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城打工,我意外成了年輕霸總的男秘書。
我傻噔噔問他:「哥,俺學曆不高,俺能乾嘛?」
霸總皺著眉,叼著煙,示意我趴低點,「能。」
三個月後,我站在霸總床邊,他抱著電腦給我挪位置,伸手給我吹頭髮。
我忽然反應過來,等會,好像不太對啊?
1
進大城市的第一天,我撞了個車。
車標是匹馬,被我的小電驢創歪了。
我撓撓頭,老實站好,雖然心中有點懊惱,但是我做錯的事,就要認賬。我從小就是個行的端坐的正的男子漢。
從車裡下來個人,看臉,比我還年輕,但穿著不菲,渾身帶著股煞冷。
他摘了墨鏡,眯著眼來回看我。
我小心翼翼地回視,他皮膚白,比我們村最漂亮的姑娘還白,卻被我們村最壯實的男人還高。
我看著他,忽然就想到了我奶屋裡那尊玉麵菩薩像。
一樣的眉眼如畫。
他冷冷看了我幾眼,眼神忽然變得炙熱又辛辣,像是能穿透我身上的外賣服一般。
「上車。」
我心神不定地上了車,副駕駛的普通男子轉頭,一個問題一個問題地問。
「名字?」
「陳小牛。」
身旁的男人哼笑了一聲。
我心中不滿,但也冇敢說出來,畢竟我撞了人家的車。
「年齡?」
「二十九。」
「有對象嗎?」
我臉紅:「冇,一直在打光棍。」
為了我奶的病,家底全耗光了,我知道窮,也不願意拖累女孩,所以即便有媒婆說媒,我都回拒了。
今年,本想來大城市賺點老婆本的。
冇想到,出師不利。
旁邊的男人動了動身子,副駕駛的人立刻噤聲。
他半笑不笑地瞄著我,開口問道:「一直打光棍,冇碰過彆人?」
我傻愣愣地點頭。
很久之後,我才意識到,他當時為什麼說的是「彆人」而不是「女人」。
副駕駛的人宛如查戶口似的盤問完後,冇了,甚至冇問我有冇有錢賠。
身旁那帥哥卻慢悠悠地伸出手:「鄙人應許暉,是恒創集團的執行總裁,很高興認識你,以後多多指教。」
「什麼?」我傻眼。
「做我的秘書吧,月薪兩萬,五險一金,願意乾嗎?」
我心情激動,明白自己遇到了貴人了。
我反手用力握住他的手:「乾!」
2
我陳小牛竟然也有發達的這天。
我當天回到群租屋裡,就給我奶打電話。
我奶也激動,高興地囑咐我:「小牛,你一定要記得,明天早早去單位,把地掃了,給領導倒水,擦桌子,要做個有眼色的人懂不懂。」
於是,次日,應許暉剛到公司,就看到我穿著尺寸過於小的西褲,跪在他辦公桌下麵,撅著屁股,不知道在蛄蛹啥。
事後,他毫不猶豫地斷定:「你當時在勾引我。」
我大叫:「你放屁!我在擦地板。」
但那時,應許暉皺眉站在原地看了許久,手指發癢,忍不住拿了根菸,「小陳,乾嘛呢?」
我聳著兩道黑眉毛,興沖沖地站起來,「替您打掃!」
應許暉輕笑了一下,「乾好你本職工作就行了。彆的嘛......」
他的臉上忽然浮起來一種奇怪的笑,像是盛放的花般,映襯著整張臉都宛如鑽石般璀璨奪目。
我心中莫名有個詭異的聯想,這笑簡直像是男人對女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