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走後,雙胞胎姐姐拉我簽了份養老責任均分協議。協議裡,照顧爸爸的時間精確到秒,喂他吃藥的次數,都用打卡記錄。就連我給爸多蓋了次被子,她都要在裡申訴,說我超額付出,破壞了公平。傍晚爸爸的輪椅翻了,我一個人扶不起來,求她搭把手。她靠在門框上劃著手機,頭也不抬現在是我的休息時間。想讓我幫忙,就用掉你這個季度的唯一求助權。她把公平當成信仰,以為那冷冰冰的數字能為她贏得一切。直到爸爸的律師啟動了另一個隱藏,姐姐看著自己那親情貢獻為零的最終報告,臉上的血色褪得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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