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夫君輸給敵國可汗的第十年,我終於回來了。
所有人都在,唯獨不見我最小的女兒。
我拉過大兒子,急忙問他,女兒在哪。
他卻指了指剛纔我踩著下車的那個奴仆,說那是我女兒。
我驚恐得搖頭,我的女兒活潑可愛,漂亮伶俐。
而剛剛那個女奴膽小如鼠,皮膚蠟黃,臉上更是刻了個鮮紅的奴字。
我微怒的看著夫君和兒子:
“這不是我女兒,晚晚到底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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