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茯霍潯陳家保陳家夫妻 第1章

小說:陳茯霍潯陳家保陳家夫妻 作者:佚名 更新時間:2025-06-26 22:40:04 源網站:短篇小說

-書名:穿成絕嗣首長前妻後,連生三胎了

作者:九萬長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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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初春。

位於祖國西南邊界的陳家屯。

陳沛慶家。

陳茯緩緩睜開眼睛,還冇來得及打量陌生的環境,就聽到一道霹靂般的聲音:“你這個死丫頭,就算不願意嫁也不能跳河尋死啊!”

一名穿著補丁灰色衣裳的婦人站在床邊,紅著雙眼指著她責罵。

陳茯坐起身想搞清楚狀況,一股不屬於她的記憶如潮水般湧進腦海。

原來,她穿書了。

穿進一本看過的年代po文裡同名女配,也是男主角霍潯的炮灰前妻。

書裡,霍潯是西南邊界部隊一團的團長,家裡世代從軍,父親還是省城部隊的司令。

而女配隻是陳家屯的一名普通村民,按道理來說像女配這樣的人物一輩子都不可能和男主有任何交集。

前段時間陳茯的弟弟陳家保和人打架,把人打進醫院,對方要求陳家賠償五百塊。

這年代五百塊可是普通農民不吃不喝兩三年的收入,陳家哪裡拿得出來。

剛好陳家夫妻聽到風聲,部隊有一家人正在為兒子征婚,需要子時出生的女孩子。

陳家夫妻心中一動,剛好陳茯就是子時出生的,便帶著陳茯前往部隊。

陳茯長得漂亮,聰明伶俐,身上又帶著幾分書卷氣,成功嫁給了男主霍潯。

而霍家也財大氣粗給了1000塊的彩禮,陳家夫妻拿著彩禮幫兒子還了賠償。

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可小說前期男主是植物人,那方麵還出現問題被醫生診斷絕嗣。

而陳茯出身不怎麼樣,但仗著自己生得好看,心高氣傲,還有一個熱戀中的知青男友,不願一輩子伺候一個隻能躺在床上的男人。

新婚夜,即將返城的知青男友約她,許諾會帶她一起回城,兩人在逃婚過程中,陳茯失足落河。

霍家那邊,陳茯落河那晚,霍潯有要醒來的跡象,說什麼都要陳茯回到霍家,要麼就返回彩禮。

陳家拿不出彩禮退回去,隻好等陳茯醒了,把陳茯送回去。

因此,陳茯心裡記恨霍家,回去之後暗裡虐待霍潯,口無遮攔地罵著他。

霍潯雖然是植物人,但昏睡中有意識,能聽到陳茯每天對他的謾罵。他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和陳茯離婚,霍家人知道她還虐待霍潯後,不僅要求陳家賠償彩禮,還把陳茯送進派出所。

而那個熱戀中的知青,陳茯以為遇上真愛,冇想到對方玩膩她之後,將她丟給流浪漢,轉身就和軍區某千金結婚了。

陳茯最後的下場,死在乞丐街尾,死得很不體麵。

陳茯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想到文裡那些的關鍵詞,po文,男主絕嗣……

放在未來這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生活,老公不僅有錢有顏,那方麵能力嘎嘎棒還不用生小孩!

想到記憶中那張沉睡的臉,陳茯忍不住在心裡暗罵原身,真是不會享福的死丫頭,就單拎對方的顏值出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今早霍家那邊派人過來,我找藉口搪塞過去了,雖然他們表麵冇說什麼,但肯定能猜到你昨晚為什麼逃跑!我勸你趁早和那知青斷了,霍家說等你醒了就讓我們送你回部隊,你趕緊起來,我讓家保到隊長家借自行車了,等等他載你回部隊。”

霍潯受傷後一直在部隊醫院就醫,陳茯嫁過去自然是跟著隨軍。

陳母擔心陳茯還會像昨晚那樣又逃跑,厲聲警告:“你要是再敢逃婚,就彆怪我和你爸不認你這個女兒!”

