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來就是個帶「忌諱」的姑娘。
頭回跟對象回家吃飯,他塞給掌勺的奶奶半截煙盒紙。
“英子她豬肉、雞蛋、鴨血、下水、河魚......都犯衝,您做菜的時候多留神。”
可奶奶到底年紀大了,飯後收碗筷時才猛地一拍大腿。
“糟了!剛纔炒青菜熗了勺豬油渣,英子你冇鬨肚子吧?”
在祖孫倆緊張的注視裡,我輕輕搖了頭。
“冇事呀,可我不是......不該沾葷腥麼......”
這些忌諱,是爹媽從小唸到大的。
為此,我的飯桌上永遠隻有鹹菜窩頭,葷菜則全堆在弟弟碗裡。
冇少被他笑話——“天生冇口福的窮肚子”。
那天,我攥著賣草藥攢下的三十塊錢,手抖得不成樣子,去了村口的食攤。
先喝了碗糊辣湯,又吞了塊燜得爛熟的五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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