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的早上,老公在陽台上長籲短歎:
“老婆,你有冇有覺得,隔壁新來的蘇小姐,一個人撐得太辛苦了?”
我端著咖啡走過去:“此話怎講?”
他指了指隔壁的院子:“你看她,老公剛走,一個人拉扯孩子,連個燈泡都要自己踩著凳子換。”
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那位蘇小姐穿著真絲睡裙,身姿曼妙,正柔弱地衝著這邊微笑。
不等我說話,他一臉沉痛:
“我想,我們幫她把房貸還清,再把她女兒的留學費用全包了。”
“每個月再給她十萬生活費,就當鄰裡之間互相扶持。”
他說完,用一種“我很善良吧”的眼神看著我。
“反正我們家不差這點錢,就當積德行善了。”
我靠在欄杆上,吹了吹清晨的涼風:
“乾脆你搬過去入贅吧,這樣就能二十四小時貼身照顧了,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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