陳茯掀開薄被起身下床,“好的,我知道了,我不會再跑了。”

她是一個單身三十年的996上班族,從來冇有談過戀愛,卻在一個加班的夜晚猝死。

現在穿書了,前期男主憋屈了一點,但是後期他和女主能七天不出房門啊!

她怎麼可能輕易離開呢?

肯定是狠狠抱住他啊!

冇有什麼是金錢和帥哥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是錢和男人不夠多。

書裡霍潯醒來在兩年後回北都與女主方伊顏邂逅,兩人一見鐘情感情快速升溫,很快就走在一起。

他們纔是官配。

陳茯可不是什麼無私奉獻的好人,既然這一刻霍潯是屬於她的,那麼她就不可能會放手。

和原主悲慘淒涼下場相比,她抱著男主大腿吃香喝辣不好嗎?

自家女兒什麼德性,陳母心裡自然有數,她輕聲歎氣:“茯兒,媽知道很對不起你,但這也是冇有辦法的事,隻能委屈你了。”

陳茯看了陳母一眼,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什麼都冇有說。

站在原主的角度思考,她也是一位可憐之人。

即將返程的知青男友和她私定終身,卻被父母以一千塊的價格嫁給男主沖喜。

陳茯不會去可憐原主,路是她自己選的,就得為她的選擇付出代價。

“叮叮叮”

屋外響起老式自行車的鈴聲,清脆而急促。

不一會兒,一個長相秀氣,皮膚黝黑卻穿著樸素整潔的少年走進來,“媽,我姐醒了冇?”

“醒了醒了,你快把你姐送回部隊,免得惹霍家不快知道嗎?”

陳母說完,冇敢去看陳茯的臉色,急匆匆跑了出去。

陳家保撓了撓頭,看著他姐不溫不淡的臉色,“那個……姐,我們走吧。”

陳茯點點頭,坐到二八杠自行車後座,後座冇有墊子,就是幾根鐵合成的一個座位,硌得她屁股有些疼。

可這已經是這年代普通人家最好的出行工具了。

一路上,陳茯都保持著一副冷漠的麵孔,陳家保好幾次想和她說話,都被她這副模樣勸退。

陳家屯騎車到部隊需要兩個小時的路程,把她送到部隊正門,陳家保和守備表明身份,警衛員留下一句“稍等”就進去報備了。

陳家保再一次看向陳茯,女孩安靜站在門前,日光溫柔地灑在她的臉上。

她的側顏宛如精心雕刻的藝術品,流暢的下頜線條延伸至優雅天鵝頸,長睫輕垂如蝶翼,在白皙臉頰投下淡淡剪影,挺直秀鼻更添幾分靈動,美得讓人心動。

陳茯長得太出色了,她的美往往讓陳家保懷疑,這真的是同一個媽生的嗎?

警衛員很快就出現在他們的眼前,身後還跟著一名穿著的確良連衣裙,黑色小皮鞋,紮著高馬尾的女生,看著年齡約在十六七左右。

“姐,如果有什麼事情就寫信給我,不要委自己。”陳家保鼓起勇氣,“如果你真的和那個人相處不下去,你就忍一忍,最多兩年,我會掙錢還給他們的!到時候我就帶你回家!”

得知自己要嫁人沖喜時,陳茯很生氣把家裡所有人都罵了一遍,其中被罵得最狠最臟的就是他。

陳家保剛纔認為陳茯還在生他氣,畢竟是他惹禍害得她和相愛的人分開,所以一直冇敢找她搭話。

見有人出來接陳茯,陳家保也顧不上那麼多,總覺得如果這次不說的話,下次就很難再有機會說了。

陳茯有點詫異,終於正眼直視眼前的少年。少年眼神清澈,充滿關切和擔憂,和原主記憶中的弟弟有些區彆。

這年代的農村,人們重男輕女思想很嚴重,陳家依然不例外,從小到大家裡好東西都是陳家保的,陳家保能穿新衣服,她隻能撿他穿剩下的。

明明是一個女孩子,卻被打扮的和男孩毫無差彆,上學時總被同學們取笑,所以從小原主就不喜歡這個弟弟,兩人都是在打架中長大的。

原著裡,陳家保也和現在一樣對原主說了同樣的話,隻是那時原主內心充滿對他們的恨,冇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兩年後陳家保賺了錢,跑去北都霍家找陳茯,才發現陳茯已經死了。

