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把母親的喪禮收尾,屋裡已經空得能聽見腳步聲。
我知道,老公要去國外繼承遺產了。
我冇有質問他為什麼冇帶我,隻是低著頭把母親的骨灰盒擦得鋥亮。
隻因上一世,他也是這樣,隻帶走了女兒和他心尖上的白月光。
臨走前,他溫柔的抱著我:
“等我理順了那邊的事,馬上回來接你”
我從春等到冬,可所有的訊息都石沉大海。
直到雪落滿窗台,我才終於肯承認。
我早就是被放棄的那一個。
這一次,我的人生,該由我自己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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