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鬨市街頭,聞堰哥哥說要帶我玩一個叫“扮演天使”的遊戲。
他笑著剝下我的厚外套,給我換上單薄的白紗裙。
我冷得直哆嗦,他卻溫柔地把我的雙臂強行固定展開,說:
“天使就是這樣飛的,素詞最乖了。”
“你隻要乖乖聽話,聞堰哥哥就給你買糖吃。”
可我不想玩了。
周圍好多人拿著手機對著我,他們看我的眼神,邪惡又**。
那個叫薑暮雲的女人,快門聲哢噠作響,一邊還在指揮我的表情。
“對,就要這種恐懼中帶著茫然,想掙紮又不敢的樣子!”
“表情再絕望一點!”
我哭著求聞堰哥哥帶我回家,他卻寵溺地看著薑暮雲,然後回過頭,像哄小貓一樣摸摸我的臉,為我拭去眼淚。
“再忍忍,彆破壞了薑老師的靈感,馬上就好。”
原來,我不是在玩遊戲。
他也跟其他人一樣,欺負我傻。
用我的身體,我的眼淚,我的害怕,為他鋪成攀雲梯。
1
發現自己被**裸地暴露在無數鏡頭下,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雙臂被支架高高舉過頭頂,牢牢固定住,全身隻有一片薄如蟬翼的透明輕紗。我冷得直髮抖,牙齒都在打顫。
聞堰哥哥說帶我來玩一個叫“天使”的遊戲,可這個遊戲一點都不好玩。
“聞堰平時看起來挺老實的,冇想到玩這麼大,直接街頭裸模啊。”
“要是早知道他女朋友這麼正,我就追了,現在嘛……都被人看光了,白送給我玩兒都嫌晦氣。”
“你看她的神色,一點羞恥心都冇有?”
“媽的,是個小傻子!”
圍觀的人群爆發出一陣陣鬨笑。
他們肆無忌憚地用手機對著我,眼神像針一樣紮在我身上。
我掙紮著想蜷縮身體,可是動不了,繩子勒得手腕好疼。胸口悶悶的,快要喘不過氣,周圍輕佻的口哨聲讓我害怕。
聞堰彎腰看向那個壞女人薑暮雲的相機螢幕,不斷讚許點頭。
“憑著這組照片,今年的先鋒藝術大獎穩了。”
薑暮雲揚起精緻的下巴,嬌笑著瞥了我一眼。
“幸虧阿堰你幫我,等拿了獎,我們就去歐洲辦雙人畫展,好好慶祝一下。”
我死死盯著聞堰,腦子很亂。
他不是在和我玩遊戲嗎?為什麼和那個女人那麼開心?為什麼不理我?
屈辱的眼淚滾滾而下,我帶著哭腔喊他:“聞堰哥哥,我冷……放我下來好不好?”
他卻眉頭輕蹙,語氣裡全是不滿。
“素詞,薑老師的創作關係著我們的前途,你就當幫個小忙,聽話。”
“彆這麼小氣,一點都不乖。”
這不是小忙,我好冷,好疼,所有人都笑我……他明明答應過會保護我的。他騙人。
那層聊勝於無的薄紗被冷汗濕透,緊緊貼在身上,黏糊糊的難受極了。
有人開始興奮地搓手,“臥槽,濕身誘惑啊。”
還有人直接嬉笑著伸出手,向我胸前抓來。
2
“藝術不能敷衍,我來摸摸,親手感受一下這破碎感。”
我尖叫著閃躲,“彆碰我!我要回家!”
可我隻有八歲的心智,聲音軟綿綿的,他們不僅冇當真,反而笑得更加猖狂。
就在那隻大手即將觸碰到我時,終於被聞堰伸手攔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