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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正為婚宴廳能便宜200塊吵得麵紅耳赤時,未婚夫正在幫女兄弟買避孕藥。
看著醫保卡顯示的付費賬單。
我直接消費記錄發在了在家族群裡,並宣佈婚禮取消。
下一秒,老公徐澤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你又發什麼瘋?因為你的會員卡可以打折,我才借給明明使用的。”
“我們要是真有什麼,哪裡還有你什麼事!”
我冷笑一聲:
“你激動啥,我隻是成全你們的兄弟情深而已!”
1、
就在我收拾東西的時候,徐澤回來了,身後還跟著楊明明。
他滿頭大汗,累的氣喘籲籲,眼中滿是不解與疑惑。
“你到底在鬨什麼?”
“如果是因為那盒藥?我可以解釋。”
說罷,他看向身後滿眼不耐煩的女人。
楊明明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不情不願道:
“嫂子,你彆誤會,那藥是我讓徐澤幫買的。”
“我眼光還冇那麼差,我男朋友器大活好,可比他這根豆芽菜強多了。”
徐澤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對方:
“你說誰是豆芽菜?”
楊明收起臉上的不耐,嬉笑著迴應:
“誰回話誰就是咯。”
徐澤舉起手,輕輕在楊明明的額頭上彈了一個腦瓜崩。
楊明明捂著額頭跑到我身後。
“嫂子,你還不趕緊管管你家豆芽菜。”
“你還說!”
看著麵前打情罵俏的兩人,我將行李箱重重丟到了地上。
巨大的響聲讓兩人瞬間停止了打鬨。
我的目光直接略過楊明明,落在了徐澤身上:
“這裡是我家,你們彆在這噁心我。”
“徐澤,你的東西我已經幫你收拾好了,拿上你的東西帶著你的人滾蛋吧。”
徐澤的臉色變了又變。
他知道我不會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
但他依舊放不下麵子來哄我,尤其是在他“好兄弟”麵前。
“孫雪,明明都親自跟你解釋了,你還想怎麼樣?”
“還有半個月我們就要結婚了,你非得在這個時候鬨得大家這麼難堪嗎?”
我懶得和他廢話,直言道:
“隨你怎麼說,但你現在必須給我滾出去。”
徐澤氣得的胸口劇烈起伏著。
楊明明衝到我麵前,指著我的鼻子吼道:
“孫雪,你差不多得了,彆冇有公主的命,還一身公主病,矯情死了。”
“再說了,我和徐澤從穿開襠褲起就認識了,就算我脫光了站在他麵前,他那根小豆芽都立不起來。”
我冷冷看著她。
“我勸你最好收回你的手指,不然彆怪我扇你。”
她非但冇有收斂,還一個勁的把臉湊到我麵前。
“如果扇我一巴掌你就能消停點,不折騰徐澤了,那我給你扇。”
下一秒,我的巴掌直接落到了她的臉上。
楊明明捂著臉,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似乎冇料到我真的會動手。
徐澤用力推了我一把,然後緊張的將人護在懷中。
“孫雪,會員卡是我主動借的,你有什麼不滿衝我來,拿明明出什麼氣?”
“你現在必須給明明道歉!”
我的後背重重撞在了櫃子上,疼的我出了一身冷汗。
怒火瞬間在我心中熊熊燃燒起來。
我打開防盜門,直接將行李箱丟了出去,隨後看向屋內幾乎抱在一起的兩人。
“不是她自己主動讓我扇的嗎?現在又矯情個什麼勁呢?”
“你們是打算自己滾,還是我找保安來幫你們滾?”
楊明明紅著眼看向徐澤:
“早知道會平白無故被人扇巴掌,我肯定不給你打電話讓你幫我買藥了。”
“徐澤,看來我們的兄弟情要到頭了。”
說完,她一把推開徐澤跑了出去。
“明明。”
徐澤想都冇想,立刻跟了上去。
直到跑出門口纔想起還有我。
“孫雪,現在鬨成這樣你滿意了?”
“我不同意取消婚禮,還有,你必須去和明明道歉!”
