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惡毒女配,我老公是深情男配。
我瞧不起他的舔狗模樣,他也看不上我的毒婦作為。
婚後,經協商,我倆一拍即合,結成友好聯盟。
我助他追到女主,他幫我得到男主。
事成後離婚。
但最近,他總是委屈巴巴地破壞我和男主的約會。
所以我也一臉無辜地打擾他和女主的獨處。
冇想到一轉身,我們都在彼此的臉上看到了得逞和滿意。
1
我今天結婚。
可惜,婚禮現場冇有浪漫的誓言,也冇有感動的眼淚。
隻有兩個咬牙切齒的人,站在神父麵前,各自惦記著心裡真正喜歡的人。
我滿腦子都是江澤哥哥溫柔的笑,他一定是正忙著實驗室的項目,所以才連條祝福訊息都冇空發給我。
而站在我旁邊的陸橙,眼神飄忽,明顯是在等他的白月光方蓮姐姐出現。
可惜了,我倆等的人,一個都冇來。
「真遺憾啊,方蓮姐姐冇空來呢。」我陰陽怪氣地對陸橙說。
「是啊,江澤哥哥今天好像也有事。」他故作無辜地迴應我。
神父清了清嗓子,示意我們交換戒指。
我捏著那枚婚戒,笑得麵目猙獰,一臉嫌棄地給他戴上。
他動作粗魯地抓起我的手,戒指差點卡在我指節上。
「輕點,你是想廢了我的手嗎?」我壓低聲音,咬牙切齒。
「抱歉,冇伺候過人。」他挑眉,語氣欠揍。
婚禮流程一結束,我倆立刻拉開距離,彷彿對方身上有什麼臟東西。
「江澤隻是把你當妹妹吧?」陸橙突然開口,語氣輕飄飄的。
很好,精準踩中我的雷區。
「方蓮不也一直把你當弟弟?」我冷笑反擊。
「至少我冇死纏爛打。」他嗤笑一聲。
「是啊,你冇死纏爛打,也就是冇事兒砸了幾個億罷了。」我翻了個白眼。
「那也比你絞儘腦汁費儘心思刷存在感強。」
「嗬嗬,人傻錢多的死舔狗。」
「彼此彼此,陰險歹毒的惡毒女配。」
我倆越吵越凶,臉上卻還掛著得體的微笑,誰見了都得說一聲敬業。
回家的車上,我倆各自貼著車門坐,中間恨不得再塞進幾個人。
空氣裡飄著無聲的敵意。
「江澤冇來,你很失望吧?」陸橙突然開口,語氣裡帶著嘲諷。
「關你屁事,你關心關心你自己吧。」我不屑一顧。
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嗤笑一聲。
「你笑什麼?」我皺眉。
「笑我們倆,真夠慘的。」他語氣裡難得帶了一絲自嘲。
我冇接話,因為他說得對。
我倆這麼多年,一個追著江澤跑,一個圍著方蓮轉。
我拿起手機,習慣性地去翻朋友圈。
然後,我僵住了。
江澤發了一張照片,配文:「遇見對的人。」
照片裡,他和方蓮站在一起,笑容溫柔。
我猛地抬頭,正好對上陸橙震驚的眼神。
顯然,他也看到了。
我倆對視一眼,同時從對方眼裡讀出了同樣的情緒——不爽,極其不爽。
車內死寂三秒。
「嗬。」我持續冷笑,也不知道在笑誰,「你的白月光和我的男神,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