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陸徹是一對,恨不得彼此去死的怨偶。
他怨我挾恩逼他結婚害死初戀,見麵總猩紅眼掐著我脖子罵“毒婦”。
我怨他夜夜笙歌卻從不碰我,於是斷他雙腿,瘋了般囚禁在身邊。
十年糾纏,我們常詛咒對方“死無葬身之地”。
可當溫家出事,成為眾矢之的,是他獨自抗下一切。
派人送我出國時,我永遠記得他冰冷的目光對我說出最決絕的話:
“往後,好好活。”
“至於這條命,我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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