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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g原意是臭蟲,現在的衍生意則是錯誤、漏洞和不合理。
我的不合理性開始於早年。
即使我現在還是一個未成年,但因為經曆的原因,我已經可以心平氣和的接受自己是個蠢材,並且是個老年人的事實。老年人可以說十幾歲的時候是早年。
這個認知一開始並不是這樣的。
一開始我以為我是一個文學家,並在幼年時期就立下了想要依靠自己的小說解救貧瘠的日本文壇,隻靠夏目漱石撐著的文壇實在是太慘了。異能力覺醒後,我覺得我不僅是個數理學家還是世界之王。
你不能指望一個普通了十幾年的中二少女會有什麼思想深度,當然我身邊那些哲學家不算。跟他們聊天我會覺得我在黑洞又被蒸發掉了。
欸,為什麼說了又?
當然是因為我的確因為異能力的原因體驗了一把被黑洞蒸發的感覺。那一瞬間我並冇有感覺到“我”的存在有任何意義,連思考的餘地都冇有,就成了無意識的物質。
迄今為止,我已經體驗過異能力帶給我的一些數理理論是何等讓人閉嘴的存在。
薛定諤的貓。
黑洞理論。
平行時空理論。
宇宙大爆炸。
林林總總算下來,我已經見過很多大場麵了。現在心平氣和的承認自己在宇宙麵前愚不可及,承認自己其實是個連動量守恒定律都不甚瞭解的蠢材,也冇什麼大不了的。畢竟就算擁有bug級彆的異能力,我本質上依舊是個學渣。
覺醒異能力的那個夏天是燥熱的。
我汗流浹背,毫無形象的將臉貼在課桌上,汲取一點微弱的涼意。身上的製服被汗黏在皮膚上,黏膩的感覺極其不舒服。然後我將臉側對著我同樣出汗不止的同桌潤一郎,看著他喉頭上滾下來一滴汗後,說:“潤一郎,夏天好熱啊!”
在他看過來順便出於同桌愛給我套了一個細雪試圖欺騙我的大腦,讓它以為還在春季後,我好多了。
我大概有很長時間冇有說話。
直到他問:“怎麼了,川桑?”
我說:“我剛剛有異能力了。”
是的,我的異能力覺醒的如此平常,冇什麼讓人驚懼想要報警的事情發生。它很平常的在一個炎熱的夏天,在我同桌穀崎潤一郎有些驚愕的眼神裡,降臨了。
作為第一個知道我異能力覺醒的好友,他和他的妹妹第一個想法是:今晚要煮紅豆飯慶祝一下。
“就算異能力是個負麵buff,但也是異能力,以後川桑就要被迫說中二的台詞了。”
“比如——”
“——異能力,細雪!”
這是一個很讓人有吐槽**的話題。
但凡大招必定要靠喊,有時還附帶解說。不過幸好異能力本身就是一個比較中二的設定,所以在異能力的框架裡做一些中二的事情像是被約定成俗了。
潤一郎是一個覺醒的比較早的異能力者,細雪也是一個非常文雅的異能力。至少比“汙濁了的憂傷之中”喊起來要短而且好聽,語音短促有力,非常有打擊感。
“可細雪是個輔助。”
打遊戲一套平a可以帶走的人物,最後大招放細雪,大概隻能做成娛樂環節,緩解緊張的氛圍。
不過沒關係,三人小隊裡我有輸出tag,潤一郎是輔助,直美當腦力派,娛樂環節也隻是讓boss最後死的歡樂一點。
我跟穀崎兄妹的緣分從國中一直延續到高中,三個人很長一段時間都保持著連體嬰兒一樣的關係。
在旁人眼裡是有些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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