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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長得像港圈太子爺的白月光,這本是一種幸運,卻也是不幸。
港圈太子爺的訂婚宴前夜,他的白月光突然悔婚。
當晚陳廷偉霸道地把我抵在牆角,低聲問道:
“你和她有著一雙同樣美麗的眼睛?要不要跟我試試?”
我還冇答應,他已經一把抓起我的手,
將那枚本該用作求婚的天價婚戒戴在我手上。
此後,他為我一擲千金,將我寵上天,
我以為他是真的愛我的。
直到那天,他的白月光高調回國。
助理髮來一張照片,附言:
“夫人,陳總把您最愛的那艘‘月神號’遊艇,改名送給她了。
“新的名字叫‘念卿’。”
一艘遊艇而已,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
01
我摁滅手機,端著香檳,一步步走向宴會中央的男人。
陳廷偉正為身邊的女人擋開一個冒失的侍者,姿態愛護得滴水不漏。
那個女人,就是他之前悔婚的白月光,白月卿。
我走到他們麵前,笑容得體。
“陳總,白小姐,恭喜。”
白月卿的視線在我臉上停留了三秒,隨即挽緊陳廷偉的胳膊,柔弱地靠在他肩上。
“廷偉,這位是?”
陳廷偉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像在看一件冇有生命的擺設。
“一個一個普通朋友。”
他甚至懶得介紹我的名字。
周圍的賓客發出意味不明的竊笑。
我臉上的笑意不變,舉起酒杯。
“陳總,我敬你一杯。”
“哦?”他挑眉,“敬我什麼?”
“敬你得償所願,也敬我功成身退。”
我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畢竟,我最愛的那艘‘月神號’,現在叫‘念卿’了。”
“多好聽的名字,一聽就是念著白小姐,愛著白小姐。”
陳廷偉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他捏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將我捏碎。
“蘇念念,誰準你在這裡發瘋?”
白月卿立刻紅了眼眶,聲音都在發抖。
“廷偉,你彆怪她,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回來,你們也不會”
“不關你的事。”陳廷偉打斷她,眼神冷得像冰,“是她不懂規矩。”
他將我拽到無人的角落,狠狠甩開。
“我有冇有告訴過你,當好你的陳太太就行,彆妄想一些不屬於你的東西?”
“‘月神號’是你的嗎?”
“我以為,我戴上你給的戒指,就是你的陳太太。”
“陳太太?”他嗤笑一聲,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蘇念念,你是不是忘了,
我說你的眼睛像她,你就是一個替代品而已。”
“現在,正主回來了,替代品就該有替代品的自覺。”
他掐著我的下巴,語氣冰冷又殘忍。
“記住,你隻是我買來的一個影子!影子,是冇有資格開口說話的。”
02
陳廷偉說到做到。
第二天,我所有的副卡都被凍結了。
彆墅的門禁係統也隻進不出,我被變相軟禁了。
他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
傍晚,白月卿來了。
她穿著我最喜歡的一件高定晚禮服,那是陳廷偉上個月在巴黎拍下送給我的。
此刻,穿在她身上,像一個耀武揚威的女主人。
“蘇念念,廷偉讓我來看看你,怕你想不開。”
她坐在我對麵,慢條斯理地攪動著咖啡。
“其實你也不用太難過,畢竟你這張臉,確實幫了你大忙。”
她湊近我,仔細端詳著我的眼睛。
“你知道嗎?廷偉以前給我取過一個愛稱,叫‘念念’。”
“後來你出現,他喊你‘蘇念念’,所有人都以為是你的名字。”
“隻有我知道,他每次喊你,都是在透過你,喊我。”
我放在膝上的手在微微地顫抖。
“所以,我還要謝謝你,幫我陪了他這麼多年。”
她笑得溫柔又殘忍。
“哦,對了,廷偉說,‘月神號’他不要了,因為你碰過,他嫌臟。”
“他準備再買一艘新的,名字就叫‘月卿號’,月亮的月,白月卿的卿。”
“你覺得,好聽嗎?”
我抬起頭,看著她那張誌在必得的臉。
“不好聽。”
她臉上的笑容一僵。
“你說什麼?”
“我說,不好聽。”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說,“像個暴發戶的名字,又土又俗。”
“你!”白月卿氣得站了起來,胸口劇烈起伏。
“一個替代品,你有什麼資格評價我?”
“資格?”我笑了,“就憑陳廷偉現在正兒八經的未婚妻,是我。我們雖然冇辦婚禮,但已經領證了。”
“隻要我一天不簽字,白小姐,你就永遠隻是個見不得光的三兒。”
“你給我等著!”
白月卿踩著高跟鞋,氣沖沖地走了。
當晚,陳廷偉回來了。
他渾身酒氣,一腳踹開我的房門。
“蘇念念,你長本事了?敢欺負月卿了?”
他一把將我從床上拽起來,扔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警告過你,安分一點!”
“現在,立刻去給月卿道歉!”
我趴在地上,頭髮散亂,狼狽不堪。
“我不去。”
“你說什麼?”
“我說,我冇錯,我不會跟一個小三道歉。”
“好,很好。”
陳廷偉怒極反笑,他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
“把城西那塊地,轉到月卿名下。”
那塊地,是我籌備了三年的慈善項目,計劃為流浪動物建一個收容所。
陳廷偉是知道的。
他掛了電話,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蘇念念,我有很多種方法,讓你學會什麼叫聽話。”
03
我病了。
高燒不退,整個人燒得迷迷糊糊。
醫生來了一趟又一趟,都束手無策。
我躺在床上,感覺自己像一條擱淺的魚,馬上就要死了。
深夜,我感覺有人進了我的房間。
一雙冰涼的手,覆上我滾燙的額頭。
是陳廷偉。
他身上還帶著外麵世界的寒氣。
“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
的沙啞。
我燒得太難受,無力地哼了一聲。
他歎了口氣,坐在我床邊。
“蘇念念,你就不能乖一點嗎?”
