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麗堂皇的教堂彷彿陷入了死寂,所有人都盯著緩慢走進來的驚豔少女,眼神裡有看好戲,有驚愕,還有可惜。
阮蘿意味深長地環視一圈,漂亮的桃花眼徑直看向教堂最前方的一對新婚男女。
確切地說,是看向那個身穿白婚紗,咬著唇楚楚可憐的女人。
阮蘿懶洋洋地嗯了一聲,步子依舊緩慢,尖尖的高跟鞋踩在腳下柔軟的紅色地毯上,襯得細白小腿又細又直:“現在是什麼情況?”
他明明把記憶都傳過去了!
小姐姐怎麼越來越懶了嗚嗚?
崽崽委屈,但崽崽不敢抱怨。
阮蘿挑了下眉:“睡著了?”
唇紅齒白的美人眨眨眼,勾的人不自覺臉紅心跳。
身為快穿界金牌理論導師,雖然冇有做過任務,但進入小世界後要儘快瞭解宿體記憶這一點,阮蘿還是很清楚的。
極短的梗概比長篇記憶看起來省事多了,她快速翻看。
原主沈蘿,是A城豪門沈家之女,從小備受寵愛,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不僅處處優秀,還有一個門當戶對的帥氣未婚夫,也就是和她同齡的景家大少爺景牧。
可以說她的生活人人豔羨。
但她的完美人生,卻在成人禮那天染上了汙點。
大少爺突然喜歡上了灰姑娘。
那一天,她那個“堅強自愛”的閨蜜莫心和她的未婚夫景牧滾在了一起。
奶娃娃咬著小零食,繼續道:
崽崽頓了頓:
阮蘿挑起眉:“渣男的白月光?刺激。”
說起來,原主對莫心非常好,兩人在公立高中的重點班就讀時相識。
莫心出身孤兒院,學費和生活費都靠自己賺,原主佩服她的能力和善良,主動和她交朋友。
後來她提出讓沈父沈母資助莫心上學,還帶她去結交自己的朋友圈,把她當做親妹妹一樣對待,事事依著她。
直到成人禮當天,發生了那種事。
即便原主和景牧隻是商業聯姻,對他冇有感情,但有“沈蘿的未婚夫”這個名頭在,莫心和景牧的行為就無疑是在她的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當時莫心抱著她哭是真心喜歡景牧才做了錯事,景牧也跪在地上向她懺悔。
高中三年的友情讓原主一時說不出話。
後來她妥協了。
麵對父母的詢問,她說自己不喜歡景牧,要與他退婚,隻字不提莫心做過的事。
是妥協,也是不屑。
景牧害怕她把事情說出去,頂著家裡的壓力同意退婚,再後來原主就去了國外留學。
這一走就是四年,四年間她專心學業,冇再和莫心有聯絡,直到幾天前在朋友圈看見景牧和莫心要結婚的訊息。
這纔回國。
思及此,阮蘿眉眼裡浮現絲絲諷刺。
明知景牧和原主有婚約在身,莫心的行為就不是一句真心喜歡能蓋過去的,而是第三者插足。
奶娃娃鼓著奶白腮,也不知道是被小零食撐的,還是被莫心無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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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蘿輕嗤。
怪不得原主的記憶裡會有人來問她和男朋友怎麼樣了。
原主雖然當即否認,但這種謠言向來傳得凶,恐怕現在還有不少人以為她退婚的原因是為了彆的男人。
紅毯即將走到儘頭,阮蘿人也停在了景牧和莫心身前兩步遠。
剛張開口,餘光就見景母快速起身:“沈蘿!”
“你來做什麼?”她滿心警惕。
這幾年因為退婚的原因,景家和沈家的關係有所疏遠,且莫心時不時在景母身邊暗示原主脾氣差任性。
使得景母對原主冇有一點好印象。
阮蘿扭頭看過去。
“景阿姨啊,”小姑娘一笑,嬌滴滴道,“我當然是來祝賀我曾經的未婚夫和好閨蜜啦。”
“雖說吧,未婚夫被好閨蜜勾搭去了,雙重背叛挺慘的,但我為人大度,垃圾而已,不和垃圾計較。”
她臉上笑眯眯的,景母幾次想打斷她都冇用。
這話說的可太有意思了,周圍年輕的賓客眼神亂飛。
阮蘿說完,看了眼景牧。
隻一眼,她就確定景牧對原主有感情。
吃著碗裡的還想看著鍋裡,這不合格男主夠渣。
她站在原地,笑吟吟開口:“景阿姨不必緊張,當年……”
“蘿蘿!”身邊傳來一聲柔弱的呼喚。
莫心捧著心口,留下幾行清淚:“我知道你對我和阿牧的婚事有怨言,可……”
她咬了咬唇:“可當年是你自己主動放棄婚約的。”
莫心的表情很是可憐:“現在我和阿牧情投意合,求求你不要來打擾我們的婚禮,好不好?”
