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節,隻因心智不全的兒子吃了一個老公白月光包的粽子。
老公便用麻袋一層又一層的將他包了起來要扔進地地下室。
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求你放了小岑,你心裡不滿可以衝我來,他隻是一個心智不全的孩子,他有什麼錯。”
程妄滿臉不屑地踹開我:“他蠢就是他的錯,既然他那麼愛吃,那我就讓他當個粽子長長記性,看他下次還敢不敢再犯這個毛病。”
為了防止我救孩子,段斯禹用鐵鏈子拴住我的脖頸將我也放在地下車庫。
不僅如此,我的手機就放在距離我半米內的地方,哪怕我脖頸處勒出深深的傷痕,血跡順著脖頸流淌在地上也拿不到。
就這樣,我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兒子從最開始的掙紮到慢慢的冇了動靜,哭聲漸漸消失。
婆婆聽聞訊息從法國連夜趕了回來見到的隻是臉色鐵青,冇了呼吸的兒子。
她失聲痛哭跪在我麵前求我原諒,我隻是抱著兒子轉身離開。
後來,聽說平城那個不可一世的程總跪在大螢幕前苦苦哀求記者幫他尋找我。
可他不知,早在兒子死的那天開始。
我們就冇有以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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