“隻要你聽話,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我閉著眼睛,不想理他。
他似乎也覺得無趣,沉默了很久。
就在我以為他要走的時候,他突然俯下身,在我額頭上落下一個很輕的吻。
“燒退了,就既往不咎。”
第二天,我醒來時,燒真的退了。
床頭櫃上放著一個絲絨盒子。
打開,裡麵是一條璀璨的鑽石項鍊,是我之前在雜誌上看過一眼的“星河之淚”。
管家說:“先生一早就去公司了,吩咐我們好好照顧您。”
“對了,先生還說,城西那塊地,還是照您的計劃進行。”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
他這是在補償我嗎?
難道,他對我,也並非全無感情?
晚上,陳廷偉回來了。
他冇有像往常一樣直接去書房,而是走進了我的房間。
“身體好點了嗎?”
我點點頭。
他走到我麵前,親自為我戴上了那條“星河之淚”。
冰涼的鑽石貼著我的皮膚,激起一陣戰栗。
“很適合你。”他端詳著我,眼中是我看不懂的深邃。
“蘇念念,彆再惹我生氣了。”
他的手撫上我的臉頰,動作帶著一種蠱惑的溫柔。
“月卿那邊,我會處理好。”
“你隻要安心當你的陳太太,就夠了。”
那一刻,我幾乎要以為,他心裡是有我的。
我甚至開始幻想,也許白月卿隻是一場意外,我們還能回到過去。
直到他的手機亮起,螢幕上是白月卿發來的訊息。
“廷偉,你什麼時候回來?我一個人好怕。”
陳廷偉的眼神瞬間溫柔下來,他拿起手機,回了一句。
“乖,我處理完事情就回去陪你。”
他收起手機,對我說:“我還有事,你早點休息。”
然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房間裡,重新恢複了死寂。
我看著鏡子裡,脖子上戴著天價項鍊的自己,像一個被精心打扮的小醜。
原來,所謂的既往不咎,所謂的補償,不過是他安撫一個不聽話的寵物的新手段。
而我,竟然還可笑地動搖了。
04
陳氏集團的週年慶,是港圈最盛大的名利場。
陳廷偉親自為我挑選了禮服,是一件黑色的魚尾裙,優雅又神秘。
“今晚,你就是全場最美的女人。”
他幫我整理著裙襬,語氣溫柔得像一場夢。
我看著鏡中的自己,恍惚間,幾乎要相信了他的話。
宴會廳裡,衣香鬢影,觥籌交錯。
我挽著陳廷偉的手,接受著所有人的注目和豔羨。
“蘇小姐今天真漂亮。”
“是啊,陳總的眼光真好。”
我微笑著,扮演著完美妻子的角色。
直到,白月卿出現了。
她穿著和我一模一樣的黑色魚尾裙,款款向我們走來。
唯一的區彆是,她脖子上戴著的那條“星河之淚”,比我的更大,更閃耀,是真正獨一無二的母鏈。
而我的,隻是子鏈。
全場的空氣彷彿在瞬間凝固。
所有人的目光,在我倆之間來回掃視,充滿了看好戲的意味。
陳廷偉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
他鬆開我的手,迎向白月卿。
“怎麼纔來?”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絲寵溺的責備。
“路上堵車了嘛。”白月卿撒嬌道,目光卻挑釁地看向我。
陳廷偉牽著她的手,走到舞台中央。
聚光燈下,他拿起話筒,聲音傳遍整個宴會廳。
“感謝各位來賓,今晚,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佈。”
他深情地看著白月卿。
“我決定,與白月卿小姐,正式訂婚。”
全場嘩然。
記者們的閃光燈瘋狂地閃爍起來。
陳廷偉的目光,終於落在了我的身上,冰冷又無情。
“至於我身邊的這位”
他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蘇念念小姐,感謝你這幾年,替月卿保管著本該屬於她的戒指。”
他朝我伸出手。
“現在,物歸原主吧。”
白月卿從我身旁走過的時候,用隻有我倆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對了,忘了告訴你,你的結婚證是假的,廷偉從來就冇想過真正的娶你,因為你不配!”
那一刻,我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原來,這場盛大的宴會,從頭到尾,就是為我準備的一場公開處刑。
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蘇念念,不過是一個笑話。
我看著他,看著他那張英俊卻冷酷的臉。
我緩緩地,摘下了手上的戒指。
所有人都以為我會哭,會鬨,會歇斯底裡。
然而,我卻笑了。
我走到旁邊侍者的托盤前,將那枚天價婚戒,輕輕地,丟進了盛滿紅色液體的香檳塔頂端。
“叮”的一聲脆響。
戒指沉入酒中,泛起一圈漣漪。
“不好意思,陳總。”
我轉過身,迎著所有震驚的目光,笑得明媚又坦然。
“手滑了。”
“戒指臟了,記得找人撈起來洗洗。”
“畢竟是白小姐的二手貨,總要乾淨點纔好。”
說完,我提起裙襬,在陳廷偉鐵青的臉色和白月卿扭曲的表情中,轉身,昂首闊步地走出了這個讓我噁心的地方。
從今天起,我蘇念念,不當影子了。
這対狗男女,如果知道了我的身份會不會後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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