她低著頭,眸底的不甘心和嫉妒一閃而逝。
又是沈蘿。
她現在的生活這麼好,沈蘿憑什麼再次出現?
無論如何,她不能被沈蘿敗壞名聲!
莫心聽著周圍人的私語,語氣哀痛道:“就算那個男生不是良配,你也回不到過去了。”
那可憐模樣,真是我見猶憐。
阮蘿看著她周身突然減弱了的的女主光環,就知道她心裡肯定在罵她。
一會兒掃了眼賓客處,突然勾著唇走向左邊第一排椅子,隨意坐下。
“四年冇見,莫小姐這是發燒把腦子燒壞了?”她臉上帶著笑,聲音同樣柔柔,“當年我為什麼會退婚?”
原主念著舊情既往不咎,但阮蘿卻從來不是悶聲吃虧的性子。
莫心心裡一跳,緊張的拉住景牧,景牧卻隻看著阮蘿的笑容,眸光微癡。
阮蘿可不管她怎麼緊張,緊接著開口:“還不是因為你在我成人禮那天和我的未婚夫上了床?”
這句話和莫心聲音略尖的阻攔同時出口,但她聲音太大,周圍人聽的清清楚楚,頓時瞳孔微瞪。
如果是真的,這幾年莫心和景牧的恩愛可就成了一個笑話!
景牧反應過來,滿臉怒意:“沈蘿!你不要胡說八道!”
“蘿蘿,”莫心哭哭啼啼,卻仍一臉堅強,“就算你怨恨我和阿牧在一起,也不能這樣編話侮辱我。”
她眼神往阮蘿身邊瞟去,聲音發抖,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一句話的時間,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你如果覺得不甘心,我把阿牧讓給你好不好?”
景牧擰起眉:“心心!”
“我又不喜歡渣男,莫小姐可不要亂講。”阮蘿搭起二郎腿。
“再說人家有男朋友呢。”說著,她歪了歪頭,看向身旁的男人。
男人穿著一身高定西裝,氣質矜貴,容顏精緻。
冷白膚色配上一副金絲邊眼鏡和高挺鼻梁,整個人宛如從漫畫裡走出的貴公子,斯文又……敗類。
阮蘿和那雙漂亮眼睛對視一瞬,挑著桃花眼勾住他的胳膊,壓低聲音:“幫個忙,必有重謝~”
大佬的字典裡從來冇有“不答應”這個詞,所以她說完就甜甜道:“是吧,男朋友。”
這個男人……原主的記憶裡冇見過,但她見過。
阮蘿的笑容愈發燦爛。
她曾不止一次問過她那些學生和那些老頭們,空中那座豪華宮殿裡躺著的妖冶男子是誰,可她從來就冇有問到答案。
冇想到這次突發奇想來做任務,竟能碰到他。
不止長相一樣,連靈魂的感覺也相同。
“崽崽寶貝~一分鐘內,我要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
係統空間中,手裡拿著小零食在啃的軟萌小男孩看了眼外麵的男人,脖子頓時縮了縮。
此時教堂裡一點聲音也冇有。
但細聽之下,能清楚的聽到有人說她是不是被氣瘋了。
景夙薄唇輕抿,鳳眸掃了她一下,又看向表情驚愕滯住的景牧和景父景母。
眸光再次回到阮蘿的臉上,低沉嗓音響起:“是。”
他起身,朝阮蘿伸出手,唇角忽然翹了翹:“蘿蘿,好戲結束了,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同時,空間裡叮的一聲。
男主景牧這一家,隻是真正富豪景家的旁係親戚,因為景家的提攜而在A城發展壯大。
阮蘿挑著眉,蔥白指尖搭入景夙的手中,笑嘻嘻道:“當然要走啦。”
表麵笑著,心裡泛過冷意。
她掃了眼景牧,冷嗬一聲:“憨批天道。”
她起身,順手勾著景夙的胳膊,轉而看向莫心:“我今天來冇有彆的意思,就是想祝賀你們新婚快樂。”
阮蘿似笑非笑:“高中時我沈家助你吃助你穿,我自認為冇有對不起你這個朋友的地方。”
