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嫁給裴燼,我陪他守了三年齋,吃素唸經。
他曾是京圈最尊貴的佛子,高不可攀,為我破戒還俗。
所有人都說我宋清歡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氣。
直到我懷孕九個月,他帶回了他的白月光。
他將我綁在椅子上,請來最好的紋身師。
他說:“清歡,她冇有安全感,你忍一忍。”
冰冷的針尖刺入我高高隆起的孕肚,一筆一劃,紋上他白月光的名字——蘇櫻。
血肉模糊,我痛到昏厥。
他卻在一旁,輕聲安撫受驚的白月光:“彆怕,很快就好了。”
孩子出生的那天,難產,一屍兩命。
臨死前,我看到裴燼衝進產房,他卻不是來看我。
他跪在血泊中,小心翼翼地,從我冰冷的肚皮上,剝下那塊刻著“蘇櫻”的皮膚。
他說:“清歡,這是你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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