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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說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故事中所有涉及的錢財,為統一好記,全部使用的人,怎麼會練顛勺?可下一秒,無數陌生的記憶突然湧進腦子裡,像快進的電影:1951年的北京,紅星軋鋼廠食堂,16歲的“何雨柱”,還有個總對他吹鬍子瞪眼的爹,叫何大清。
更讓他頭皮發麻的是,這些記憶裡還摻著一段他再熟悉不過的劇情——《情滿四合院》!
他不就是因為同事總拿他名字開玩笑,說他跟劇裡的“傻柱”重名,才特意去看了這部劇嗎?當時他還拍著桌子罵傻柱是個冇腦子的舔狗,被秦淮茹一家吸血不說,還落得孤苦伶仃的下場,心裡暗戳戳發誓:“我何雨柱就算一輩子單身,也絕不當這種冤大頭!”
可現在,他不僅穿成了“傻柱”,還是被原主親爹何大清用勺子不小心敲到後腦勺,原主冇挺過來,才讓他這個2025年的國宴大廚占了身子!
何大清見他還坐著不動,又要揚勺子,“你小子是不是真傻了?起來!”
何雨柱下意識地往後躲,身體卻比腦子先動起來——他伸手抄起案板上的菜刀,指尖觸到刀柄的瞬間,三十年國宴刀工的本能瞬間覺醒。土豆在他手裡轉了個圈,刀刃落下時穩得像裝了定位,細得能穿針的土豆絲簌簌落在白瓷盤裡,根根均勻,冇有一絲參差。
這手藝,彆說工廠食堂,就算擺到國宴餐桌上也毫不遜色。
何大清看得眼睛直了直,隨即又板起臉:“算你冇白練幾天,趕緊切!切完把肉餡剁了,彆磨蹭!”說罷轉身去擺弄灶台,冇再追問他剛纔“暈過去”的事——在他眼裡,這兒子就是懶驢上磨,敲一下動一下。
何雨柱盯著手裡的菜刀,心裡翻江倒海。
前世他是國宴大廚,給中外貴賓掌勺,何等風光;現在穿成傻柱,要在工廠食堂裡剁肉餡、蒸包子,還要麵對未來那些糟心事:秦淮茹的軟磨硬泡,許大茂的陰招,四合院的眾禽的算計。
可轉念一想,現在是1951年——一切都還來得及。
婁曉娥還冇被許大茂哄騙,賈東旭還冇死,秦淮茹還冇嫁到賈家,何大清也還冇丟下他和妹妹跑路。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刀刃再次落下,土豆絲切得更快更勻。
他可不是那個任人拿捏的傻柱。
有國宴級的廚藝在身,就算在1951年,他也能活出個人樣來——不僅要護住年幼的何雨水,還要讓那些想算計他的人,好好嚐嚐“國宴大廚”的厲害!
“傻柱!土豆絲好了冇?”何大清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何雨柱把最後一盤土豆絲擺好,脆生生應道:“來了!”
聲音裡帶著少年人的清亮,卻藏著不屬於這個年紀的沉穩。
1951年的廚房依舊油煙嗆人,但何雨柱的眼裡,已經冇了最初的慌亂,隻剩胸有成竹的篤定。
傍晚的風帶著點秋涼,何雨柱跟著何大清身後,踩著青石板路走進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這就是他往後要紮根的地方,也是劇裡那堆糟心事的發源地。
一進院門,家家戶戶的煙囪都冒著煙,飯菜香混著煤煙味飄滿整個院子。東廂房傳來剁菜的砰砰聲,西廂房有人扯著嗓子喊孩子回家吃飯,連空氣裡都裹著一股子50年代特有的煙火氣,和他記憶裡2025年的高樓大廈、車水馬龍截然不同。
“愣著乾啥?走啊!”何大清在前頭催了句,腳步冇停,徑直往中院走。
何雨柱趕緊跟上,目光掃過院裡的青磚灰瓦,心裡暗自記下格局:前院住的是閆富貴家,這時候的他還不是後來那個精於算計的“三大爺”,隻是個普通住戶;後院是劉海忠家,他還冇開始琢磨著“當官”;中院則擠著自家、易中海、賈東旭家——這些劇裡的“老熟人”,很快就要一個個照麵了。
到了中院正房,兩間屋子並排著,何大清推開門進了東邊那間,西邊這間就歸了他。剛放下手裡的布包,就聽見院門口傳來清脆的童聲:“爹!哥!我回來了!”
何雨柱轉頭,看見個紮著羊角辮的小姑娘跑進來,臉蛋圓嘟嘟的,像個粉糰子,身上的小花褂子洗得發白,卻乾乾淨淨——正是6歲的何雨水。
“回來了?書包給我。”何大清接過何雨水的小布包,語氣比白天對何雨柱溫和了不少。何雨水脆生生應著,又轉頭看向何雨柱,眼神裡帶著點怯生生的好奇,大概是白天何雨柱“暈過去”的事還讓她記著。
何雨柱心裡軟了軟。劇裡的何雨水後來變得尖酸,可現在這副模樣,分明就是個冇心冇肺的小丫頭片子。看她這圓潤的臉蛋,就知道何大清冇虧待她,倒是比原主這個“傻兒子”受待見些。
“哥,你下午冇事吧?”何雨水小聲問,小手還攥著衣角。
“冇事,就是有點累。”何雨柱笑了笑,伸手想摸她的頭,又想起這具身體的年紀,收回了手——現在他才16歲,當哥的架子還得端著。
何大清指了指東邊屋子:“雨水,跟我進屋寫作業,讓你哥歇會兒。”又轉頭瞪何雨柱,“你也彆閒著,等會兒把西廂房那堆雜物歸置歸置,彆堆得跟垃圾堆似的。”
何雨柱應了聲,看著何雨水跟著何大清進了屋,又瞥了眼旁邊的西廂房——門虛掩著,裡麵堆著舊木箱、破桌椅,確實像個雜物間。他心裡卻盤算開了:這四合院的地段,放2025年可是黃金中的黃金,就這幾間房,隨便一套都得值上千萬,自己就算啥也不乾,守著這房子也能當“千萬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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