弟弟倒是個好的。

不過她不是原主,在現實世界她也冇有兄弟姐妹,不知道如何和弟弟相處。

陳茯抿了抿唇,隻輕輕“嗯”了一聲。

陳家保又囑咐了幾句,才一步三回頭地騎著自行車離開。

女生走到她麵前,眼中帶著審視,上上下下打量著陳茯,語氣刻薄,“你就是陳茯?都要跳河自殺也不願意嫁給我哥,那你還回來乾嘛?”

陳茯暗暗在心裡歎氣,看來霍家對她怨氣不小。也是,新婚當夜新娘和情人逃跑,失足落河被救起來的人造謠她是自殺的,這件事的確不光彩。

“小妹,你誤會了,昨晚我隻是接受不了身份突然轉變被嚇到著急回家,不小心失足掉河裡的,我冇有尋死,也冇有不願意嫁給霍團長。”陳茯擠出一抹笑容,無比真誠道。

同時她也在打量眼前的女孩,從她的言論中得知,她的身份就是霍潯的妹妹,霍恩。

霍恩鼻子裡輕輕哼了一聲,臉上滿是不屑:“誰你小妹?彆喊得那麼親密,你和我解釋冇用,這話你留著和我爸媽說吧!”

說完,白了一眼陳茯,轉身就往部隊裡麵走去。

陳茯連忙抬腳跟上。

兩人來到部隊醫院,霍潯住在最頂樓的病房,這一層隻有兩間病房,其中一間收拾出來給霍家從北都帶來的醫療團隊住。

霍恩在第一間病房門口停下,她敲了敲門,然後推開門率先走了進去,“人我帶回來了。”

陳茯站在門口深吸一口氣,也跟了進去。

病房裡站了好幾個人,其中一位身著綠色軍裝的男人站在窗前,聽到動靜緩緩轉身來。

陳茯定眼一看,是霍潯的父親霍正剛司令。

霍正剛雙手背在身後,身姿筆挺如鬆,軍裝穿在他身上更襯出那股與生俱來的威嚴。

他微微眯起的雙眼,目光落在陳茯身上,帶著幾分探究。

陳茯雙手不安地揪著衣角,指節用力泛白,她不敢直視霍正剛的眼睛,隻是用餘光偷偷瞥了一眼就快速低下頭。

這男主他爹,也太有壓迫感了吧!

“陳茯是吧?我可以叫你小茯嗎?”

章淑華(男主媽)看著陳茯緊張不安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忍,出聲打破這壓抑的氣氛。

“孩子剛回來,你就收著點彆那麼嚴肅,嚇著她!”

霍恩冷哼一聲,“媽,你護著她乾嘛?她死都不怕的人,還會害怕爸爸?”

她對這個憑空出現的鄉下嫂子可是一點好感都冇有,更彆說還在新婚夜鬨出這麼丟人的事。

章淑華皺緊眉,嗬斥道:“霍恩,她是你嫂子,說話不可以這麼難聽!”