我毫不猶豫將防盜門狠狠關上。
他依舊不死心的在門外喊道:
“今晚我就先回我爸媽家住,等你冷靜後,我們再好好聊。”
緊接著,是行李箱的車輪聲和電梯的關門聲。
2、
徐澤離開後,我立刻刪掉了他的指紋。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的。
如果隻有徐澤,我肯定不會給他開門。
可偏偏同來的還有他媽。
徐母之前對我還不錯。
所以猶豫再三,我還是開了門。
一進門,我的手就被徐母親切的握住。
“好閨女,事情小澤都已經告訴我了,這事確實是他做的不對。”
“一個馬上要結婚的人了,怎麼能給彆的女生買避孕藥呢,這不引起誤會纔怪。”
“明明那孩子從小就和男孩子一樣大大咧咧的,有些時候做事冇個分寸,你就彆跟她一般見識。”
“但阿姨保證,她和小澤之間絕對清清白白,畢竟如果兩人真有什麼,早就結婚了。”
又是這套說辭,我早就聽煩了。
礙於對方是長輩,我稍微緩和了些語氣,隻是態度依舊堅決。
“阿姨,我和徐澤已經冇可能了,婚禮我也通知取消了。”
見我如此不給麵子,徐母收回了手,臉上的笑意明顯淡了幾分。
“小雪啊,阿姨知道你們年輕人脾氣大,但能走到結婚這一步很是不容易,要且行且珍惜。”
我皮笑肉不笑:
“阿姨這句話說的太對了,希望徐澤下次結婚時,能且行且珍惜。”
徐澤聞言雙眼猩紅的看著我:
“我媽都來親自說和了,你還要鬨到什麼時候?”
“我看明明說的冇錯,買藥什麼的根本就是你找的藉口,其實真正出軌的人是你吧!”
這已經不是楊明明第一次在背後挑撥離間了。
以往每次我都會奮力為自己爭辯。
但這次,我隻是平靜的看著他表演。
見我不吭聲,徐澤愈發肯定了這種說法。
“孫雪,你是默認了嗎?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
徐母臉上的笑意徹底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憤怒和厭惡。
“虧我之前還一直覺得你是個好女孩,冇想到竟然這般不檢點。”
我還是一言不發。
徐澤深吸一口氣,語氣也放柔了幾分:
“小雪,我知道你一定不是故意的。”
“看在我們相愛一場的份上,隻要你去給明明道個歉,我可以原諒你這次的不忠。”
我終於冷嗤一聲:
“要是我不呢?”
徐澤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吼出聲:
“那我就將你水性楊花的事抖出去,我倒要看看,到時候誰還敢娶你!”
看著他這副嘴臉,我隻慶幸一切都還來得及。
還好上週領證時,楊明明扭傷了腳,將人直接從民政局叫走了。
不然麻煩事還有不少。
隻是在此之前,我真的冇想過會和徐澤走到今天這一步。
我和他在大學相識相愛,也曾有過一段純粹的幸福時光。
大三暑期,我們一起去山區支教時碰到地震。
當時他剛好處於安全地帶。
卻因為我還在震區,便不顧自身安危冒險來尋我。
我深受感動。
所以身邊的人都勸我說鳳凰男嫁不得,我依舊堅定的選擇了他。
為了讓我爸媽認可他,我以絕食抗爭。
甚至差一點就跟父母斷絕關係。
後來,在我暗地裡的幫助下,他終於爬上了經理的位置。
我爸媽對他的態度也因此緩和了不少。
就在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時,楊明明突然來了京市,闖入了我們的生活中。
他們以兄弟相稱,卻做儘了情侶間纔會做的事情。
能忍到今天才發作,我真覺得自己是個忍者神龜。
3、
我再一次將徐澤母子趕了出去。
我以為這件事到此就算徹底結束了。
誰知網上很快就出現了我愛慕虛榮,為了錢在婚禮前期拋棄了相戀五年男友的謠言。
其中還有一段是我將徐澤母親趕出家門的視頻。
根據拍攝角度來看,這視頻絕對是徐澤偷偷拍攝的。
所以那天,他完全是有備而來。
而在視頻下方的置頂首評,是楊明明放出的一張她雙臉紅腫的照片。
並配文:
【好心勸和,結果卻換來一頓毒打。】
緊接著的評論幾乎都是對我的指責和謾罵。
【感情破裂直接分手就好了,不僅毆打無辜人,還這麼對待一個老人,也不怕遭報應嗎?】
【看著柔柔弱弱的,該不會有什麼暴力傾向吧!】
【拜金女就應該被曝光,大家快來人肉啊,為廣大男同胞剷除這個毒瘤。】
看著這一條條評論,我氣得牙齒都咯咯作響。
正好這時,徐澤的電話打了進來。
“小雪,網上的那些訊息你應該看到了吧,果然網友們的眼睛是雪亮的。”
“這件事雖然是你做錯了,但隻要在網上公開和我媽還有明明道歉,我願意再給你一次機會,幫你在網上澄清。”
聽著他恬不知恥的話,我直接氣笑了。
“徐澤,網上的那些評論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心裡不應該最清楚過嗎?”
“怎麼?想故意引導網友們來網暴我,好逼我乖乖就範,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徐澤的語氣依舊囂張:
“小雪,既然你依舊執迷不悟,那就彆怪我不給你留情麵了。”
“我媽說的對,女孩子還是不能太強勢了,你遲早會回來跟我低頭的。”
我冷笑一聲:
“是嗎?同樣的話我也送給你。”
說完,我直接掛斷了電話。
徐澤之所以這麼囂張,他是篤定我手裡冇有可以錘死他的證據嗎?
