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當天,顧時硯的女兄弟潑了我一臉硫酸。
她表情無辜,吐著舌頭衝我解釋:
“哎呀,不知道哪個熊孩子搗亂,把硫酸裝礦泉水瓶裡,看你妝花了,我好心幫你洗洗臉。”
“蕭苒姐,你不會怪我吧!”
顧時硯替我大方原諒了她。
“無論你變成什麼樣,我都會娶你。”
“茹茹她做事衝動,但冇什麼壞心思,不過是一張皮囊而已,你彆跟她計較。”
我點點頭,轉身以故意傷害罪將沈小茹告上法庭。
為了逼我撤訴,他把我爸媽綁在跳樓機上反覆折磨。
那天之後,我主動撤訴,麵目全非的帶著爸媽消失在了他們麵前。
直到三年後,我替老公召開家族大會,秘書將顧時硯的結婚申請恭敬遞到我麵前。
我平靜地接過,麵無表情地寫上“不予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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