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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葉凡,一個即將創造曆史的男人——如果這該死的電線杆子能放過我的腦袋的話。
“小心!”這是我聽到的最後一句話,然後就是一陣酥麻從頭頂竄到腳底板,眼前閃過走馬燈般的畫麵:金融係畢業、投行精英、連續加班72小時分析古代經濟危機……
“這年頭連觸電都要先放個ppt介紹自己生平嗎?”這是我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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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公子?葉公子醒醒!”
我被人粗暴地搖晃著睜開眼,一張佈滿皺紋的老臉幾乎貼到我鼻尖上,嚇得我一個鯉魚打挺——然後發現這具身體虛弱得連鹹魚翻身都做不到。
“老丈…這是哪兒?”我聲音嘶啞得像是被砂紙磨過。
“哎呦,葉公子莫不是摔壞腦子了?這是您家門口啊!”老頭指了指我身後搖搖欲墜的茅草屋,“您剛纔從台階上摔下來,可嚇死老朽了。”
我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粗布長衫,又摸摸頭頂的髮髻,一個荒謬的念頭浮現在腦海:我該不會是穿越了吧?
“今年…是何年何月?”
“大夏永昌三年五月初六啊!”老頭看我的眼神已經像是在看智障了。
接下來的半小時,我憑藉金融分析師套話的能力,從這個自稱李老漢的鄰居嘴裡套出了基本資訊:大夏王朝、北方戰事吃緊、朝廷財政危機、我居然是個屢試不第的窮書生!
回到漏風的茅草屋,我在水缸裡照了照——還好,這張臉和我原來有八分像,就是瘦得脫相。牆角堆著幾本破舊的《經濟學要義》,看來原主也是個經濟愛好者。
“係統?金手指?老爺爺?”我嘗試著呼喚各種穿越者福利,迴應我的隻有肚子咕咕的抗議聲。
得,先解決溫飽問題。我翻箱倒櫃找出三個銅板,決定去城裡碰碰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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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西市的繁華讓我這個現代人都看花了眼。街邊叫賣的小販、牽著駱駝的胡商、甚至還有幾個金髮碧眼的番邦人。我攥著三個銅板在茶攤坐下,豎起耳朵收集情報。
“聽說了嗎?北疆又吃敗仗了!”
“戶部那群酒囊飯袋,加征的糧餉都進了誰的口袋?”
“噓…小聲點,錦衣衛的探子無處不在…”
我正聽得入神,鄰桌突然傳來一聲嗤笑:“鼠目寸光。”
說話的是個白衣公子,麵如冠玉,手持摺扇,就是…呃,胸肌有點發達?
“哦?這位兄台有何高見?”我職業病發作,忍不住接話。
白衣公子斜睨我一眼:“北疆之敗非戰之罪,乃是戶部錢糧調度失當。若采用'平準之法'調節邊關糧價,何至於此?”
我差點被茶水嗆到——這不就是現代的宏觀調控嗎?一千年前的古人居然有這見識?
“平準之法治標不治本。”我放下茶盞,“不如發行戰爭債券,讓民間資本參與…”
“債券?”白衣公子眼睛一亮,“何解?”
接下來的場麵活像經濟學講座現場。我從特彆國債講到量化寬鬆,從通貨膨脹講到外彙儲備,把現代金融體係改頭換麪包裝成“葉氏經濟論”。
白衣公子的表情從輕蔑到震驚再到狂熱,最後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閣下姓甚名誰?”
“在下葉凡,字…呃…”我臨時編了個字,“字一凡。”
“好一個'大道至簡,萬法歸一'的寓意!”白衣公子自動腦補了高階解釋,“在下…唐雪。”
我看著他明顯是臨時編的名字,又瞄了眼他耳垂上的細小耳洞,決定看破不說破。
我們越聊越投機,直到夕陽西下。分彆時,“唐雪”從腰間解下一枚玉佩塞給我:“三日後午時,醉仙樓再會。”
我接過還帶著體溫的玉佩,上麵刻著精緻的梅花紋樣。抬頭時,正好撞見“他”轉身時裙裾下露出的一抹繡花鞋尖。
“嘖,這年頭女扮男裝都不做市場調研的嗎?”我摩挲著玉佩嘀咕,“至少該纏好束個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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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茅屋,我藉著油燈研究那枚玉佩。玉質溫潤,雕工精美,背麵還有個小小的“唐”字。結合今天茶樓裡聽來的訊息,當朝丞相好像就姓唐?
“該不會這麼狗血吧…”我正嘀咕著,突然發現玉佩在燈光下投射出的花紋有些特彆。仔細辨認,竟然是幅微縮地圖,指向城東某處宅院。
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我趕緊把玉佩藏好。透過門縫,我看到幾個黑衣人正在隔壁李老漢家搜查什麼。
“說!那個窮書生今天見了什麼人?”領頭的人惡狠狠地問道。
我後背瞬間被冷汗浸透。這才穿來第一天,怎麼就捲入陰謀了?看來那個“唐雪”姑娘,身份不簡單啊…
“有意思。”我摸著下巴笑了,“這可比在華爾街朝九晚五的上班刺激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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