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失去力量,我這才發現。
合著我手下四個得力乾將,竟然全是臥底!
我被他們用鎖鏈捆在寬大的床上。
而他們,正用審視可口獵物的眼神看著我。
“魔尊大人,區區四……,您應當可以笑納吧?”
我笑納。
我笑納個屁!
我眉頭緊皺,不動聲色地掙紮了兩下,發現確實掙不開後,我隻能開口。
“且慢。”
“流程不對。”
為首的洛漓微微一頓。
“什麼流程?”
“你們正道的流程。”
“這種時候,不是應當先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在我負隅頑抗時再來兩句正義的審判麼?”
“你們現在這個行徑,算什麼意思?”
“當然是在感化你啊。”
洛漓微笑。
“有什麼問題?”
問題。
很大。
誰家感化不是用嘴炮。
而是直接給人扒光了捆起來,並且馬上就要進行一些明顯不在底線範圍內的行為啊!
“……你們管這玩意兒,叫感化?”
“當然。”
“本來呢,我們打算用真情感化魔尊。”
“但不久就發現,這個路子實在困難。”
“無奈之下,我們隻好選擇用r體感化魔尊了。”
……你那是感化嗎?
你再敢腆著臉說一句感化試試看啊!
我惱怒之下,奮力一掙!
手腕上的鎖鏈隨著我的掙紮,發出清脆的聲響。
這聲音如此刺耳,就像是在嘲笑我此刻無處可逃的狼狽。
洛漓的手指撫過我的鎖骨,帶著令人戰栗的涼意。
他身後,另外三人正用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打量著我的身體。
“魔尊大人的皮膚,倒是白得出離。”
站在左側的白衣男子輕聲道。
他指尖夾著一枚銀針,針尖在燭光下閃著寒光。
“如此看來,似是比我們藥王穀最上等的羊脂玉還要細膩。”
……白微。
我的禦用藥師。
三年前,我在魔淵邊境撿到落魄的他。
冇想到,一直對我忠心耿耿的他,竟然是藥王穀派來的細作!
我強作鎮定。
“你每次為本尊熬藥時,都在盤算今日?”
他微微一笑,銀針輕輕劃過我的胸口。
“魔尊每次服藥後沉睡不醒時,屬下都在想——”
“若是在那時動手,該有多方便。”
疼痛讓我額頭滲出冷汗,但更讓我心驚的是他話中的含義。
原來我每次服藥後的昏睡,並非功法所需,而是他有意為之?
“不過,我們最終還是決定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