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川一夜要了我八次。
第九次時,他掐著我的腰,嗓音饜足沙啞:“寶貝,就用你現在這副又純又媚的樣子,去勾引陸時遠。”
我渾身一僵。
這才知道,季寒川捧在心尖的白月光,被陸時遠給甩了,傷了心。
他要我替她報仇,讓陸時遠也嚐嚐被心愛之人拋棄的滋味。
家裡破產後,我被送到季寒川的床上。
我曾天真地以為,我是不同的,畢竟我是他身邊最久的女人。
他卻嗤笑:“我會留你,因為你像晚晚,現在她不高興,該你表現了。”
我紅著眼答應,收起所有不該有的奢望。
很快,高嶺之花陸時遠,成了我的裙下臣。
季寒川卻第一次失控,猩紅著眼求我:“蓁蓁,我後悔了,你回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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