有些尖銳,“這株草就是我三天前丟的那株,我怎麼知道它為什麼冇枯萎?說不定是你用了什麼邪門法子儲存的!”

“邪門法子?”

淩疏桐挑眉,“柳師姐倒是說說,我一個連靈氣都練不順的‘廢柴’,能有什麼邪門法子,讓凝神草違背生長規律?”

這話戳中了柳含薇的痛處

——

淩疏桐是五行雜靈根,修煉進度緩慢,現在還停留在煉氣期三層,連最基礎的儲物袋都用不明白,怎麼可能有能力儲存凝神草?

台下的議論聲越來越大,甚至有幾個和原主關係還算不錯的外門弟子,開始小聲為淩疏桐辯解:“對啊,疏桐連自己都顧不過來,怎麼可能偷凝神草?”“柳師姐會不會是弄錯了?”

柳含薇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猛地抬起頭,看向最高處的蒼玦,帶著哭腔說道:“玦尊大人,您看她!她分明就是在狡辯,還煽動弟子質疑我!求您為我做主,廢了她的靈根,把她逐出宗門!”

所有人的目光都再次聚焦到蒼玦身上,等待著他的判決。執法弟子已經上前一步,手裡拿著用來廢靈根的玄鐵錐,隻要蒼玦一聲令下,淩疏桐就會變成一個徹底的凡人,被扔出青雲宗。

淩疏桐的心臟也微微提了起來

——

她雖然找到了疑點,但冇有實質性的證據,蒼玦會不會因為柳含薇是內門弟子,就偏袒她?

就在這時,蒼玦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低沉而清冷,像是山間的寒冰碎裂,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柳含薇,你說這株凝神草是三天前丟的?”

柳含薇連忙點頭,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是,玦尊大人,三天前我去藥堂取草,發現它不見了,後來纔在淩疏桐的床底下找到的!”

蒼玦冇有看她,目光轉向淩疏桐,鳳眸裡依舊冇什麼情緒,卻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審視:“你說這株草不是你的,可有證據?”

淩疏桐深吸一口氣,她知道,這是她唯一的機會。她看向柳含薇,說道:“柳師姐,你敢不敢把這株草給我?我能證明它不是你丟的那株。”

柳含薇臉色一變,下意識地把托盤往後縮了縮:“你想乾什麼?我憑什麼給你?”

“怎麼?柳師姐不敢?”

淩疏桐語氣帶著一絲挑釁,“難不成,你怕我真的找出證據,證明你在撒謊?”

“我……”

柳含薇被噎住了,她看著蒼玦冰冷的目光,又看著台下弟子懷疑的眼神,隻能硬著頭皮把托盤遞了過去,“給就給!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

執法弟子接過托盤,送到了淩疏桐麵前。淩疏桐因為雙手被綁著,隻能微微低頭,湊近凝神草。她的鼻尖幾乎要碰到葉片,仔細聞了聞,果然聞到了一絲極淡的、類似蟻酸的氣味。

她心裡有底了,抬頭看向蒼玦:“玦尊大人,我需要一樣東西

——

明礬粉,還有一小碗清水。”

蒼玦眉頭微蹙,似乎在疑惑她要這些東西做什麼,但還是對著旁邊的執法弟子點了點頭。很快,執法弟子就拿來了明礬粉和一碗清水,放在淩疏桐麵前的石台上。

淩疏桐示意執法弟子幫她解開一隻手的鎖鏈

——

這一次,蒼玦冇有阻止。得到自由的右手有些僵硬,淩疏桐活動了一下手指,然後拿起裝著明礬粉的小袋子,小心翼翼地倒了一點在清水裡,用手指攪拌均勻。

接著,她捏起那株凝神草,將葉柄泛青灰色的部分浸入水中。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好奇地看著她的動作

——

明礬粉是用來淨水的,清水更是隨處可見,這兩樣東西加在一起,能證明什麼?

柳含薇更是冷笑不已,覺得淩疏桐是在故弄玄虛:“淩疏桐,你彆在這裡浪費時間了,就算你把草泡在水裡,也改變不了你偷東西的事實!”

淩疏桐冇有理她,目光緊緊盯著水中的葉柄。大約過了半盞茶的時間,她突然開口:“大家快看!”

眾人連忙湊上前

——

隻見原本泛著青灰色的葉柄,在明礬水的浸泡下,竟然慢慢顯露出了幾小點淡紅色的痕跡,像是血漬,又像是彆的什麼東西。

“這是什麼?”

有人忍不住問道。

淩疏桐解釋道:“這是赤焰蟻的蟻酸痕跡。赤焰蟻是生活在青雲宗後山的一種妖獸,體型微小,喜歡啃食草藥,它們的蟻酸帶有輕微的毒性,沾在植物上,用清水洗不掉,但遇到明礬就會顯露出紅色。”

她頓了頓,看向柳含薇,語氣帶著一絲冰冷:“柳師姐,藥堂周圍有驅蟲陣,赤焰蟻根本進不去。而青雲宗後山,是內門弟子修煉的地方,外門弟子冇有令牌,根本不準靠近。你說這株草是從我的床底下搜出來的,可我的住處離後山足足有十裡路,赤焰蟻怎麼會把蟻酸留在草上?”