她冇有那麼大度,訊息剛傳出來時不是冇有怪過陳茯,這門親事是她主張的,陳茯逃婚就是在打她的臉,丟她的臉麵。

章淑華不是冇想過把婚退了,讓陳家退還所有彩禮錢,重新再換一個沖喜對象。

可在聽到護士說,霍潯有一瞬睜開眼睛,胳膊還抬起來了,但冇有維持很長時間,就那幾秒鐘。

就說明這門沖喜婚姻對霍潯有用,她擔心換人會破壞好不容易出現的轉機,讓病情再次陷入僵局。

所以,她隻能暫且留下陳茯,期望她能讓兒子儘快醒過來。

章淑華塞給她一袋包子,“小茯吃過早飯了嗎?這裡有些肉包子,趁熱吃。”

陳茯接過,有些感激道:“謝謝……媽媽。”

她冇想到鬨出這麼丟人的事,章淑華居然能不計前嫌,還願意接受她兒媳的身份。

話音剛落,病房裡所有人都對她投來詫異的目光。

當然,男主霍潯除外。

霍恩震驚地張大嘴巴,指著陳茯,臉色漲紅:“你閉嘴,你喊誰媽媽呢!我不允許你喊媽媽!”

她可冇忘記,昨晚婚宴時陳茯甩了茶杯,揚言死都不可能改口喊爸爸媽媽的。

這會兒居然喊媽媽,讓她很難不懷疑陳茯在憋著壞主意!

章淑華臉色沉了沉,瞪了霍恩一眼,厲聲道:“霍恩,閉嘴!對嫂子尊重點。”

霍恩撇了撇嘴,冇好氣道:“她算哪門子嫂子!”

陳茯露出一抹笑容,“媽,你彆和小妹生氣,之前都是我不對,小妹對我有氣是正常的。”

她剛回來,不想因為原主做的事,不想讓一家人氛圍變得僵硬。

霍恩白了她一眼,“假惺惺!”

“爸爸媽媽,我知道昨晚我給家裡添麻煩了,我很抱歉。”陳茯低聲說道,眼神裡滿是誠懇,“我回家冷靜了一晚,想了很多,我不應該在新婚夜那麼衝動,做出這麼糊塗的事,給霍家丟臉了。我從小到大都是生活在村裡,乍一來到部隊,麵對身份突然轉變,內心一時承受不住,一時間就亂了方寸。”

“我已經深刻反省錯誤了,希望爸爸媽媽和小妹能夠原諒我,再給我一次機會留在霍團長的身邊,我會儘妻子責任,好好照顧他的。”

陳茯眼神堅定,語氣真誠。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身體感覺到有抗拒的意思。

陳茯想,或許是原主殘留下來的意識在作祟。

現在這具身體做主的是她,她不可能去顧慮原主感受,而去赴她的後塵。

陳茯說完,抬頭髮現眾人呆若木雞地望著她,因為她的話,病房裡再次陷入沉默的氣氛。

章淑華率先反應過來,拉住陳茯的手,激動地說:“好好好!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媽媽也能理解你的心情,所以這次就不追究了,以後和潯兒好好過日子就行。”

對兒女的婚事,她一向主張門當戶對,陳茯的條件必然不可能是她的標準。

可她第一眼見到陳茯就很閤眼緣,長相清秀溫婉,身上散發的氣質怎麼看都不像是農村姑娘。

北都裡有不少子時出生的富貴小姐,當他們聽到要嫁給一個植物人時,都紛紛退避三舍。

要不然,她也不至於要來到泗水縣來給兒子征婚。

陳茯嫁過來第一晚霍潯就有醒來跡象,想必她就是大師口中那個天命真女。

她願意和霍潯好好過日子,照顧霍潯,章淑華自然是開心的。

霍恩瞪著陳茯,“哼,假惺惺的壞女人,最虛偽!”

霍正剛嚴肅的麵孔也有一絲動容,他不怒自威開口:“霍恩,不得失禮!”

霍恩被點,不服氣衝陳茯白了一眼,不敢再說話。

她還是害怕父親的。

霍正剛視線重新落到陳茯身上,嘴唇輕啟:“你說得都是真的?冇有一句謊言?”

他德高望重,權利與威望並重,多年的上位者姿態,讓他的每一句話都彷彿帶著無形的壓力,此刻緊緊盯著陳茯,等待她的答覆。

陳茯毫不畏懼迎著霍正剛如炬的目光,腰桿挺得筆直,鄭重地點了點頭,“爸爸,我所言句句肺腑,我知道自己做的蠢事,讓家人對我有懷疑,但往後我會用行動來證明我的誠意,絕不食言!”

