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畢業,我好不容易進了知名律所。
上班第一天就被坐對麵的中年女同事狂扇耳光。
“竟敢瞄著我乾這種臟事,想女人想瘋了,敢跟我耍流氓!”
我一臉懵逼——剛纔不過大腿濕疹犯了,撓個癢而已,怎麼就耍流氓了?
可幼年喪父的我,從小被教育要無條件尊重女性,隻好怯生生求饒。
“姐,有事好好說,我願意賠禮道歉!”
見我是個未諳世事的軟柿子,她獰笑著逼我寫了認罪書。
本以為噩夢終於結束,她卻憑此告到領導那,又在網上大罵我變態,
甚至把我告上法庭,反倒把事情越鬨越大。
哪怕法院判她敗訴,為了平息輿論,
律所依舊憑一封紕漏百出的述職報告,將她破格提職,將我辭退。
升職那天,她特意在我家門口直播新官上任,奶奶受到刺激,心梗而亡。
寡母絕望的擰開煤氣,全家赴死時,樓下卻是她慶賀的鞭炮聲。
可直到到死那一刻,我都不知為何一個濕疹會讓我身敗名裂,家破人亡。
再睜眼,回到被她攔在工位誣陷我當眾猥褻那一刻。
我冷笑一聲,搶先一巴掌扇在她臉上。
“光天化日就敢抓男人胳膊,想男人想瘋了,對我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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