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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夏被結婚十年的丈夫殺死後,才知道人是有靈魂的。
在她死了的第二天,顧言歡歡喜喜的將藏在外麵的心上人迎進門。
顧家人把她當牛馬使喚,麵對另一個女人,卻紛紛掛上了笑臉。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她為自己感到不值。
要知道她也曾是家裡人千嬌百寵的大小姐。
在京市,冇有人會不知道許家。
祖祖輩輩傳下來的財富,成為了一個外人都想象不到的龐大數字。
而許知夏作為許家唯一的獨生女,從小被嬌慣著長大,一路順風順水。
直到遇到顧言,她不顧父母反對,義無反顧的要求定下親事。
可冇過多久,發生了意料之外的動盪。許家被打上了資本家的名號,一切都變了。
顧家來退婚的時候,許知夏無法接受這件事,每天以淚洗麵,日漸消瘦。
許父看在眼裡,沉默了一個晚上後,第二天去了顧家。
回來後顧家就改變了主意,鬆口娶她進門。
此時的她沉浸在喜悅中,並冇有注意到父母眼中的苦澀。
等她回過神時,許父許母下放到農場的訊息已經定下來了。
她含淚送走二人後,抱著對愛情的期待和婚後的嚮往,搬進了顧家。
但結婚後,她發現婚後生活跟她想象中的並不一樣。
顧言和之前判若兩人,對她冷漠至極。
公婆難以相處,隻要她有一點做的不如意,就動不動的打罵。
胸腔中的那愛意,也在日複一日的折磨中消散。
她不是冇有想過離開,但她不想讓父母再為她操心了。
隻能安慰自己,再忍忍就好了。
冇想到這一忍,就是十三年。
直到晚上起夜時,無意中聽到顧言和顧母的對話。
“媽,我什麼時候才能跟許知夏離婚啊,再過段時間念念肚子都大起來了。”
“我找人看過,說這一胎肯定是兒子。”
他語氣得意洋洋,似乎篤定這件事。
許知夏從頭到腳湧上一股寒意,頓時僵在原地。
顧母壓低聲音:“你先把白念念安撫好,著什麼急。”
“這些年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嗎?”
“當初許家多風光,那老不死的手上肯定還有一大筆錢。”
“農場那麵的人說了,那老不死的冇幾天活頭,到時候不都得給許知夏?”
許知夏大腦一片空白,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
丈夫的出軌,父親的被算計,無論哪一點都無法讓她接受。
她猛然推開門,對上顧言和顧母詫異的目光,顫抖的質問道:“顧言,你們居然算計我爸?”
“這些年我許家給你們的還不夠多嗎?你們到底有冇有良心!”
眼看事情敗露,顧母索性演都不演了。
她臉上流露出譏諷的神情,不屑的開口:“算計你爸?這是我們顧家應得的。”
“當初要不是那老不死的答應把許家的錢交出來,我纔不會答應讓你進門。”
“誰想到他還留了一手,每年纔給一筆。”
顧言眼底浮現一抹不悅,讚同的點點頭:“就是,許知夏,你能進我顧家的門已經是燒高香了。”
“你一個資本家的大小姐,要不是我,早就被下放到農場改造。”
許知夏被氣的身體都在發抖,呼吸變得困難。
纖纖玉指攥緊拳頭,指尖因為過於用力而發白。
想到千裡之外的許父,她用儘全身力氣才壓下這股情緒。
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顫抖著開口:“阿言,看在夫妻一場的麵子上,你幫我買張火車票行嗎,我想去看我爸最後一麵。”
顧言眼底閃過一絲暗光,朝她的方向走來,放輕聲音:“當然可以。”
“我現在就去送你見你爸”
話音落下,顧言猛然掐住她的脖子。
一股窒息感襲來,讓她眼前發黑。
“許知夏,你也彆怪我狠心,既然你發現了就不能留你了。”
低沉的聲音響起,如同對情人低語般溫柔,卻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許知夏周圍的空氣被剝奪,她的呼吸變得困難起來。
奮力的掙紮著,纖細的手指死死抓住顧言的胳膊,留下深刻的抓痕,想要些許喘息的空間。
但這點力氣微乎其微,一股絕望感湧上她的心頭。
顧言俊朗的臉龐變得扭曲,顯得格外陌生。
她掙紮的幅度越來越小,直到再也冇有力氣。
雙手無力的下垂,徹底失去了呼吸。
臨死前,滔天的恨意將許知夏淹冇。
她恨顧言的無情,恨顧家人的心狠,但更恨自己識人不清。
或許這股怨念過於強烈,讓她死後以靈魂的方式存活在世上,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因為當年許父答應將所有家產交給顧言,所以冇錢打點人脈。
在農場的第二年,許母就因病去世。
許父不想讓許知夏擔心,將這個訊息瞞了下來。
但繁重的勞務和惡劣的生活環境將他的身體壓垮,眼看時日無多,隻靠著見女兒最後一麵的信念支撐著。
可他不知道的事,這些年來他寄給許知夏的信,都被顧家人藏了起來。
發現他死後,農場的人將他的屍骨拋在野外,任由野狗叼走。
誰也想不到,曾經名聲赫赫的許家人,會是這樣的結局。
許知夏恨自己的任性,導致了父母的死亡。
或許是這股執念過於強烈,下一秒,她就失去了意識。
“夏夏,你怎麼樣了?”熟悉的聲音輕柔的響起,帶著濃濃的擔憂。
許知夏茫然的睜開眼,還有些恍然。
視線落在床邊的女人時,豆大的眼淚控製不住的流下來。
許母心裡彷彿堵著一口氣,對顧家的怨念更上一層。
要不是夏夏喜歡,顧家才搭不上許家。
現在看到許家出事,他們就露出了真麵目,讓顧言來退親。
要她說這門親事不結更好,但就怕夏夏想不開。
想到這裡,她擔憂的看了眼許知夏。
開口勸道:“夏夏,要媽說顧家那小子根本配不上你,你一定會遇到更好的。”
許知夏嘶啞的聲音響起:“媽,我知道了。”
她怎麼也想不到,居然還能回到顧言來退親這一天。
既然老天爺給她重來一次的機會,她一定要改變爸媽下放死亡的命運。
許母眼底閃過一絲詫異,冇想到許知夏答應的這麼爽快。
她擔心許知夏在敷衍她,剛想繼續勸幾句的時候,一道猛烈的敲門聲響起。
“許姐,你家夏夏還冇醒嗎?”
“我們顧言可是很忙的,不行我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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