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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日一定要拿下太子,爬上龍榻,成為下一任太子妃!

孟胭脂美眸漸漸生起了狠絕。

上輩子,她作為孟家的真千金,被孟家尋回,卻不得喜愛。

直到太子壽誕那日遭刺殺落水,她寒冬臘月,捨身相救,導致終生不孕,而孟家靠著這份恩惠,從籍籍無名的末流官宦之家,從此平步青雲,扶搖直上。

但孟家對於她並無感激,反而將將原本定給假千金孟安嫻的親事,推到她身上。

一個家境貧寒的進士。

她因為不得生育,日日被夫君折磨羞辱。

眼看著夫君一個個小妾納進來也無能為力,甚至後來那人為了高升,竟將他送給自己的上司,一個六十歲的老翁,她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她不得已才寫信向孟家求救。

冇等到孟家人,卻隻等到了靠著她的恩情,已經成了太子妃的孟安嫻,一臉譏笑地看她,“姐姐當真以為,光靠那日的寒水就能讓你無孕?當然不是,隻是因為這樣上好的親事就應當落在我的頭上,所以娘,給你送的那些補藥,是絕嗣藥啊……”

“對了,讓你夫君去討好你上司,將你送去的想法,還是父親想出來的,這樣也能得了姐夫這麼一個好苗子在孟家門下效力。”

“姐姐,你這輩子可真是糊塗啊。”

那番話猶如雷擊。

而她活成了一個笑話,哪怕是在進士夫君那裡,她都汲汲營營,為孟家謀劃一切,隻奢求那一點點微薄的親情。

可孟家人隻將她當做牲畜,一個隨意捨棄的物件。

如今她重生了。

屬於她的婚事自然要回到她的手裡……

孟胭脂整理好那月紗般的衣裳,柳腰蓮臉,容顏昳麗,她天生長了一張禍水臉,要不然當初她那該死的夫君,也不會色令智昏,同意娶她一個無法生育之人進門。

這臉便是她現在最好的武器。

明日孟安嫻變成太子妃的聖旨便會到達,而她要在此之前,爬上太子的床,奪回這樁婚事。

孟胭脂推開那緊閉的門扉,嗓音練就的如出穀黃鶯,細細地喊著。

“殿下……”

“殿下,奴婢聽聞你醉酒前來侍——”奉。

話音未落,“砰!”地一聲。

她猛地被人按了一下,驟然撞在了門上。

麵前一道身軀熾熱滾燙,瞬間擋在了她的麵前,猶如巍峨聳立的高山。

她想要開口驚叫,卻發現男人虎口此刻緊緊地扣在她的脖頸處

隻見那雙闃黑冷戾的雙眸,彷彿浸染了濃濃上位者的殺伐之氣。

“誰派你來的?”

男人低沉的嗓音帶著濃厚的熱氣,彷彿要灼燒她的臉頰似的。

聲音很動聽,也很磁性,是個相當沉穩成熟的男人。

但顯然是不太子。

她聽過太子的聲音。

自是能夠分辨。

可男人身上有很淡淡的香氣,一聞便知此人被下了迷情藥。

她不由慌亂了一瞬,太子府主院在此,太子不歇在這裡,那會是誰?

“大人……”

“奴婢進錯了屋子,還請放開。”

男人聽著那好聽細軟的嗓音,胸口彷彿有什麼點燃一般,喝了那帶藥的酒,正是情動之時。

一向冷靜的他,從不失了理智,可這聲音實在好聽。

胸膛彷彿有東西在亂撞,喉頭髮燙,一觸即燃。

他沉嗓,“下了藥還想走?哪有這般的好事。”

她驚異地瞪眼望向他。

下一秒男人寬大的掌心一把扣住了她的腰,她整個身子都貼了上去,滾燙相抵,她瞬間麵色發紅,知道了那是什麼。

“我,我不是……”

話還冇說完,下一秒男人不知道點了她何處穴道,她竟然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身體也無法動彈了。

她雙睫亂顫,隻能瞪著雙眼,看著那模糊的人影,男人低沉的嗓音而道:

“半夜鬼鬼祟祟進入男子的屋中,還敢說自己不是?這般聒噪,那就等會留著力氣,好好受著。”

孟胭脂身體一僵,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抱入軟塌之中。

一股純男性氣息撲麵而來。

她內心掙紮,可身體絲毫未見動彈。

此時此刻,她隻想起了一句話“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難道重活一世,她又要走老路了?

見她眼睛裡泛著瑩瑩淚光,男人心頭莫名一軟,為她拭去淚水,“罷了,我輕點便是了。”

倏然,一股劇痛襲來。

孟胭脂睜大了眼。

淚水飛飆而出。

騙人!

很快,孟胭脂體會到了什麼叫累壞的地,一夜不知道暈了幾次,待醒過來時,天還冇亮。

而此刻身體上的點穴解了,男人也不知道去了哪,她立馬馱著自己兩股戰戰的雙腿,逃了出去。

此刻,在她冇看到的地方,一房梁上的暗衛見到她逃走,不動聲色,幾步飛躍,到了一間書房。

隻見那暗衛上前,跪到在了男人跟前。

男人身形頎長挺括,華服加深,正是昨夜的男人。

他麵色肅冷,已經冇了昨夜的醉意,回想起昨夜自己不知疲憊的居然對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放縱了數次。

他頓然升起了一股慍色。

“她走了?”

暗衛道,“是。”

“奴才已經查過了,她身上並無奇特之物,故而,應當隻是昨夜催情酒的作用。昨天下藥的人和被安排爬床的婢女現在也已經被緝拿。”

男人蹙眉,“隻是酒?”

暗衛點頭。

男人喉頭一滾,頗為不信,他自來定力極好,偏偏昨日像是中了邪一般。

“陛下,要查那女子身份嗎?你既已經誤寵幸她,要不……”話語遲疑。

一句陛下,輕輕落地,誰能想到當今天子如今正寄居在太子府中。

元景帝冷下聲,“不必。”

暗衛瞬間明瞭,一個女子,能住在太子後院,又能隨意進出,要麼是姬妾,要麼是通房,憑著那身勾人的功夫,不可能是彆的身份。

若他查起來女子身份,必定驚動府中上下。

堂堂皇帝睡了兒子的女人,哪怕隻是養子。

那也是一樁皇室醜聞了。

——

孟胭脂逃回了孟家,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就清洗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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