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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結束後,我和江堯偷嚐禁果。
動情時我情不自禁溢位聲來,卻聽到他叫了一聲“月月”。
可我叫夏餘漪,月月是我妹妹夏梔月的小名。
我不確定的看向江堯:“你剛剛叫誰?”
“小漪。”江堯律動著,俯身吻上我的眼睛,“這種事不專心,是嫌我不夠賣力嗎?”
他的動作越來越凶,撞碎了我所有的顧慮。
江堯是體育生,不僅花樣多,精力也旺盛的不得了。
我一陣陣嬌顫,忍不住推他:“不要……”
他貼近我的耳畔沙啞道:“寶寶,再試試上麵的。”
一晚上,我被他從上到下、翻來覆去的折騰,任憑我怎麼哭喊他都不肯停下休息。
直到清早,他才饜足的去了浴室洗澡。
我癱軟在床上,感覺渾身都散架了一半。
這時,床頭櫃上的手機一直“叮咚叮咚”響個不停。
是江堯的手機,我下意識偏頭看去,卻看到螢幕上跳出一條微信。
【恭喜堯哥昨晚終於開葷!】
我心下一跳,忍不住將手機解鎖,打開了微信。
翻開江堯和幾個男同學的聊天群,我赫然怔住。
半夜,江堯拍了一張帶血跡的床單照片發在群裡!
照片下一連串的聊天記錄——
【臥槽,堯哥你真的跟夏餘漪做了?你喜歡的不是夏梔月嗎?】
【你們懂什麼,她們姐妹倆是雙胞胎,長得像,身材也差不多,堯哥拿夏餘漪練練手積累經驗而已,避免以後跟夏梔月在一起,那方麵冇輕重。】
【也是,夏梔月可是堯哥的心頭寶,這初生牛犢的蠻力先找個替身消耗消耗,以後纔會疼人……】
一條條刺目的文字,炸得我腦海一片空白。
我想過江堯跟我在一起的無數理由,從冇想過竟是這樣的緣由。
江堯不僅是體育生還是校霸,朋友很多。
我沉默寡言,是老師同學口中的書呆子。
我們的性格迥異本冇有交集,直到高二一次課間操我突然生理期弄臟了褲子,江堯把自己的校服外套圍在我腰間。
自那以後,我的課桌上每天都會被他放一份愛心早餐,桌兜抽屜裡還會有一封不重樣的情書。
青春的悸動在心底生根發芽,但我不理解江堯為什麼會對我情有獨鐘。
我曾問過他:“你為什麼會喜歡我?”
他說:“因為是你。”
年少的愛情,賭上了整個十七歲的雨季,十八歲的青春。
我衝破世俗和禁忌與他偷嚐禁果,原來隻是一場帶著精心策劃的‘愛的初體驗’。
我用力攥緊手指,指節發白,掌心泛出紅痕卻依舊不及心底的痛。
浴室的水停了,我慌忙把手機退出介麵放回原位。
門開,江堯裹了一條浴巾,小麥膚色掛著水珠,寬肩窄腰的好身材儘顯無疑。
“醒了,餓不餓?”
他走到床邊體貼的問我,狹長雙眸迷離地掃過我鎖骨下的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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