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社恐的那年,我在京圈太子爺床上裝啞巴。
無論他怎麼賣力,硬是咬牙一聲不吭。
直到他的白月光回國,給我打了三千萬遣散費。
一個激動,脫口而出:
「謝謝老闆,老闆大氣。」
我心虛地捂嘴,男人頓時氣笑了。
「小啞巴,你可彆告訴我,這是乾出的醫學奇蹟?」
啞巴牌金絲雀。
床下無需阿諛奉承。
床上不用誇金主爸爸好棒。
唯一的煩惱是——
不能在急眼的時候罵人。
比如現在。
顧西辭發現我在走神。
手掐著腰。
硬生生將我翻了個麵。
又啃又咬。
凶狠地似是要把皮肉都撕下來吞了。
啊啊啊,狗東西!
我在心底狂罵。
麵上卻是窩囊得不行。
紅著眼,吧嗒吧嗒地掉眼淚。
在搖晃中找到支點。
抱住男人的脖子。
求饒地貼臉蹭蹭。
根據經驗。
隻要我擺出這幅表情。
顧西辭很快就能結束戰鬥。
但今晚,他不知中了什麼邪。
掏了一個又一個超薄
0.01。
從床到浴室到沙發。
鬨到半夜。
才饜足地抱著我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我累得不行。
但一想到即將發生的事。
瞬間冇了睡意。
下午,顧西辭的一個兄弟來家裡做客。
書房門冇關嚴實。
傳出細碎的談話聲。
「嬌嬌明天回國,顧總派車還是親自去接?」
「嬌嬌也是你配叫的?」
顧西辭嗓音發冷。
那人連忙改口。
「好好好,我不配。這是你一個人的專屬愛稱……」
雖是求饒,多是打趣。
圈裡所有人都知道顧西辭有個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她被顧西辭保護得很好。
眾人隻知有這個人。
不知道具體名字、長什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