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給京圈太子爺的那天,前男友的魂魄就站在喜堂中央。
賓客們看不見他,隻是新郎官突然打了個寒顫。
前男友日日夜夜跟在我身邊,眼睜睜看我在他死後冇多久就攀上了京圈太子爺,
他青灰色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罵我:"自甘下賤。"
我聽見了,當做冇聽見,毅然交換戒指,
他不知道,我早在佛前立下誓言:用我一命,換他轉世投胎......
......
【帝豪會所,胃疼,送點藥過來。】
賀以年的訊息永遠這麼言簡意賅。
我推開窗,寒風裹挾著雪片灌進來,凍得指尖發麻。
這個天氣出門著實是一種折磨。
可最後我也隻是歎了一口氣,認命的關上窗,找出藥後換好衣服出了門。
——五年了,我早已習慣他的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會所包廂裡,煙霧繚繞,酒氣熏天。
我剛推門,就聽見有人嬉笑著問。
“賀少,我就納悶了,沈慕橙這麼聽話的女人,你到底怎麼培養的?”
“半年前你帶著一線女星在海上遊艇開派對,突遇風暴,是她冒著十級風浪開快艇去給你送救生裝備。”
“半年前你玩賽車出了車禍昏迷不醒,是沈慕橙從九華寺山腳跪著磕頭磕到了山頂,中途暈過去好幾次也冇放棄。”
隔著玻璃,我看見賀以年隨意抿了口酒,淡淡道:“她喜歡我唄,不然能死心塌地跟我五年?”
我盯著他漫不經心的臉,有一瞬間的恍惚。
原來一轉眼,我已經跟了賀以年五年了。
跟賀以年在一起,是我死纏爛打得來的結果,我向他保證。
“賀以年,隻要你讓我留在你身邊,你想怎麼玩都行。”
賀以年大概覺得新奇,就這麼應下了。
這五年裡,他對我很好,但身邊的鶯鶯燕燕冇斷過,最多的一次,一週換了五個女伴。
甚至讓我在深夜或淩晨,給他送了六回套。
我閉了閉眼,收斂情緒推門走了進去。
就在我快要走到賀以年麵前時,一個人拉住了我,我回頭,隻看見一張醉意朦朧的臉。
那人朝賀以年笑嘻嘻的:“賀哥,反正你也不喜歡她,不如借給兄弟玩玩?”
這話一出,包廂裡倏然安靜。
賀以年緩緩抬眼,目光落在那人抓我的手上,忽然笑了。
他朝我勾勾手指:"慕橙,過來。"
我乖順地掙脫開那人,走到他身邊。
下一秒,賀以年抄起酒瓶,狠狠砸在那人頭上——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碰她?”
玻璃炸裂,鮮血四濺。
那人哀嚎著求饒,賀以年卻像瘋了一樣,拳拳到肉,直到被人拉開。
“賀哥,彆跟這種人一般計較,不值得。”
“那群服務員是死的嗎,還不把這個蠢驢拖出去!”
賀以年掃開那些人,直直走到我麵前,竭力緩和語氣。
“慕橙,彆聽他胡說,我不可能不喜歡你。”
我盯著他,輕輕勾了勾唇:“嗯,回家嗎?我給你上藥。”
賀以年點了點頭,那副乖順的樣子看的我有些想笑。
怪不得外頭傳言說,整個帝都,除了我,賀以年不聽任何人的話。
回了檀宮一號,我給賀以年上了藥之後,他很快就睡了過去。
我輕手輕腳的關了門,走到了樓下。
恍惚中,我聽見身後有一道清朗的聲音怒罵。
“沈慕橙,你在這種爛人麵前犯什麼賤啊?你當初在我麵前的硬氣勁呢?”
“氣死我了,你跟這種人在一起,但凡我還活著我非要給你兩巴掌不可!”
那個聲音罵著罵著,聲音又失落起來。
“算了,反正我說話你也聽不見,你另尋新歡我也管不著了。”
我死死捏著手機,最新款的鈦合金邊框幾乎要被我捏變形。
——是司年。
許久,我才止住那股想回頭的衝動。
這時,手機突然亮了一下。
倒計時:14天。
我盯著那個發白的數字,微顫著吐出一口氣。
五年前,男友司年為了救我,在車禍中喪生,我卻在醒過來之後看見了他飄蕩在我身邊的魂魄。
為此,我找高僧解惑,卻得知司年是放心不下我,才執拗的不入輪迴。
高僧說,隻有讓司年相信我徹底愛上了彆人,纔有機會送他去下一世。
我花了五年時間,才終於在前些日子得知,司年對我的執念已經散的差不多了。
我隻要再等14天,就能送司年去下一世。
他終於可以轉世輪迴——歲歲安寧。
而我,也不用再繼續扮演我有多愛賀以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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