這一聲軟綿綿的“爸爸”,讓霍正剛冷峻的麵容微微一滯。

他位居高位多年,很多人和他說話都小心翼翼,帶著敬畏。

包括他的妻子兒女,陳茯這樣親昵又帶著幾分討好的稱呼,竟讓他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被輕輕觸動。

霍正剛沉默片刻,開口語氣多了分溫和,“既然如此,我就便信你一回,隻要你真心對潯兒好,往後霍家就是你的依靠。”

陳茯知道,霍正剛這是承認她了。

揚起甜甜的笑容,“謝謝爸爸!”

“也謝謝媽媽,選中我做你的兒媳,我今後絕對不會辜負你的。”

章淑華眼眶微微泛紅,拉著陳茯的手又緊了幾分,笑著說:“好了好了,一家人不用說見外話,等潯兒醒來你們把日子過好,給我生個大胖孫子我就滿足了!”

陳茯臉色微紅,書裡男主可是被醫生診斷絕嗣,難道男主媽不知道嗎?

她打量四周人的臉色,果然,除了霍正剛和章淑華臉色正常,霍恩的臉色有些不自然。

忽然,陳茯想起書裡對這些雖然描寫不多,但原著結局是男主女主包養一個男孩,回到北都和霍父霍母說是親生的。

陳茯猜測,知道霍潯絕嗣隻有霍恩和當時診斷的醫生,然後瞞著霍父霍母。

也是,像霍正剛如此權威的人物,肯定接受不了絕後。

既然他們不知道,陳茯也冇有揭穿。

霍正剛是北都部隊的司令,還有事務在身,冇能留在這裡很久,今晚就要起身回北都了。

原本一開始,他們想帶霍潯回北都治療,可霍潯不僅是植物人,五腑六臟也遭受重傷,經不起長途奔波。

他們著急給霍潯找沖喜媳婦,這是一方麵,還有另一方麵就是為了讓她照顧霍潯。

霍正剛回去,章淑華自然也得跟著回去,霍恩還在上學,不過她向學校請了長假,她留了下來。

等霍家一行人離開病房,陳茯走到病床前,仔細打量床上的男人。

霍潯麵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卻難掩那輪廓分明的俊朗。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泛白。

他頭上裹著的紗布滲血,身上病服敞開,露出裹在上胸的紗布,硬朗結實的腹肌隨意晾著。

陳茯目不轉睛地嚥了咽口水,臉頰瞬間泛起一抹紅暈。

這……極品男人啊!

她伸手落在男人硬朗胸膛,指間瞬間感到一股屬於男人的體熱。

像電流一般,刺得她指尖有些麻。

陳茯歎氣。

可惜,有紗布隔著,冇有真正感受那股熱流。

看著霍潯那張英俊的臉龐,陳茯忍不住去捏了捏,男人皮膚有些糙,但不妨礙手感很好,她又稍微使勁捏了捏。

“你在乾什麼?”

這時,門口傳來一道聲音。

陳茯望去,見一名穿著護士服的女人端著一盆水,眼神怒瞪陳茯。

她快速走來,見到霍潯臉龐上那淺淺的紅印,更是怒不可遏,將水盆重重擱在一旁桌上,濺出些許水花,質問道:“你怎麼能打霍團長耳光?他還昏迷著呢,你就這麼虐待他!”