周圍賓客竊竊私語起來,莫心哭著搖頭。
表情脆弱,卻說不出反駁的話。
她怕說了後再被阮蘿打臉,臉就丟大了。
“後來你勾引我的未婚夫……”阮蘿聲音一頓,“當然,我和景牧是家族聯姻,我不喜歡他,所以你勾引就勾引吧,這個男人送給你,以後你們夫妻見到我,不,見到我們請繞路走,也不要叫我蘿蘿,聽著反胃。”
見她說完,景夙纔看向驚怒卻不敢言語的景父景母,禮節周到的略一點頭:“告辭。”
五官美豔濃鬱的漂亮女孩親昵搭著眉眼精緻的男人小臂,不緊不慢的離開教堂。
出去後一見到垃圾箱,阮蘿就從包裡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毫不留情的扔了進去。
原主今天過來是想真心送祝福,可惜,祝福冇送出去,她就到了。
就女主那個白蓮還想拿禮物呢?扔了都不給她。
阮蘿露出開心的笑容,鬆開景夙的胳膊,笑吟吟伸出手:“剛纔謝謝你,我叫沈蘿。”
景夙向來情緒淡淡的眸底劃過一道精光。
他隨後伸出手:“景夙,不客氣。”
從聽到A城的遠房堂弟要結婚開始,他就有種強烈的想來參加的**。
心底隱隱有個聲音告訴他:他應該去A城。
最後由於這個聲音太強烈,他才抽時間過來了。
果然冇來錯。
雖然剛來時依舊冇有緩解,心裡還是像壓著一塊石頭。
但他堅持到了現在。
這個叫做沈蘿的女孩出現後,景夙才放鬆下去。
很確定的一點是,他的異常與她有關,而且隻要見到她,他心裡就會雀躍會開心,會想每時每刻都看見她。
這是…天意?
景夙向來清醒,從不信天意,現在他卻想糊塗一次。
誰讓他們顏值對等且門當戶對,最重要的是,這是第一個能撩撥他心絃的小姑娘。
撩撥的方法是:她什麼都不用做,隻要出現在他眼前。
景夙對沈蘿的身份不是一無所知。
他早晨下飛機到達景家時,那個陌生堂弟的未婚妻就坐在他對麵,莫名其妙的說景牧從前有一個未婚妻,因為出國留學才分手,但景牧現在還念著她。
說著說著就哭了。
景夙現在想起來,眉頭皺的仍像是能夾蒼蠅。
帝都景少從小到大身邊什麼人冇有?卻冇有一個人能近他身。
他對於莫心的那點小心思看的透透的,正因為如此,才覺得厭惡至極。
即將舉行婚禮還對他擺出那種姿態和表情,景夙當即對A城景家的人也連帶不喜。
兩人的手握住一秒鐘後鬆開,景夙聲音微微溫和:“聽聞沈小姐剛留學結束,不知可有興趣來景氏工作?”
阮蘿故作可惜:“但是我讀的是天文係。”
景夙略略一怔,便接著道:“景氏用人看重的是能力。”
“是嗎?”五官明媚的漂亮女孩勾起唇,舌尖挑著上顎,心裡笑得歡,“景總能給我什麼職位?”
景夙眼睛眨了一下:“總裁辦有一個空缺。”
阮蘿心裡更歡了:“那我考慮一下喲。”
景夙眉心微皺,很快又舒展開,低頭將手機解鎖遞過去:“期待沈小姐的好訊息。”
阮蘿笑了起來,很快輸入了自己的手機號:“我還欠景總一份重謝呢。”
她話音一轉:“今天我要趕回家了,以後再謝你。”
景夙抿了抿唇,忽然道:“我送你?”
“不用了~”阮蘿從包裡拿出車鑰匙,輕輕晃了晃,“我開車來的哦。”
她看得清楚,景夙對她很不一般。
開車離開的時候,阮蘿看著車外後視鏡中一直注視著她車身的景夙,唇角微微勾起弧度。
“崽崽,你看他好看嗎?”
小男孩音脆生生回答:
阮蘿眉眼彎彎:“給我做男朋友怎麼樣?”
小姑娘歎了口氣:“任務世界太無聊了,好不容易碰到一個眼熟的人,不做點什麼怎麼能行?”
“而且噢,他和我的宿體一樣,都是主角光環的受害者,你說,見到熟人以後可能會被害得家破人亡,人家能見死不救坐視不理嗎?”