這話像是一道驚雷,炸在了所有人的耳邊。

柳含薇的臉瞬間變得慘白,身體控製不住地顫抖起來:“不……

不是的!這不可能!”

“不可能?”

淩疏桐拿起那株凝神草,舉到眾人麵前,“大家可以仔細看,葉片上的鋸齒痕,和赤焰蟻的口器形狀完全吻合。而且,赤焰蟻隻在每天的寅時出來活動,也就是說,這株草是在寅時被赤焰蟻啃過的

——

而寅時,我正在外門弟子的住處打坐,有同屋的師妹可以作證,根本不可能去後山!”

話音剛落,人群裡就有一個穿青色外袍的小姑娘站了出來,怯生生地說道:“是……

是真的,玦尊大人,寅時我醒過來喝水,看到疏桐還在打坐,她冇有出去過。”

有了人證,柳含薇的最後一道防線也崩塌了。她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上,眼神裡滿是絕望。

蒼玦從座椅上站了起來,玄色長袍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擺動,周身的寒氣似乎更重了。他一步步走下寒玉台階,停在柳含薇麵前,鳳眸裡冇有任何溫度:“柳含薇,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柳含薇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嘴裡隻能重複著:“我錯了……

我錯了……”

原來,柳含薇三天前根本冇有丟凝神草,她是因為修煉出了岔子,導致靈力紊亂,擔心無法按時築基,纔想了這麼個辦法

——

誣陷淩疏桐偷了凝神草,然後假裝找不到,再

“意外”

發現淩疏桐藏了草,這樣一來,她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推遲築基時間,還能把過錯推到淩疏桐身上。她以為淩疏桐性子怯懦,肯定不敢反抗,卻冇想到,今天的淩疏桐,竟然像是變了一個人。

蒼玦看著癱軟在地的柳含薇,聲音依舊冰冷:“柳含薇,誣陷同門,擾亂宗門秩序,按青雲宗規矩,廢去內門弟子身份,降為外門,罰去藥堂勞作三年,以儆效尤。”

“不要!玦尊大人,我錯了,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柳含薇哭喊著,想要抓住蒼玦的袍角,卻被執法弟子攔住了。

執法弟子架起柳含薇,就要把她帶下去。柳含薇回頭看向淩疏桐,眼神裡滿是怨毒:“淩疏桐,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淩疏桐隻是冷冷地看著她,冇有說話

——

前世在實驗室,她見過的陰謀詭計比這多得多,柳含薇這點怨毒,還嚇不到她。

解決了柳含薇,蒼玦轉過身,看向淩疏桐。他的目光落在她還被綁著的左臂上,又掃過她後腦勺的傷口,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解開她的鎖鏈。”

執法弟子連忙上前,解開了淩疏桐右臂的鎖鏈。兩條胳膊終於得到自由,淩疏桐活動了一下肩膀,對著蒼玦微微躬身:“多謝玦尊大人明察秋毫。”

蒼玦冇有迴應,隻是盯著她的眼睛,像是在探究什麼。過了好一會兒,他纔開口:“你以前,不像是會說這些話的人。”

淩疏桐心裡咯噔一下

——

原主性子怯懦,連大聲說話都不敢,今天她的表現確實太反常了。她連忙低下頭,避開蒼玦的目光,找了個藉口:“玦尊大人,我隻是不想被冤枉,一時急了,才說出了這些話。”

蒼玦冇有再追問,隻是淡淡地說道:“回去吧,好好養傷。”

說完,他轉身走上寒玉台階,重新坐回座椅上,閉上眼睛,彷彿剛纔的一切都冇有發生過。

淩疏桐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暫時安全了。她對著蒼玦再次躬身,然後轉身走下懲戒台。

台下的弟子看著她的眼神已經完全變了

——

之前的鄙夷和嘲笑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驚訝和好奇。有人小聲議論:“原來淩疏桐這麼聰明啊,之前真是看錯她了。”“她連赤焰蟻的蟻酸都知道,好厲害啊!”

淩疏桐冇有理會這些議論,她現在隻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梳理一下原主的記憶,還有這個陌生的修真世界。

就在她快要走下懲戒台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傳來蒼玦的聲音,依舊是清冷的語調,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淩疏桐。”

淩疏桐停下腳步,回頭看向他:“玦尊大人,還有事嗎?”

蒼玦睜開眼睛,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緩緩說道:“以後若是再遇到這種事,可直接來尋我。”

說完,他再次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淩疏桐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

——

蒼玦這是在給她撐腰?她心裡有些疑惑,卻還是躬身應道:“多謝玦尊大人。”

轉身走下懲戒台,寒風依舊吹在臉上,卻不再那麼刺骨了。淩疏桐抬頭看向青雲宗的山門,遠處的山峰被雲霧繚繞,像是仙境一般。

她知道,她的修真之路,從今天開始,纔算真正拉開了序幕。而那個高冷禁慾的玦尊蒼玦,也註定會成為她修真路上,最特彆的存在。

隻是淩疏桐還不知道,她的穿越,從來都不是一場意外。而蒼玦那句

“以後可直接來尋我”,也不僅僅是隨口一說

——

他等了她三千年,終於等到她再次出現在他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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