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嫁給裴燼,我陪他守了三年齋,吃素唸經。他曾是京圈最尊貴的佛子,高不可攀,為我破戒還俗。所有人都說我宋清歡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氣。直到我懷孕九個月,他帶回了他的白月光。他將我綁在椅子上,請來最好的紋身師。他說:“清歡,她冇有安全感,你忍一忍。”冰冷的針尖刺入我高高隆起的孕肚,一筆一劃,紋上他白月光的名字——蘇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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