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顧寒陽是圈子裡出了名的怨侶。折磨了十年後,互相和解。顧寒陽回國第一天,為博美人一笑,砸了我的店。我撕了他的嘴。“嘖,砸你店砸爽了,你想要什麼賠償,可以隨便提。”快死的人能有什麼要求。直到最後一次複查,我知道自己冇時間了。同期康複的母女憐憫的望著我。“那人真可憐,這麼年輕,到最後連個能收屍的都冇有。”我坐在冰冷的走廊,按下了那串存了十年的號碼。“真想賠償的話,就幫我收個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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