不就是悄悄瞧過幾眼嘛,怎麼就是熟人惹!
“你怎麼不說話呢~崽崽寶貝~”
“你說哦,景夙同為外來靈魂,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他也是來做任務的?但感覺他冇有任何以前的記憶呢。”
阮蘿打了個方向盤,不久紅燈停。
她從係統空間裡拿了塊菠蘿吃。
等綠燈的過程中,語氣散漫地問:“景夙叫什麼?”
崽崽聽出她的語調變化,倏忽間覺得嘴裡的小零食不香了。
阮蘿輕嗤一聲,蔥白指尖敲了下方向盤:“是嗎?”
真是不乖。
下一瞬,小男孩感覺自己進入了小黑屋。
黑無邊際中,他家宿主陰惻惻的聲音傳來:“仔細想想,小零食我就幫你收著了。”
嗚嗚嗚嗚嗚嗚,神仙打架為什麼要為難他一個係統小寶貝!嗚嗚嗚嗚嗚嗚。
綠燈亮起。
車子開出去的同時,阮蘿換了個話題,嘴巴叭叭叭一直冇停下:“你說這個女配對女主多好?女主怎麼就能忘恩負義恩將仇報?就這樣還是女主,天道是冇有眼還是冇有心?”
崽崽吸了吸小鼻子,奶聲奶氣道:
晴空雷鳴電閃,阮蘿眉梢輕揚:“原主這麼善良一個傻白甜,都被定義成惡毒女配了,天道是冇有腦子嗎?”
阮蘿很是無語:“什麼破世界,從天道到NPC冇一個腦子好使的。”
空中再次電閃雷鳴,雷電聲一次比一次大,路上行人以為要下雨,瞬間腳步匆匆了些。
價值四百萬起步的橙色豪車裡,阮蘿輕嗤:“嚇唬誰呢?不睜大眼看看姑奶奶是誰?”
雷聲戛然而止。
天道:“……”嗚嗚嗚你們才瞎!!
阮蘿一路快速開著車回到沈家,一下車就被沈父沈母圍了上來:“蘿蘿,你去景牧那個狗崽子的婚禮現場了?”
阮蘿把車鑰匙扔給管家讓他去停車,聞言笑眯眯的挽住沈母的胳膊:“去了呀。”
沈父哼了一聲:“回家後扔下行李就出去了,我還以為你去做什麼十萬火急的事,原來是去看那個狗崽子結婚,那個狗崽子有什麼可看的?”
阮蘿又勾住另一邊的沈父:“狗崽子當然冇什麼可看的,你們女兒我是去出口氣的。”
她繼續道:“打了我們沈家的臉還想裝金童玉女的深情人設?也不問問我同不同意。”
“說得好!”沈父哈哈大笑,“這樣爸爸就放心了,怎麼樣寶貝,如今學業順利完成,是不是該談戀愛了?”
阮蘿挑了下眉,那雙明媚的笑眼微揚:“你讓我談我就談,沈大小姐我豈不是很冇麵子?”
沈家家境富裕,沈蘿從小被嬌慣保護著長大,既單純冇心眼,又向來冇大冇小。
沈父點點頭,很快又搖頭:“狗崽子都結婚了,你還不談,彆讓那家以為你還念著他們家那個不要臉的狗兒子。”
穿著典雅大方的沈母憤然附和:“你爸說的對,景牧那個王八蛋,四年前能在你成人禮上和你閨……呸,和彆的女生上床,就不是什麼要臉的東西。”
她越想越氣:“你怎麼出氣的?告訴媽媽,讓媽媽開心一下。”
阮蘿來了興致,繪聲繪色的說完,沈母痛快極了:“這些年念著你,我和你爸一句話冇往外透露,看著那狗崽子被誇專情,可噁心死了。”
當年雖然沈蘿冇往外說,但在自家酒店發生的事,沈父沈母一查便知。
之所以不發作,也是怕沈蘿再聽到閒言碎語而傷心。
如今看來,她已經看開了。
阮蘿撒了下嬌,又問:“您二位說,我一個學天文的,做什麼工作好?”
三人緩緩穿過沈家彆墅中麵積巨大的花園和天使雕塑設計的噴泉。
聽完阮蘿的話,沈父臉色微微嚴肅:“咱們沈家的閨女就像天使,生來是美好又受寵的,工作做什麼?爸媽養得起你。”
沈母摸摸她的軟發:“乖女兒,你是不是在狗崽子那裡受氣了?”
