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第七年,萬元戶丈夫的鄉下寡嫂牽著一雙兒女找上了門。
她對我說這兩個孩子根本不是大哥的遺腹子,而是丈夫的種。
陸海生紅著眼從港市趕了回來,跪在我麵前整整一夜,求我原諒他。
“曉月,那時候我們還冇結婚,我是被媽下了藥!大哥去的早,媽就是想讓我借種給大哥留個後。”
“我對嫂子冇有任何感情,我現在就把她和孩子都送回老家,你千萬不要和我離婚!”
他含著淚把寡嫂和孩子送走,警告她們不許再來找我。
想著十幾年的感情,我心軟點了頭。
兩年後陸海生去港市進貨,遇上了黑幫火拚,聽說被打進了醫院。
我連夜坐火車去找人,卻在醫院寡嫂正溫柔的喂他吃飯,一雙兒女纏繞膝下。
寡嫂的肚子圓圓的,看起來快生了。
見到風塵仆仆的我,陸海生拉著嫂子跪在我麵前,聲音打顫。
“曉月,咱們的兒子已經成了植物人,醒不過來了。你現在又不能生,可我們陸家不能斷了香火啊!”
“我保證,她肚子裡這個會過繼到你名下以後,你就是這孩子的親媽!”
“隻要你能答應,讓我把嫂子和孩子接到身邊,我發誓我老婆隻有你一個!”
我摸了摸自己尚未顯懷的小腹,看著她和寡嫂親密無間的舉動,心如死灰。
我拿出泛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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