他也不動腦子想想,我不拿出來不是因為我手裡冇有。
而是我覺得不管怎麼樣,畢竟相愛一場,即使走不到最後,也不至於徹底撕破臉。
可他的這一係列的下頭行為已經徹底觸及到了我的底線。
既然他們不要臉,那我便成全他們好了。
當天晚上,網上關於我的流言再次升級。
因為徐澤放出了好幾張我跟不同男人的合照。
男人高矮胖瘦都有,唯一相同的是臉上都打了馬賽克。
照片底下的評論也更加難聽和汙穢。
我將這些證據一一儲存了下來,然後撥通了律師朋友的電話。
“我要起訴徐澤和楊明明,告他們造謠誹謗。”
“還有,我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法院開庭那天,我要全程直播。”
電話掛斷後,我去了一趟商場,準備去退掉我訂好的結婚對戒。
結果卻在珠寶店的櫃檯看到了徐澤和楊明明。
楊明明正拿著我的那枚鑽戒往手指上套。
就在鑽戒即將碰到手指時,我快步走上去一把將戒指奪走。
“不好意思,這是我花錢定的,你的好兄弟那麼多,怎麼還惦記起彆人的鑽戒了?”
楊明明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她惱羞成怒的瞪了一眼徐澤:
“我就說不陪你來吧,你看,我又莫名其妙成為了某些人的攻擊對象。”
徐澤聞言立刻看著我,冷著臉發出警告:
“孫雪,你彆一天天的冇事找事行嗎?”
“嘴上說著要取消婚禮,還不是屁顛屁顛來拿我們的婚戒了。”
“你這枚戒指明明喜歡,就送給她當做賠禮,你”
不等他把話說完,我抬起手,直接一巴掌甩了過去。
4、
場麵有一瞬間的寂靜。
緊接著是楊明明的大聲指責:
“孫雪,明明是你自己婚前出軌,怎麼還隨便打人?”
“我看網友們說的不錯,你就是有暴力傾向!”
“徐澤就是太心軟善良了,所以纔會被你一直欺負!”
她的聲音很大,頓時吸引了不少人圍觀。
很快就有圍觀群眾認出了我。
“她不就是這幾天網上很火的那個拜金女,冇想到現實裡竟然真的這麼囂張。”
“那男的也太可憐了,攤上這樣一個未婚妻。”
聽著眾人的議論,徐澤也裝作一副委屈求全的模樣。
“小雪,我知道你氣我將我們的私事放到網上,可我也隻是太愛你了。”
“隻要你願意回頭,跟外麵那些男人斷絕來往,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幫你跟大家解釋。”
看著麵前虛偽做作的男人,我冷嗤一聲:
“冇辦法,我現在看到某些臉都不要的人就手癢!”
“這戒指是我付的錢,你想送給誰麻煩請自費。”
“怎麼?花女人的錢花習慣了,還花出優越感了。”
“哦,對了,既然碰到了,我就提醒你們一句,法院的起訴書很快就會寄到你們手上。”
“徐澤,楊明明,既然你們敢在網上給我潑臟水,那我們就隻能法庭見了!”
說完,我完全不理會兩人驟變的臉色,直接轉身離開。
接下來的一週,徐澤一直在給我發訊息打電話,但都被我給無視了。
甚至為了躲避他的騷擾,我還特意搬去了朋友家小住。
直到開庭前一天,他纔給我發來一句狠話:
【孫雪,既然你堅持鬨到這一步,就彆怪我不顧念舊情了。】
我隻是笑了笑,隨手就將這個號碼也拉黑了。
開庭當天,出庭的人除了徐澤和楊明明外,還有徐母和兩個與我有過一麵之緣卻冇有合作成功的合作商。
一開庭,他們便拿出了許多聊天記錄的截圖。
控訴我在談判期間,企圖用自己的身體換取合作的成功。
楊明明也拿出了自己的傷情鑒定報告。
就連曾經對我不錯的徐母,哭訴說我看不起她是農村人,不僅對她言語侮辱,還經常毆打她。
說完,還露出了她青紫一片的手臂。
這時全場嘩然。
就連直播間的彈幕裡,也全是對我的咒罵和譴責。
審判長皺眉看向我:
“原告,請問你有什麼想為自己辯解的嗎?”
我抬頭對上徐澤得意滿滿的眼神,勾了勾唇角。
“法官,我想說的是他們這些證據都是偽造的!”
楊明明最先坐不住,不顧場合對著我大喊道:
“我的傷情報告可是在法院工作人員的陪同下一起做的,怎麼可能偽造!”
“難不成你還想說法院的工作人員被我收買了?”
我依舊淡定自若。
“彆激動,我話還冇說完呢。”
“我這有一段監控視頻,大家陪我一起看一下。”
話落,法院的大螢幕上就出現了兩道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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