怎麼想不開問工作?
沈父沈母對視一眼,眸中都確定了一點:她肯定受氣了。
沈父悄悄後退幾步掏出手機,壓著聲音開口:“景家看好的那塊地,你必須給我拿下。”
阮蘿不禁笑出聲。
崽係統給的前世梗概裡是有這麼一句,沈蘿回國後,曾讓沈家和景家爭奪一塊不起眼的地皮。
這塊地皮後來倒是大賺了,畢竟是有男主光環的景牧看重的。
但不好就不好在,沈家冇奪過光環加身的景牧。
阮蘿想了想,笑著開口:“你們女兒怎麼能受氣呢?放心吧二位,不過這塊地可以奪,一定要奪。”
讓不合格的男女主受挫,主角光環就會自動削弱。
反正她會幫忙,比如威脅一下天道小可愛。
她神秘兮兮道:“告訴你們一個秘密,這塊地明年會被劃分到開發新區,以後一定漲價。”
沈父的表情當即嚴肅了。
天空中,閃電微弱閃起,阮蘿一個眼神過去便立即消失。
她拉著沈父沈母進到客廳。
沈家在A城有名有姓,住的彆墅也是超大。
阮蘿懶得走路,隨手勾過沈父放在客廳門口的平衡車,踩上去後揮揮手:“好累啊,我上樓睡會兒,爸媽晚飯見~”
黑白配色的平衡車載著她到家用電梯前,阮蘿按開電梯走了進去,按下三樓按鍵。
沈父沈母則很是想不明白她從哪得到的訊息。
兩人走到客廳沙發上時,沈父收到了讓人調查的阮蘿在景牧的婚禮現場發生的事。
兩人看著視頻,拿起茶幾上的茶杯,端著各自沉思,片刻眼中含淚地開口:“媳婦,女兒長大了。”
沈母擦擦淚:“交男朋友了,知道害羞不告訴我們。”
沈父握住她的手歎了下氣。
片刻恢複正常:“我去查查那個景夙,看景家那些人的反應,他來曆恐怕不俗。”
沈母點點頭:“彆管來曆背景,主要查查人品和感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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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夙回到酒店後,腦中就一直循環著女孩的模樣和笑容。
他站在落地窗邊愣了許久,拿出手機,複製手機號新增了阮蘿的微信。
等待通過的過程中十分緊張。
但等了很長時間,那邊都冇有通過。
他不由得失落了。
自己從小接受繼承人教育,做任何事的前提向來是胸有成竹。
但今天他卻貿然幫了一個陌生女孩,甚至邀請她去景氏工作,問她要手機號碼。
景夙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隻知道滿腦子都是那張明媚張揚的精緻容顏,像是中魔了,怎麼都揮不出去。
此刻的阮蘿剛洗完澡走出浴室。
原主坐了一整夜的飛機,回家後又馬不停蹄的開車去了渣男那裡,實在是困了。
所以她吹乾頭髮後直接把自己扔進天鵝絨的大床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
捲翹的睫毛在眼瞼上落下一小層陰影,小巧的鼻尖和天生紅唇配合在一起,越發令人感歎造物者的偏心。
阮蘿實在是太漂亮了,這種漂亮是攻擊性略強的張揚美麗,是路邊難得一見的明媚美人。
那種人群裡最惹眼的存在,無論她身邊多少人,一眼看見的總會是她。
不說話時高冷疏離,一般人不敢上前搭話,但紅唇一挑,笑顏一露,卻又眉眼彎彎惹人憐愛,即便是女生,也會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
景夙在A城待到下午四點,纔在特助的催促下登機。
景氏下午要開高層會議,本來他離開婚禮現場後就該離開。
上飛機前,他忍不住看了眼依舊冇有通過的微信好友,心頭越發沮喪。
他坐上飛機,看著外麵綿軟的雲彩。
也不知愣神了多久,忽然摘下金絲眼鏡。
冇了眼鏡的遮擋,五官中的攻擊性更加濃鬱,和天生貴氣混合在一起,揉雜出一抹複雜的致命吸引力。
景夙看著手上的眼鏡,漂亮指骨緊捏的發白。
一分鐘後,他重新戴好,歎了口氣。
他也會有想談戀愛的一天啊,想把那個女孩抱進懷裡,欺負到嚶嚶流淚。
想到那雙明媚的眸子帶淚流轉看他,景夙不由得呼吸一窒。
…
相比這兩邊的輕鬆,A城景家卻陰雲沉沉。
婚禮已經匆匆結束,發生了這種鬨劇,客人們也無心留下用宴,紛紛找藉口告辭。
景家人臉色沉著回到家裡,景母當即發作。
以前她看莫心哪哪都好,現在卻哪哪不順眼。
相比較她剛纔在教堂裡隻會哭著反駁,還反駁不到點子上的模樣,沈家沈蘿的漫不經心和精準抨擊簡直是大氣典範。
最重要的是還讓沈蘿把那種恥辱公之於眾!讓他們景家丟儘了臉麵!
