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頭失憶後,把我認成了他老婆。
他纏著要做恨,卻被我一把推開。
「做不了,你不行。」
他說想再試試,我伸手比了個一。
「試不了,一分鐘。」
從那以後,死對頭每天變著花樣補自己。
恢複記憶的那晚,男人體溫滾燙、聲音喑啞:
「老婆,你試試我現在行不行?」
1
聽說死對頭失憶了。
我立刻買了兩掛鞭炮趕去醫院,準備好好慶祝一下。
卻冇想到,剛踏入病房就被撲了個滿懷。
平日裡看我像看狗一樣的人,此刻乖巧地窩在我肩頭哼哼唧唧:
「老婆,你怎麼纔來呀?」
手裡的鞭炮被他接過,放到了一邊。
「還給我帶禮物了,謝謝老婆~」
……
憨批,誰會拿鞭炮當禮物啊!
我冇忍住在那毛絨絨的腦袋上呼嚕了兩把,還挺軟。
心裡卻在嘲笑陸景舟。
怕是想老婆想瘋了,失憶了還冇忘給自己找個老婆。
打開手機攝影頭對準他的臉,我伸手在他下巴上撓了撓。
「你剛喊我什麼?說話。」
「老婆~」
陸景舟立刻像是受到鼓舞一般,親親熱熱地貼了過來,甚至還不自覺變成了夾子音。
我笑的花枝亂顫,把陸景舟的腦袋拍的啪啪作響。
正在這時,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醫生走進來,看向我那隻放在病人頭頂的手,眼神淩厲。
我急忙放開陸景舟的狗頭,起身正色道:「他怎麼樣?」
醫生不語,隻是笑眯眯地望著我。
在我頭皮發麻,即將準備逃跑的時候,終於溫柔開口:
「能吃能喝,能吵架能打人。除了腦內淤血、暫時失憶,冇其他毛病。
「目前是記憶恢複的關鍵期,建議彆違背病人的想法,不然後續造成記憶紊亂,你就得養他一輩子了。」
交代完注意事項,醫生就把行李往我麵前一丟。
「可以出院了,你快帶他走吧」
啊?
我歪頭,指了指自己,作出一個「你確定」的表情。
陸景舟的腦袋也擠了過來,和我的貼在一起蹭了蹭。
「老婆,快點,我們回家。」
2
我還是把人帶了回去。
冇辦法,誰讓他父母雙亡、舉目無親,脾氣又不好,我怕他走路上被人打死。
順路去超市給陸景舟買生活用品,一路上他就小媳婦似的,緊緊跟在我身後。
望向我的眼裡亮晶晶的,很乖,偶爾還會冒出兩句膩乎乎的「老婆」。
倒是有幾分少年時的影子。
東西買完,我推著購物車準備去結賬,卻被小媳婦攔了下來。
陸景舟一張俊臉緋紅,眼神閃爍。
欲言又止、不好意思的冇出息樣。
我手比最快,身體就下意識給了他一巴掌。
「有話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