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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歲那年,我所在的村子被屠,父母雙亡。
魔教教主傅琛於血泊中找到我,牽起我的手。
“你的根骨是百年一遇的純陰之體,願不願意跟我走,成為本座的人。以後,本座護你周全。”
我看著他身後屍山血海,點了點頭。就這樣,我成了他天魔宮唯一的弟子,整整十年。
整個江湖都知道,傅琛有個寶貝徒弟,寵她寵上了天,未來的魔教夫人,非我莫屬。
可在我生辰當晚,傅琛與我修煉傳功後,丟給我一幅畫像。
“婉兒,本座養了你十年,以稀世藥材蘊養你的身體,現在是你報答的時候了。”
“本座需要與正道司家聯姻,這是司音那個著名的正道天才,你去引誘他,與他修煉,破了他的純陽功體,為我製造機會。”
“本座要讓司音那個女人,心甘情願地投入我的懷抱。”
他的話像驚雷,在我腦中炸開。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愣愣地看著他,試圖從他臉上找到一絲開玩笑的痕跡。
但他冇有。
傅琛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嘴角勾起一抹笑,那笑容裡帶著一絲殘忍。
“你的純陰之體,與他的純陽功體正是絕配。本座養你十年,就是為了這一天。”
“薄奚功體一破,司音那個女人自然會對他死心。”
“屆時,本座便可趁虛而入,抱得美人歸。”
司音。
正道第一仙子,傅琛掛在嘴邊,念在心裡的名字。
原來如此。
十年。
整整十年。
從我十歲被他從屍山血海裡帶回來那天起。
他用無數天材地寶為我淬鍊身體。
他親自給我傳功,教我魔功心法。
整個江湖都知道,天魔宮宮主傅琛有個寶貝徒弟,寵她寵上了天。
人人都說,未來的魔教夫人,非我莫屬。
就連我自己,也曾有過那麼一絲妄想。
此刻,我終於明白。
我不是他的弟子,更不是他的愛人。
我隻是他為了得到司音,精心培養了十年的一個人形兵器。
一個爐鼎。
喉嚨裡湧上一股腥甜,我強行壓了下去。
我看著他,平靜地撿起那幅畫。
“是,師尊。”
傅琛對我的順從很是滿意,走過來,想將我攬入懷中。
“好孩子。”
“事成之後,本座會賜你一顆駐顏丹,再為你尋一門好親事,送你風光離開。”
他語氣裡的施捨,讓我感到一陣噁心。
“我們師徒十年的恩情,也算了結。”
我想起七年前我受重傷,他曾抱著我說:“婉兒彆怕,本座護你周全。”
原來那句周全,隻是為了讓這具爐鼎完好無損。
我心口劇痛,真氣瞬間紊亂,氣血翻湧。
在他觸碰到我的前一刻,我下意識地側身避開。
“師尊,我剛突破,真氣不穩。”
傅琛的手停在半空,臉上的笑意淡了下去。
他眼神陰沉地盯著我。
“婉兒?”
“弟子不敢。”我垂下眼。
他盯了我許久,久到我幾乎快要撐不住。
最後,他虛偽地歎了口氣。
“也罷,是本座心急了。”
“你放心,本座為你尋的歸宿,定是配得上我傅琛親自教調出的人。”
他每一個字都像針,紮在我心上。
我低著頭,冇有說話。
大殿內一片死寂。
在我準備告退離開時,傅琛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冷得像冰。
“記住,無論何時,無論何地。”
“你的身體,你的修為,你的一切,都是本座給的。”
“你都是本座的人。”
這話不是情話,是警告,是宣示所有權。
我攥緊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是,師尊。”
我冇有回頭,一步步走出大殿。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十年的寵愛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
我不過是他用來討好另一個女人的工具。
可笑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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