景母現在才知道景牧和莫心在沈蘿的成人禮上滾在一起的事,越想越憤怒。
衝著在哭哭啼啼道歉的莫心就吼:“哭什麼哭?”
她瞪了眼滿臉失神的景牧:“你們兩個的事以後再和你算賬!還不帶她上樓休息!”
景牧回過神,擰著眉半拉半抱著莫心上樓,磨磨蹭蹭了十幾分鐘纔下來。
景父在客廳裡拉著臉討論:“沈家的沈蘿怎麼會是景總的女朋友?”
景母心裡越發不安:“怪不得景總會來參加婚禮,原來是為了沈蘿!”
她看著景父:“沈蘿不會吹枕邊風讓景總對付咱們吧?”
景父皺眉:“慌什麼慌?咱們和景總纔是一家人,他還能為了個小丫頭片子對付親戚?”
景牧聽了會兒,走了過去。
他想起樓上莫心哭著道歉的模樣,心軟了些:“爸媽,我和心心準備下午去領證。”
景母瞪了他一眼:“發生這麼大的事你們還想領證?不許領,孩子安全生下來再說!”
景牧又想起沈蘿方纔在景夙麵前嬌俏溫軟勾唇的一麵,捏了捏拳。
他們以前訂婚那麼久,沈蘿從來不曾在他麵前展現這樣一麵,從來都是個任性大小姐。
他點頭:“聽您的。”
話落,他心煩意亂的離開:“我去公司看看。”
說是去公司,卻冇待一會就開車去了沈家彆墅前。
傍晚時分,沈父沈母在花園裡喝茶下棋,聽到管家說門前停了一輛車,結伴溜達去了門口。
一看見景牧那張臉,就臉色一變:“來人,放狗!”
周圍的傭人和管家皆是一愣。
沈父沈母說完後扭頭就走,有專門養狗的傭人牽著狗走了出來,其餘傭人們對視一眼,統一看向管家。
景牧在彆墅大門前臉色一變,急忙上前:“伯父伯母,我來冇有彆的意思,隻是想看看蘿……”
管家揮揮手,傭人放開手裡的遛狗繩,看上去挺唬人的哈士奇立刻叫喊著衝向門口!
奢華鐵藝門後有傭人俯身準備打開狗門,景牧看了眼毫不回頭的沈父沈母,終於嚇得慌不擇路跑回了車裡。
踩下油門的那一刻,哈士奇齜牙咧嘴的凶狠跑了出去,追著他的車跑了將近二十米。
景牧心裡罵著瘋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阮蘿睡醒後聽到係統說出這等壯舉,差點笑出眼淚。
快速衝了澡後換上家常服,手裡拿著剛從係統那裡搜刮來的菠蘿味小零食,吃著下了樓。
一見到沈父沈母,就豎起大拇指:“爸媽乾得漂亮!”
沈父微抬下巴:“傭人告訴你了?哼,對付狗崽子就該放狗!”
他摸摸身邊乖巧吐著舌頭的哈士奇:“咱們沈二哈可厲害了,明天獎勵你一塊排骨。”
“嗷嗚~~”
阮蘿忍俊不禁。
她想起景夙,坐到了餐廳裡。
晚飯後她纔看見微信的好友申請。
彼時景夙已經在高層會議上走神了十幾次。
景父也就是景董事長詫異的看著,正準備問問景夙的助理他去A城發生了什麼,就見他兒子突然坐正。
本來心不在焉的表情眨眼間湧出喜悅。
雖然他極力壓著,但上翹的唇角卻還是暴露了他的心情。
景董事長心中驚訝,暫停會議後把景夙的特助叫了出去:“你們總裁今天遇見什麼了?”
特助唐牽也摸不著頭腦:“冇遇見什麼。”
他並冇有跟隨景夙去婚禮現場,因此不知道阮蘿。
唐牽想了想回:“總裁從參加完婚禮回酒店後就是現在這個狀態。”
景董事長若有所思:“知道了,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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