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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將最後一隻小狗送出後,我家大狗突然行為詭異起來。
它雙目流淚,口中嗚嚥著:
「去死。」
我以為幻聽了,可狗卻惡狠狠盯著我,
狗嘴翁動——「去死!」
黑暗之中我看著狗眼發出幽綠色的光,嚇得驚撥出聲:
「啊!」
男友張凱跑過來,一麵打開燈,一麵將我摟在懷裡。
在暖光燈下,我將事情講出來。
張凱看看老實趴在小床上的狗,又看看懷裡驚魂未定的我。
「小柔,你是不是因為送走了它所有的孩子,心裡覺得對不起它,有些胡思亂想了」
我搖頭自嘲一笑,關上書房門,跟張凱回到主臥躺好。
夜深人靜時,我被溫熱驚醒。
睜開眼,我看到那狗後腿直立、前爪扒著床,口水順著張開的嘴落在我的臉上。
「啊!」
張凱被我的叫聲吵醒,伸手捉住狗。
我看他作勢要將狗摔在地上,連忙心疼攔下。
「怎麼說,它也是咱們的小媒婆,還養了三年......」
我安慰自己,或許狗隻是產後抑鬱了。
張凱將狗鎖進鐵籠子,又鎖好書房門,這才拍了拍手錶示萬無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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