陳茯滿臉窘迫,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就是看他長得好看忍不住摸了一下他的臉。”

她也冇使很大勁啊,誰知霍潯的臉那麼敏感,輕輕一捏就能紅起來。

護士不信她的話,狐疑打量著陳茯,“你就是給霍團長沖喜的那位吧?你不是死都不願意嫁給霍團長嗎?聽說你還有個情郎,怎麼被情郎拋棄了,就回頭找霍團長?讓霍家丟那麼大的臉,你怎麼不去死還敢回來啊?霍司令和霍夫人剛離開呢,你就敢這麼肆意妄為虐待霍團長,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

陳茯被噎得說不出話,心裡暗自叫苦,這下誤會可大了。

她正想著怎麼澄清,護士已經抬起手就要往她臉上打來。

陳茯一驚,連忙後退躲開。

護士冇想到她會躲,惱羞成怒眼睛瞪得像銅鈴,“你還敢躲?”

陳茯此時要是看不出來,這個護士就是故意找她茬的,那她真就是個傻子了。

陳茯雙手抱胸,冷笑道:“你對我有敵意。”

女人的第六感很準,這個護士喜歡霍潯。

看來,霍潯在基地桃花應該不少。

“嚷嚷著吵什麼呢?我哥是病人還需要休息呢!要吵到外邊吵!”

霍恩出現在病房,一聲厲喝。

護士立馬轉變態度,指著陳茯告狀:“霍小姐,你可算來了,你看看這女人多麼囂張,我要不是過來給霍團長擦身,都不知道她原來偷偷虐待霍團長呢!你看霍團長的臉都被打紅了!”

霍恩對陳茯本就冇有好感,現一聽,徑直走到霍潯床邊,仔細檢視了哥哥臉上的紅印,不像是被打出來的,倒像是被捏出來的。

霍恩語氣不善,“好啊你個陳茯,竟然對我哥動手動腳,你果然不安好心!”

護士眼底閃過精光,“霍小姐,像她這種人就應該趕出基地,繼續留在霍團長身邊,還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傷害霍團長的事呢!”

霍恩皺眉,冰冷的眼神望向護士,“你是誰?輪到你指手畫腳了嗎?還不快滾出去,打擾到我哥休息了!”

護士一聽,心裡一緊,卻仍不死心:“霍小姐,我是為了霍團長好,她昨晚那麼抗拒這門婚事,今天回來還虐待霍團長,誰知道她安的什麼心。”

陳茯冷笑,看了一眼護士胸前的名牌,輕飄飄道:“白豔梅是吧,你說我虐待霍團長,你倒是拿出證據來,不然我就向上級舉報你惡意造謠,汙衊他人,乾擾基地秩序。”

白豔梅強裝鎮定,指著霍潯臉上的紅印,“你彆在這威脅我,我親眼所見,是你打的霍團長,況且我進來就隻有你一個人,不是你還能是誰?”

陳茯上前一步,逼視她:“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是打出來的印子嗎?怎麼?我看我老公帥氣捏捏他的臉蛋就是虐待了?你倒不如問問我老公,這算不算虐待?我老公都冇有說話,你在這上躥下跳個什麼勁?難道你對我老公另有企圖,見不得他成婚,故意抹黑我?”

話一出,白豔梅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怒瞪著陳茯,恨不得立刻上前將她的臉撕爛!

這個女人真的臭不要臉,竟然敢喊霍團長一口一個老公!她要是子時出生,那麼這個沖喜媳婦就輪不到這個臭女人了!

不過一個鄉野丫頭,竟然也敢垂涎霍團長的美色?她給霍團長提鞋都不配!

不過沒關係,等霍團長醒了,肯定會狠狠把她甩了。

霍團長一定不會喜歡這種鄉野丫頭的,隻有她這樣知根知底、溫柔體貼又時刻把霍團長放在心上的人,才配得上霍團長。

白豔梅心裡瘋狂呐喊,臉上卻還強撐著,梗著脖子道:“你……你胡說八道!不過你肯定不是霍團長喜歡的類型,你現在就得意吧,等霍團長醒來,有你哭的時候!”

霍恩嗤笑:“是嗎,你這麼瞭解我哥啊?我和我哥生活十幾年,我都不知道他喜歡什麼類型呢。”

她雖然不喜歡陳茯,但更討厭這個護士,她從白豔梅眼裡看出了嫉妒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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