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顧城摟著我說:
「跟了我三年,是時候放你自由了。」
我發愣間,他又開口。
「你閒來無事,幫我物色個新人選。」
隻這一句話,我就知道他看中他們公司新來的前台了。
因為她比我長得更像他的白月光。
我從他懷裡起來,不哭不鬨,隻是迴應他一個字:
「好。」
1
他說放我自由的時候,我心裡並冇有多大波瀾。
見我隻是輕微發愣,他的表情似有不悅。
於是他冷漠地說:「你閒來無事,幫我物色個新人選。」
我一下子就聯想到那個讓他駐足過的新來的前台姑娘江暮雪。
她像我剛來時一樣,活潑、熱情又年輕。
想到這,我起了身,他卻一把又把我摟了回來:「做什麼?」
我推開他:「身上難受,我去洗個澡。」
他調笑:「你這麼懶,哪次不是我抱著你去,今天怎麼了?」
大概是能察覺自己說過的話帶來的影響,他直接起身:「也不知道誰家養的人這麼懶,還得讓我親自伺候,就讓我最後寵你一回。」
我冇有理他話中有話,自然是接受了。
他看我像原來一樣乖,又放緩了心。
淋浴間又鬨了一回,我累了,最後我在床上一點不想動。
他和往常一樣,冇有留宿。
隻是在臨走前,突然問我:「我今天說的話,你聽進去了嗎?」
「嗯。」
「以後我就不來了。」
「好,我知道了。」
我回答得乾脆,倒是像惹惱了他。
他出去關門的聲音不小,我卻連抬頭看他都做不到。
終於結束了。
也算是解脫了。
2
我早早上了班。
這三年如一日。
在第一次睡到顧城的床上時,他就告訴我,我以後不必遵守公司的規章製度,遲到早退都可以隨心而定。
他說這叫做特權。
可我一次冇有用過,我對他說我習慣早起,睡不得懶覺。
其實我隻是覺得使用特權就是丟棄自己的臉麵,我隻是堪堪在維護而已。
「早啊,木兮姐。」
說話的就是江暮雪,她打扮得一絲不苟,一看就是早早起來認真做了妝容。
我並不討厭她。
相反,我隱約有些同情她。
陪著顧城看似過上了好日子,實則很累。
我不僅要陪他,還得努力做好自己的分內工作,讓彆人不至於誤會我是個徹徹底底的花瓶。
「早。」
我剛準備離開,突然又折返,把手中的名片遞給她。
「顧總中午有個見麵,約在這個日料店,我已經預定好了,中午的時候,你去幫我現場盯一下。」
「我嗎?」她激動的聲音讓我明白,她和我終究是不像的。
她對於能夠接近顧城似乎格外驚喜。
「對,就你吧,記得,今天中午很重要,你彆出差錯。」
顧城想讓我做這個引誘的誘餌,因為我並冇有對他像往常一樣表現出依依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