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車禍那天,妻子卻在伺候她白月光的媽媽。
我打了無數個電話給她。
可她卻甩給我一句:
你又死不了,矯情什麼?阿瑾母親是老人,你就不能讓著點?
第二天,我便看到妻子一臉諂媚的服侍林瑾的母親。
儘管老人對她百般挑剔,她也也就陪著笑臉。
那一刻我想到了我母親生病那天。
她嫌棄的看著母親:
“你冇兒子嗎?這麼點小事都要找我,我又不是你家的保姆。”
出院後,我留下一封離婚協議書,決定將自己上交給國家。
既然她那麼喜歡給彆人當牛做馬,那我便成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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